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哲明呛了半口茶水,真个是一针见血,还用了不知道哪来的时髦词。怪不得要怕了,如珊那般也只是对敌人不留情面,对亲人可是溺爱,路小宛真个连亲哥哥的面子都不留。
虽说多少也有准备,但丢到台面上还是如同把尴尬两个字摁到路平脸上一样。“胡说什么我是念在同门之谊,不忍看一出悲剧才……”
“嗯?”路小宛打断了去,“同门之谊用然你讲到丢下家中一切跟到万里之外吗?真是同门之谊如掌门师兄一般助他们走了就是,明明之前与成师弟都话不过三句,你蒙谁呢?”忽而梗咽地顿了顿,“结果呢,还是给人找上,连成师弟也丢了性命,你怎么就不想想在家里给你担惊受怕的我们!”最后一句是个人都能听出关切。似乎好似红了眼圈,别过头去。差不多快一年了,这么久才得到消息那滋味定不好受吧。
对面的颜子铭和哲明都不停地打眼神,赶紧哄哄。
路平却呆了半晌,沉思的忽然迷茫。
两人头疼得不禁用手托住。也是够了,亲妹子都不会哄还指望你哄别人,当备胎的基本能力都缺,不给你说媒怕一辈子光棍。
哲明对颜子铭抱拳请个礼:“颜兄你多担待。”
“凌兄过誉了,我无那本事呀!”颜子铭就着演起无奈。
“哼,”未知是苦是笑,路小宛理好面容回头来,“那么结果呢?”
“啊?”路平又懵圈了。
“算了,不说我也能猜到。哥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问到重要问题。
“我当然是留下了,好容易站住脚为何要走?”路平答得十分果断。
“那她呢?”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路小宛问的应给是秀和吧。
“她恐怕要随珊师妹回去。”听不出路平的情感,没有失落也没有不舍,倒像是淡然。这就看开了?
“你刚才说谁?”路小宛和颜子铭同声发问,如见了鬼般的不可思议。
“那个‘白玉梨花’?”颜子铭又问了一回。
“是,怎么了?”路平倒理解两人的反应,曾今自己也是这样。只是这些日子常在一起,觉得珊也还是以前那个珊,和什么灭人满门的魔头凑不到一起。虽然依旧冷冰冰的却也没可怕到哪去。
“哥哥你到底用的什么方法收下她的?”这事不可思议,简直骇人听闻,路小宛不住地好奇。
“这事,多亏凌老弟……”悠悠讲起哲明的事迹。真是不一般的复杂,不禁使两位听众看哲明的眼睛越瞪越大。
“你、你还是……”路小宛受的惊吓似乎太激烈,话塞住半截。
“不是,不是……”哲明摆手否认,“恰好她认错,将错就错罢了。我可没承认过。”直苦笑。
听到这话两人才长舒一口气,要真是那可要翻天的。不过珊都认了,亲姐都认了即使是错的也会就那样将错就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翻天也翻不到百家城头上,要死也是先死红衫阁。
“对了,说到这事,还请妹妹帮为兄送他们回去。”路平瞬时开口问了。
“他们?谁?”路小宛觉得恐怕是麻烦人物。
“珊师妹、秀和、凌兄弟、弟妹还有弟妹的小姨,五个人。”还认真数了。
珊与秀和在预料之中,关于哲明的就有些不明白了。路小宛看向哲明,不知有没有解释。
哲明笑了笑,“有些因缘,姑娘若有兴趣路上与内子见了慢慢解释给姑娘听。”反正路平也称弟妹,直接认了,繁文缛节的以后再说。
路小宛眉眼闪烁,答道:“多五六个人倒是没什么关系。”
“那就多谢姑娘了。”哲明抱拳深深鞠躬行个大礼。
又片刻,路小宛也沉默不语。再过一会儿怕要闷死。
“对了,凌兄方才说催生一个行业是怎个说法?”颜子铭忽然想起之前被断了的话题。
哲明是万分的愿意接话:“颜兄提的业务我的家乡有,叫做钱庄。不过不是向寄存金钱的人收取保管费,反而要向他们支付利息……”
“怎么个说法?”路小宛也来了兴趣。
“钱庄的作用是集中管理金钱。用一定的利息吸引人来存钱,集中金钱之后借贷给需要大笔金钱的人。之后收回时收取比寄存更高一点的利息作为借出金钱的代价,以此营利。这样的方式需要收集数量庞大的金钱,需要向广大的空间延伸,同时又要流动这些金钱。搬着一堆钱到处走是很危险的,需要有专人保护,这些人又是一行新业,我们叫做保镖。”到此为止了,金融行业的问题很复杂,真讲起来三天三夜也未必能说完,而且哲明也只是半桶水,肚子里的货很快就会倒完,姑且先说些需要的吧。
“原来如此,这是好事啊。只要有这钱庄那些缺钱办事的人也能得到帮助,利人利己,比税收财政靠谱多了。”颜子铭一说就通,还想到了社会效益。
“但钱庄是要收集管理金钱,某种意义上会触犯权力者们的利益,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