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墓地宫之中,一间的墓室里,镇南侯府大将宁从权带着兵沿着墓室之中的甬道前行。
准备看看能不能顺着这条泳道到达这座墓室的中心区,同时也看看能不能和那一小组被分割出去的车下虎士会合。
其实面对之前那种情况,作为天人级别的高手,宁从权完全可以完好无损的避过广场处所翻转、让他们给分隔开来的机关。
毕竟对于天然级别的高手来说,凌空虚度本就是常态,如果需要的话,他们甚至可以脚踏着脚在天上玩一天。
只是他可以无视的翻转的机关,但是他手下这些车下虎士却没有这个能力。因此为了避免和他训练出来的这批精锐之士被分割开来,宁从权也只能选择跟着一起掉了下来,掉到了这间墓室里。
事实上,其他天人级别的高手也是因为如此,才相继的被挪移出广场的。要不然,以他们的能力,哪里会那么容易着了道。
由于不知道其他被分割出去的人的情况,生怕别人抢了先机,提前一步将那墓中之宝夺走。因此宁从权哪怕明知之墓中机关从生,危险处处,但是还是强令麾下所部保持急行军之态,于这墓中的甬道之中穿行。
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路都已经不知道多远了,他们居然一处机关也没有遇到。一时间,反倒是让本身就性格多疑的宁从权越加不安起来。
而就在宁从权这边为自己这一路的过于顺利而不解不安之时,突见一人影正立于墓道的前方,宁从连忙挥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军队止步,同时准备派人前去查看。
然而也正是这个时候,那个人突然开口,出言道:“这里没有你们需要的东西,所以还请原路返回,尽早离开吧,宁将军。”
“阁下是谁?”面对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言语,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轻信。因此在听闻前人之言之后,宁从权未有丝毫动作,反而反问道:“又是怎么知道,这墓中没有我们所需要的东西的呢?”
“我是谁,宁将军没有必要知道,”来人淡淡道:“至于为什么会知道……这望帝之墓的消息就是我放出去的,我又如何会不知。”
什么?
这消息就是被眼前的人放出去的?
宁从权闻言由微微一愣,同时快速的将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还真是被他察觉出一丝不对的端倪来。
比如说这望帝之墓的消息传得实在是太快了,比如说这一连串的突变衔接的实在是太巧了。
然而正所谓是口说无凭,单凭一张嘴,怎么可能让宁从权信服,带着人离开这很可能藏着至宝,他们已经在外守了这么多天的大墓。
更何况来人还藏头露尾,不愿暴露真身,就更是让他的话打折扣。
因此宁从权直接面无表情的回道:“那阁下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居然能够将我等全部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过正所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这墓中不管是有没有宁某所求之物,宁某还是打算要亲眼去看一看。”
“人啊,总是喜欢不见棺材不落泪,”见宁从权没有听劝的意思,来人不由感叹道:“也罢,谁让我心善呢?就让我来打醒宁将军吧。也好让宁将军知道,你所倚重的所有,在我眼中……不过都是可以任意撕碎的烟云!”
“大话谁都会说,”宁从权显然是对自己的实力有极度的自信,因此眼见来人居然敢口吐如此狂言之时,不由面带淡淡道:“不过,却不是谁都能将其变为事实的。想打醒宁某,那你就试试看吧!”
军人出身的宁从权,向来喜欢把握主动。
因此也不等来人动手,他这边反倒在话音落地之时先下手为强。握于手中的古铜色的短矛直接化为了一尊大日烈日!携着仿佛能够赤地千里的光和热卷向四方!
杀向来人的方向!
好一个宁从权!
不愧能被镇南王为以重任,统领着麾下所部之中,最精锐的部队之一,车下虎士。
当真是够强!
伴随着他手中那只短矛的挥出,使得本身阴冷的墓道犹如火烤,让人情不自禁的围着呼吸困难,就仿佛是置身于烈阳熔岩中一样!
因此面对如此浩浩荡荡,犹如皓日当空的一击,哪怕是以来人的眼光都得不到一声赞字,称一声无双!
不过宁从权实力不俗,来人既然敢孤身前来,一人之力拦住宁从权包括其身后之车下虎卫的去路,显然也同样不是泛泛之辈。
不,应该说是他更强!
因此但见烈阳坠落之时,短矛临身之刻。
来人的手也终于动了。
一指点出。
带着一股仿佛自九幽吹来的风,九阴之地而生起的寒,便准确无误的穿过了那堪比烈阳一样的热,点到了宁从权所挥下来的短矛的矛尖之上!
铛!
指尖和短矛的矛尖相交,居然直接生出了一声仿若金铁交鸣一般的响动。与此同时,一股剧烈的冲击波也伴随着狂风开始扫向四方!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