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不信。&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你听我说,这不怪他,他根本不知道,他心里装的是你……”似乎有后话她没有说完。
什么?就这样?让我置于何地?即使他心里装的是我,他也一样会担起责任对不?为什么母亲是这样,我也是这样,这就是命运么?
我不信,死也不信。
心好痛,看到他充满歉意的脸,心真的好痛。你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不一如既往地说“与我何干”,为什么?
擦不干泪,一直不停地涌出来。我不要见他,再也不要,可是心还是很痛,泪还是停不下来……
“没想到会是这样。没关系,咱们不去管他……”我看不懂梅姐的眼神,仿佛我还是五岁那时的我,说着安慰的话。
一想到他心口就像被挖走一样,空荡荡的,止不住眼眶的湿润。记不得过了几天,我在家里,不去想,不去碰。漫无目的,又看到那支红玉簪,不想他,走开!
“叮当——”玉簪敲碎了大理石的地板,钉在门上,毫发无损。什么意思?不,不能想他。
“呀啊——”尖锐的惊叫刺得耳朵生疼。出什么事了?
是二姐的房间,那个人是二姐的贴身女仆。瘫在地上,见了鬼一般,全身颤抖说不出话。
门里面,那是二姐吗?躺在床上,肤色苍白,一动不动,瞪大眼睛,张大着嘴,眼角粘着泪痕,惊恐万状。
深深的绝望仿佛一齐流入内心,暗红色的床单,浓浓的锈铁腥味。不禁作呕,四肢虚脱。二姐,二姐你怎么了?
“扶三小姐回去!快去找宪兵,通知父亲!”是大哥的声音,果决中含着痛苦……
“二小姐昨晚被人害了,死前被人施暴,割破了颈项。凶手落下腰带,大公子带人去查了……”听梅姐的话,我不知该怎么反应,泪一直停不下来,心头又被挖走一块,气塞在咽头,从来没有这样难过。
是谁这样可恨,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家人,他应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他?凌哲明,你怎么这般阴魂不散!
是你害了二姐吗?是你吗?
法官质问,他没有说话。苍白泛黄的脸色,空洞的眼神,似乎留得一具行尸走肉,灵魂已经见了女神遁入往生。
可是,他看到我的时候,笑了,凄惨而无畏地笑了,认了这结局……
“让我去见父亲,不可能是他!”我说着内心深处的想法。
“现在父亲什么人的话都听不进去,除非你能抓到真凶。”大哥说的是实话,我不能再让他们痛苦。
可是谁能帮他,还有谁可以替他洗刷冤罪?
“什么?这帮东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珊姐的愤怒远比打下的雷霆可怕。
“师妹且慢,我觉得事有蹊跷。”路大哥正声压住珊姐的盛怒,“先听我说。按弟妹所说仅凭一条腰带就定了凌兄弟的罪不太可能,况且有人指出这条腰带已是污点,不足证明,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真凶。你可记得凌兄弟他有什么仇人?此事必定是栽赃嫁祸,若真是采花该奔我们来才是……”珊姐瞪了路大哥一眼,把后面的话塞住。
如果是垂涎美色为什么不找人间绝色的珊姐,秀姑娘也比二姐漂亮得多。可说到他的仇人,恐怕多得数不过来。
“那你二姐有什么仇人没有?”珊姐换了个问法。
“二姐她平日里接触的人不多,总不至恨到毁誉杀人……”
“那她有什么恨的人没有?”路大哥又换了个问法。
二姐恨的人?“好像有那么一个人……”
“是谁?”三人的眼睛一起亮起来。
“二姐夫纳索。二姐的婚事是夫人作的主,当时二姐没有反对,后来生活并不愉快,二姐归宁后就在没回去。时常听二姐抱怨,莫名的胆寒,常常夜里惊醒……”
“原来如此,如果里头还有些让人受不了的事实也就说得通了。现在问题是怎么证明他是凶手。”路大哥开始沉思。
“证明?你还真是那个顽固家伙的师弟。”珊姐斜眼扫过路大哥,仿佛变了一个人,眼神锐利得像把铮亮的刀子,透出令人胆寒的杀气,“用不着,既然他喜欢栽赃陷害,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可要万一不是……”路大哥忽而被刺得失了底气,“由你。”不禁喃喃自语,“惹谁不好偏偏要惹白玉梨花。”
什么意思?后面的事我不知道,珊姐没有让我深入。听说风月阁也报了采花贼的案子。半夜闯到风月阁,幸好路大哥及时发现,交手间斩下对方一片衣角。由于闯宅的手法一致,就认定是同一个犯人,哲明的嫌疑自然洗净了。宪兵追查到二姐夫纳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