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真将这份依赖与那片纯洁的初心相比,即便不能说高下立判,孰轻孰重却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倘若祁学古如今便站在眼前,那如何抉择更加毫无悬念。
邢稚莺柔肠百转,激荡的心绪终于渐渐平复,当下垂首嘤声道:“世叔见谅,我既然倾心祁哥哥,便应该从一而终,笃定心思等他相会。世叔这样出色的人品武功,日后一定能觅得佳偶,倒不必……”
皇甫鹰扬不等邢稚莺说完,已自朗笑一声道:“罢了,这些没营养的客套话我也懒得听。不过毛丫头你倒真是个有定见的,不枉我看重你一场,那我便祝你早日夙愿得偿,与你那祁哥哥白头偕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