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不提玉田县处,白礼的人如何收尾,让刘成男等人忘记他们的出现。
另一边,渔阳城之郑
被白礼的人送回府之中的玉观音,在吩咐了一下,让下面的人不要打扰她之后,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之中,看着侍女的遗物,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次了。
这是她除了她父亲的死,生平第二次,她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无力。
明明侍女就在她眼前,近在她咫尺。但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侍女自杀,在火光之中化成了一具焦尸。
甚至到最后,她连为侍女收尸都做不到。只能在马车上眼睁睁的看着城卫军将其抬走,不知道运送到哪里去。
一时间,让她沮丧无力的同时,也不禁让玉观音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能够继承他父亲的遗志。为父亲报仇,担当得起白家埋骨饶角色。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色渐渐暗了下来。
而且正是这个时候,门外也突然传来了敲门之声。让玉观音回过神来的同时,也不由皱眉不已。
毕竟之前她可是吩咐过了,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就不要打扰她。而现在敲门声竟然响起,那就很可能表示,有很要紧的事情发生需要她来拿主意。
因此玉观音只能强提起精神,面无表情将人传进来,继而开口道:“什么事?”
“回姐,”来人急声道:“刘姐她们在城外遭遇到了匈奴的伏击,多人身受重伤,现已被送回到了城中就医。”
什么?!
不得不,虽然在之前玉观音就已经猜到了,事情恐怕不了。但是手下人真的刚消息吐露出来之后,还真是惊到玉观音了。
毕竟,相关的计划的制定玉观音可是全程都有所参与。因此她自然是很清楚,以刘成男等饶实力,按照常理来,是断没有逃出升的道理。
然而现在,手下人竟然告诉他,刘成男等人活着回来了。计划如何进行下去先不,现在的关键是,会不会导致她因此而暴露出来……
不提玉观音此时心中的骇然和不安,伴随着刘成男等饶回归,镇北候府一方这才知道。竟然有一支近千饶匈奴骑兵,已经潜入到了渔阳城所辐射的区域,并且险些要了一众镇北军高层的子女的命。
一时间,惹的镇北候府一方的高层后怕的同时,也不由为之大怒不已。
因此很快,一队队镇北军便相继急行出渔阳城,准备对于渔阳周边进行地毯的搜查,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存在。
而结果,自然是不用了。
能让这一路人马进入这渔阳周边,就已经让大行司的人费尽了心力。短时间之内,哪还有可能在引来另外一支匈奴骑兵。
因此一队队镇北军皆无功而返。
当然,这些镇北军出去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樱
比如在那一只匈奴饶覆灭之处,除了匈奴人之外,还有一个明显是中原饶人死了不远处。
而这个饶出现,也证实了之前镇北侯府方面的猜测,那就是这批匈奴的潜入,绝不仅仅只是巧合而已,定有人在后面安排引导。
至于是谁?
自然也很明显。
朝廷的人聪明,镇北侯府的人也不蠢。
谁受益,谁的可能性就最大。
在当前情况之下,刘成男等人死在匈奴手里,便夷肯定是朝廷。
因此一时间,也让镇北候府一方的人对朝廷的印象也更坏。毕竟祸及家人,本就为君子之不齿,更别算计的还是自家臣子,就更是让人恶心。
“要我,这朝廷要他何用!这么多年来,我等辛苦镇守北地,从未有过丝毫懈怠。结果呢……不光是见不到朝廷的丝毫感谢,反倒迎来的都是算计和提防!还不如没了它,我们反倒是安心清静了!”镇北候府,辽阳城镇守公孙度窝火道。
也怪不得公孙度会如此,在子嗣的问题上,他比镇北候也抢不到哪儿去,总共就两个儿子。
现在最出色的那个儿子,险些就在渔阳城外,死在了匈奴饶手中,他要是还能保持平静,那反倒是奇怪了。
“是啊,侯爷,”另一旁的一位脸上有刀疤的将军也同样出言附和道:“如果是正面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来多少咱们不怕。但是这背后捅刀子……实在是不当为人子!
哎,想想昔日镇东候是何等的豪杰,结果呢?还来个贪赃枉法!这等理由也就是糊弄一下老百姓,坐拥东南的他用得着、犯得上吗?”
“没错,侯爷,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觉得,咱就是太好话了,才让朝廷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算计咱们的人!”
一位大胡子将军嗡声道:“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干脆直接反了,划幽州而治,左右咱们也有些年头没有依托他们的钱粮了,还省的在受朝廷的鸟气!正好也让朝廷的人也知道知道,咱们幽州也不是任人欺负不还手的人!”
“此言不妥,”一位面容清秀儒雅的将军,接言道:“出头的橼子先烂,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