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领头的情愿替我们挨了寒凌霄一剑,被他削去了顶心发髻,大伙儿才能侥幸脱身。”
温虎臣听罢皱眉沉吟不语,郑凯舟则缓缓点头道:“不管怎样,那位领头的总还称得上是条好汉,但你既然迟迟未归,自然是后面又出了变故,莫非仍与寒凌霄有关?”
康兆才一脸钦佩的道:“军师果然料事如神,那寒凌霄出尔反尔,竟然趁着领头的不在,又堵住大伙儿横加殴辱,对末将更加着力炮制,让末将受尽苦头。末将本来自知理亏,便也横下心由他处置。”
“不想那寒凌霄又借题发挥,满口指斥咱们卧虎岗投敌叛国,是匪类之中的头等败类,末将气不过与他争执,反而遭他毒打至重伤垂危。”
温虎臣等人尽皆听得面色铁青,温丽华更忍不住颤声厉斥道:“混账!父帅本来也跟七年前那桩冤案无关,纯粹是因为不忿奸贼肆恶,才收容左卫残部退居荒山,他姓寒的不明内情,凭什么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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