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还是很纯洁滴,但是毕竟我一个人生活了将近两年了,什么烂七八糟的都知道一点,这女人一说各种服务,我的大脑就开始不由自主的脑补画面,搞得我心猿意马,嗓子都开始发干了,说实话,听说过,没见过,我真的挺好奇这大保健的……
范宽这小子傻乎乎的,还过头一脸正经的问都啥服务,我晕,我赶紧把他往楼上推,说你管那么对干嘛,上去就是了。
我们在楼梯上走的很慢,到了二楼,才发现这里原来这么大,两边都是相通的,和旅馆没啥区别,走廊外面都十分的安静,没有丝毫的异样,不过我们倒是看见一两个看上去特别落魄的男人在窗户前叼着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小鱼儿悄悄碰了我一下,小声说别转过去,别乱看,小心惹麻烦,我知道小鱼儿门清,便不再东张西望,安心的上楼,可是谁能想到范宽这丫的指着那抽烟的那哥们说,这不是我家隔壁老王吗?
声音挺大的,一准被那个男人给听见了,我心里正说遭了,赶紧拉着范宽上三楼呢,可是晚了。
那个看上去头发凌乱的像个乞丐,衣服也不是多么整齐,两只眼睛涣散无光,问谁都能看出来这是个很标准的赌徒,而且好像输了,输的应该蛮惨的。
赌徒听见我们这边说话,涣散的眼神立刻变得尖锐起来,眼睛红红的,朝我们这边走来,然后沙哑的嗓子说
“谁他娘的是你家隔壁老王?”
我可不敢多待,拽着小鱼儿和范宽就往三楼走,可不能沾上这种嗜赌如命的赌徒,不然麻烦可大了,说不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赌徒沙哑的嗓子又喊到,让我们站住,说敢往上走一步就弄死我们,我一听,都快吓尿了,怨怨的看了一眼范宽这个二逼,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虽然我现在混了不少日子,胆子也长了很多,但是真要遇到这种亡命之徒,心里还是会犯怵的,那赌徒一发很,我两条腿马上就打颤,走不动道了,这个时候小鱼儿拽着我和范宽依旧往上走,说:这里是杨姐的地盘,咱们上了三楼,他绝对不敢惹事的,别听他的,咱们赶紧上去。
这个时候,也只能这样了,没想到,这个二逼范宽,往上走的时候还念念不忘,说:他真的很想我家隔壁老王,不可能认错呀?
我很想狠狠的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然后说:香蕉你个巴拉的隔壁老王!
紧张的气氛,后面那赌徒哎呀了一声,没想到我们还敢往上走,骂骂咧咧了一阵子就又走到窗台前抽烟了。
我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招惹上这种赌徒。
三楼和二楼也非常的安静,而且是没有窗户的,在墙的两边都按的那种风情万种的灯,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撩人,弄得我心里又是一阵扑通扑通的,现在我才明白小鱼儿为什么会流鼻血了,我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小鱼儿,小鱼儿立刻说,我真的啥都没干,只是跟螃蟹哥来过一次。
范宽这个二逼还问,这里不是按摩店吗,怎么搞的那么吓人,黑乎乎的。
我也懒得理他,一直跟着小鱼儿往走廊的深处走去,走廊里的味道我很熟悉,因为我之前被小姐拉进去过,不过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喝醉了,而且我不说,谁也不知道,除了陈叔……
我的呼吸很沉重,我相信小鱼儿也一样,因为我们两个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有范宽这个二逼傻乎乎的啥都不知道。
越往里面走,范宽就吼不住了,他小心翼翼的问,这些房子里咋老是传来一阵阵的女人的怪叫?
刚上来的时候我还没听到,不过这房子隔音效果实在不咋地,我心道这范宽也够单纯的,这哪是女人的怪叫,明明是呻-吟……
这声音太他娘的撩人了,娇喘声,呻-吟声,浪叫声,越来越大,不时还能听见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NND!这搞得我热血沸腾的,身下那玩意都有反应了,不用看,小鱼儿这货指定流鼻血了,范宽指着小鱼儿说,哎呀,鱼哥你咋流鼻血了?是不是核桃吃多了呀?
我心里苦笑,这个二逼……
小鱼儿一本正经的擦了擦留下来的鼻血,说,天气干燥,上火。说着把耳朵给捂得死死的。
艰难的穿过这条让我心猿意马的走廊,又拐了一个人弯,终于看到光亮,有一扇窗户,小鱼儿说,杨姐应该就在这里。
我走过去,轻轻的巧了巧门,里面没有反应,又想起来杨姐应该还在洗澡,不知道我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什么,竟然不由自主的YY起来杨姐洗澡的场景……(朋友们,我有那么衰吗?)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我听见门里传来嚓嚓的声音,我一想,肯定是杨姐洗完澡穿拖鞋来开门了,下一秒就传来一道特别好听的声音,那声音简直要把我的心都给融化了,NND,太撩人了!
我想,这杨姐估计是个大美人呀!
我很鄙视自己,我明明爱着苏明月,还有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翎儿,我还不知足?杨姐就算再漂亮,能比得过苏明月?能比的过翎儿?
杨姐的声音极其富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