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在说愿君安本来就是打算送给她的,她拒绝,我才留下来做个念想,若她不要它,它就不会存在。”
隽器师扶额放弃了交流,你说他那句‘没关系’是水淼淼不会揍死他还是水淼淼可以揍死他?
“好了,阵法的问题解决了,还差什么?”水淼淼将愿君安扔还给穆苍,穆苍双手接过,愿君安马不停蹄的抱紧了他的手寻求安慰。
水淼淼移开目光望向隽器师。
“最麻烦的也就这个了。”隽器师想了想,伸手指了下穆苍,“你跟我走,我们去丈量一下城,在来告诉这位淑女该如何画。”
“那什么。”水淼淼拉住隽器师的衣袖,略显无奈的道,“你总要带上他做什么?是我要炸城跟他没关系。”
“你伤了腿不方便行动我只能带他了啊,难不成你让我一个人上街?”
水淼淼无言以对,唯有沉默。
“你就在这好好休息,不是说这院子是他的吗?我想等城变烟花了你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做。”
水淼淼纠结良久松开了手,“丈量就好好的丈量,别问东问西的,你问的越多,自己就也暴露的越多。”
“谢谢关心?”隽器师不确定的回道,若有所思,“你确定是在为我好,不是为了他?”
水淼淼翻着白眼,做着深呼吸随后喊道,“你们俩都一样,都见不得人!各自谨慎吧!”
撑着石桌站起,水淼淼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先前上药整理着装的屋子,重重关上门。
“走了,小子。”隽器师一挥手,穆苍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默默跟上。
离开院子,刚才都没注意,隽器师停下脚步瞄着墙上的记号一挑眉,身旁的穆苍无动于衷,“从哪开始?”
安绝老的记号也是威慑,不止他徒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