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发颤,发不出一个音,嘴唇白得骇人,脸色更如在石灰水里洗涤过。
「你。」水淼淼艰难的开口,汗珠豆大滚落下来漤入眼眶,她瑟缩了一下,衣服贴背的奉若隐约有热感。
奉若在水淼淼上天游的时间就已经冷却了下来此刻却又复燃起,烫的很弱不及刚才万分之一,可全身冰冷的她感受得清清楚楚,是她疼出了幻觉?还是这个人,他…?
无餍氏在攻击中没有如面具者臣服,直到水淼淼从深渊中执剑跃出对天斩剑,他才被扔下。
「放开她!」赶到的隽器师厉声呵道。
「哼。」无餍氏冷冷瞥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的加重了手上的劲。
「呜。」水淼淼吃痛,实在无力说些什么,吃力抬了抬眼皮,摇摇头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残存的力。
隽器师心疼如刀搅,随即收起手中兵器以安抚这明眼看起来就不太正常的无餍氏,「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看看这四周,可以离开了,没有那些拦路的怪物了,你都已经站在城外了!你要活下去的要求完成了!我保证,没有人会找你麻烦的,安绝老的徒弟不会安绝老更不会,只要你放开她,你将绝对安全的离开魔域,我一身符篆也全给你……」
「呵。」轻蔑的冷笑带着一种绝望后的无所谓,「安绝老他算个屁啊!我怕他?」无餍氏狰狞的扯动嘴角,拉扯出一个比哭还要悲伤的笑,「活下去?还有意义吗?」
隽器师糊涂了,无餍氏不是比谁都想活下去吗?
「你疼吗?」无餍氏无视掉隽器师忽而低头看向水淼淼,「有多疼?疼的想死?那不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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