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叫人眼花缭乱的掌法与步伐,不消片刻的时间,那个刚刚还呜呜喳喳的宫人便被萧瑾给打扒在地上,萧瑾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一手把玩着宫人刚刚手持的那把匕首。“能将这玩意带入宫里,你本就已经是死罪了。”说完他脚下用力,宫人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肋骨瞬间被萧瑾踩断了几根,口中流血,人疼晕了过去。
变故发生的太快,藩王几乎都不及回神。等那宫人没了动静,三个人如同木鸡一般的呆立在当场。
“三位王爷,你们此番行事机密,为何不奇怪我是怎么知道你们的行动路线吗?”萧瑾笑问道。
三个藩王心头发寒,他们一个个的都抿唇不语。
“若非是有人故意泄露你们的行踪想要我将你们留在宫里,你们我这种身份的人现在不应该是呆在陛下的身边吗?好吧就算我是凑巧路过,只是这条路如此的偏僻,便是宫里的人都不怎么走,我这么一个陛下眼前的红人又怎么会走这条又偏又远的路呢?”萧瑾笑道。
“你的意思是什么。我们听不懂!我们几个不过就是来这里散步的。”东胜王眼珠子微微的一动,高声说道。“我们不过就是随便找了一个宫里的闲人给我们带路罢了。”他见那宫人口中喷血,以为他已经被萧瑾弄死,所以心底稍稍的安定了一点。
东胜王知道现在情况已经不秒,他们又是身在宫闱之中,若是说错很可能会被扣在这里不能出去。不光要被扣,更要做实了他们谋反的罪名。
“哦,这步散的还真是随便呢。跨了大半个皇宫。”萧瑾轻轻的一笑,“几位王爷真是好雅兴。”
“你一个奴才知道什么。我们便是想走走那就走走,怎么知道那狗奴才胡乱带路。”洛川王也回过神来,对萧瑾说道,“来,你过来。”他朝萧瑾招了招手,却是暗地里捏住了自己藏在袖子里面的袖箭。
这东西他是用来防身的,早上入宫的时候是禁军统领于瀚海给他检验的物品,能放他进来说明于瀚海是他们的人。
“不过去。”萧瑾眼睛贼,看到了洛川王的手拢在袖子里,他抿唇一笑,“王爷若是发难与我,我可是吃不消的。”
“那你便不要废话了,直接带路,我们几个要回到御花园,天色也不早了,陛下大概也要召见了。”洛川王见萧瑾不上他的当,于是换了一种说法说道。
“你们几个不会真的以为我将他弄死了吧?”萧瑾哈哈的一笑,将脚抬起,轻轻的踢了踢那宫人的身体,“他只是晕过去了。你们说的话明显与他说的话大相径庭,我又怎么舍得现在杀了他,杀了他不就没你们勾结在一起的证据了吗?”
洛川王和东胜王等三人面色更是一白,不过三个人都是老狐狸了,很快三人便目光交流了一下。
如今唯有杀死萧瑾,再杀了那个接引他们的宫人,他们才能进退皆有路。
东胜王笑着朝萧瑾走了过来,萧瑾的目光落在了东胜王的身上,洛川王见萧瑾的注意力一转,飞快的将袖箭对准了萧瑾,飕,一枚袖箭飞射而出,直奔萧瑾而来。
萧瑾也一抬手,三枚袖箭也从他的衣袖之中射出,当的一声,射向萧瑾的袖箭被直接打落在地。
萧瑾一笑,“王爷,玩这个你可玩不过我。我打从几岁起就在玩儿了。”
“你究竟是谁!”京城之中袖箭射的最好的便是现在永宁亲王萧瑾了。但是他不是已经遇刺身受重伤在万花殿休息吗?东胜王骇声问道。
“你无需知道。”萧瑾的话音才落。
陈一凡就带着一队锦衣卫从那边的宫舍跑了出来。
“头儿,找到了!”陈一凡拿着三套禁卫军的衣服,还有腰牌,直接越过了三位藩王,他身后的锦衣卫将三位藩王围在了中央。
“人证,物证都在,可不要说我冤枉了你们。”萧瑾抬手拍了拍被陈一凡捧在手里的禁卫军衣服,随后笑着对三位藩王身后的锦衣卫说道,“将他们都抓起来吧,有什么话他们去和陛下解释去。”
“是。”众锦衣卫得令,一哄而上,七手八脚的将三位藩王给按在了地上,随后那绳索捆了起来。
“你们放开!”三位藩王就在封地为王,那也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哪里受得到这种羞辱。他们不住的反抗与挣扎,“死奴才!””狗奴才““阉人”这些话和不要钱的一样朝外蹦着。
“头儿,这几个人看起来人五人六的,怎么嘴里这般不干净。”陈一凡蹙眉道,“一会属下去给他们洗洗嘴巴。”
“怎么说也是有封号的王爷。”萧瑾笑道,“要骂就随他们骂去,反正我又不是奴才,更不是阉人。”
“也对!”陈一凡眨了眨眼睛,笑道。
“好了,别贫嘴了,你将他们都关押起来,我去收拾一下于瀚海,还有这个人,让裴医正看看他,吊着气,别让他死了。”萧瑾对陈一凡说道。
“是!”陈一凡领命,叫人押着他们离开。
这边刚将几个藩王扣住,御花园里面也小有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