祥叔的眼睛瞪了起来,浓眉飞扬,有点难以置信:“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杨吉笑道,“我骗你干什么?骗你,你会有伏羲琴给我吗?”
谈到伏羲琴,祥叔笑了,骂了杨吉一句:“傻子!”
“你怎么骂人呢?”一旁的玉墨途急了,要替义父出气。&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祥叔笑道:“谁傻,我就骂他!”玉墨途卷起袖子正要动手,却被杨吉制止了,因为杨吉觉得张文祥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其中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什么事。
他拦下玉墨途的冲动之后,示意对方讲清楚:“说吧,什么意思?”
祥叔笑了笑,这才用正眼看他,道:“你是昔日皇储,南诏国的规矩你应该比我清楚,伏羲琴世代相传,历来都是由每一代国王掌管和守护,因为伏羲曾是人间的王,他所留下来的琴需要王者术法才能够启动,我想这就是伏羲琴只传国王的原因吧?”
老人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些隐秘张文祥是怎么知道的?
祥叔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
老人尴尬之极,赶紧地把脸低下去,他知道,他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一切。
对此,祥叔真的很满意,得到印证心中窃喜不已:“而在不久之前……”微睨了李爷一眼,然后继续,“咱们的老国王把这种王者秘法传给了他的孙子,也就是李爷。这么说吧,如果你把李爷杀了,你一辈子也得不到伏羲琴……”
“什么?你个老不死的……”杨吉听得这些话之后,不论真假,忍不住怒气沸腾,直冲老父亲咆哮,“你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传承给一个外人,也不给我……”
老人急色辩解道:“李爷不是外人,他是我孙子……”
杨吉怒声大骂:“干·你娘的,脑子进水啦,可我是你儿子!”
老人只作不见,开始沉默不再说话。
祥叔不想再听他们“唱歌”,重咳了一声:“吵够了吗?要是吵够了安静点,都听我说,杨吉,叫你的人快把路让开,否则,我杀了他。你不信?好,大不了玉石俱焚,一拍两散,谁也得不到伏羲琴!”
杨吉真的怕祥叔把李爷杀了,他还指望伏羲琴来复国呢,所以,命玉墨途和那些黑衣人退下。
玉墨途咬牙切齿,甚是痛恨和不甘,感觉李爷就是一个麻烦,但凡有他的存在什么好事也给搅黄了,晦气,早就应该把他解决掉的,恨自己没用,不然也不会连累义父,让大家这么被动了。
但义父的话他得听,所以,把路让开。
祥叔非常高兴和满意,挟持着李爷一面戒备,一面探路,缓步离开密室,退至杨晓房间打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也提防着杨吉这个老贼,以防他狗急跳墙干出什么不好的冲动来。
谁知,砰的一声,有人在他后背拍上一掌,只听得骨头碎裂的声音,祥叔就快速滚向一旁去。
祥叔他觉得,杨吉这次回来没带几个人,应该就两个吧,一个是杨吉他自己,另一个就是帮手玉墨途了,还有那些黑衣帮手气场上是不错,但一猜就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根本没放心上。
现在所有敌人都在密室里,院子应该是安全的,所以他很放心地将背先挪出门口,手中挟持李爷,眼睛却一直盯着密室里的所有人,而松懈了外头的存在。
一时大意,竟受了重伤,但听哇的一声,祥叔想硬撑身子爬起来,但敌人这一掌实在过于霸道,险欲要了他的老命,喷出一口鲜血之后,血气略微舒坦了些。
眸光睨处,就见一位青年潇洒立在他眼前,十分的有礼貌,屈身向杨吉施了一礼:“爹,孩儿救援来迟,罪该万死!”
“无妨!”杨吉微微一笑,大步从密室内迈出,走至院中赞扬道,“墨清,你来得正是时候,替为父解了围,为父这次要好好谢谢你。”他身后跟着玉墨途,及一众黑衣下属。
而老人父女很关心外面的情况,也一并搀扶出来。
“不敢,这是孩儿应该做的!”鞠墨清仍旧躬身致礼。
李爷心下暗惊,惨了啦,他似乎忘了鞠墨清的存在,虽然是他带鞠墨清进入的小渔村,但他那时并不知道庞吉也在村里。
现在回过头仔细想想,他似乎上了鞠墨清的当了,不,是中了他父子俩的诡计,怎么那么轻易相信人呢?
现在后悔已经于事无补。
鞠墨清叙完旧之后,果然将矛头指向了李爷:“李兄,谢谢你带我进来!”果然,听到鞠墨清的话,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李爷,有谴责的,也有看戏的,老人他们不懂,李爷为什么要把坏人带进小渔村?
不过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只消有杨吉那厮在,是不是李爷带路,这些人也会进来的,带与不带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