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伤到耳朵的!”隽器师感觉不可思议的大声询问道。
“太大声了啦,学学穆安那个音调就刚刚好。”水淼淼嫌弃的说道,“就一点耳鸣加重声,没有多严重,我已经习惯了比以往流血好多了。”
“还流血!”没见识过的隽器师大惊小怪着。
“行了。”水淼淼站起身摆着手说道,“都是小伤,你们俩都不要太担心了,我自己去处理一下,你们也休息休息,不要打架,我已经跟穆安介绍过了。”随后水淼淼指了指身边的穆苍,看向隽器师介绍道,“穆安,一个普通朋友,你放心,他没有别的优点就是嘴特硬,贼严实,什么话都不会说的。”
语闭,也不指望穆苍能听懂其中嘲意,水淼淼径直向房间走去,脚上伤口还是有点不良于行。
隽器师这次眼疾手快在水淼淼踉跄之际抢先一步,隔开了穆苍,伸出自己的胳膊给水淼淼做扶手。
还能让你小子在抢一次了!离远点!
隽器师搀扶着水淼淼向房间走去,路上絮叨的关心着,“真没事?除了脚、耳朵还有哪?你造成的动静可不小,灵力不是阻滞着吗?逞强了?”
“没有。”水淼淼轻拍了拍隽器师胳膊,解释道,“那是因地制宜的招式,只在此地杀伤力大,我难受主要是因为那突然穿脑的声音。”
“什么声音?”
“就,魑魅魍魉鬼哭狼嚎的声音?”
隽器师哑然,水淼淼如此胡诌这话是聊不下去了。
可水淼淼说的都是真的啊。
送水淼淼进了房间,关上房门,隽器师随即回头锁定安静站在原地的穆苍。
他试图摆出一个威严如长辈的表情,他现在是七点水的三哥,审问一下这小子很合理吧,但他是否忘记脸上的面具了,白板一张的面具,毫无气势反而有点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