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很快就拿好纸杯,问我喜欢喝什么茶,是绿茶呢,还是来点铁观音。
我忙道,什么茶都不喝,就给我来杯冷水吧。
张主任有些诧异,扭头看了看我,毕竟,现在不是夏天,天气还略略有点显冷,喜欢喝冷水的肯定不多。
我忙又道,没事,我喝冷水喝习惯了,不是冷水我反而喝着不带劲呢。
张主任便不再犹豫,真给我接了杯冷水,便握着杯子向我款款而来。
张主任到得我身边,刚把杯子递给我,我就自她手里接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感觉特别的光滑、细腻还暖暖的,那手感简直美妙得不要不要的,我本就激荡的心忍不住又一荡,忙仰头猛地一口将杯子里的水灌了进去,一股冰冷剌激的寒流自喉咙涌入胃里,刹那间寒透全身,我禁不住咧了咧嘴,还打了个颤,立即便欲*望全消,神清智明了。
然后,我悄悄的低头看了看双腿之间,也没有高搭凉篷了,而且,我试着动了动,再没有半点行动不便的感觉了。
而这时,张主任却是坐在我身边,近近的,还拿起遥控板来开电视,半点也没急着要让我修灯的意思,我担心在这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房间里,这么近近的坐在一起太久,我那颗刚刚平静的心又会不安分的蠢蠢欲动,毕竟,今天中午吃了那种东西,我正处在非常时期,便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边问张主任,哪里的灯坏了。
张主任便也跟着一边起身,一边说是她的卧室,然后,转身走在前面,带我去向她的卧室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卧室”两个字,我又没管住自己,刚刚才用一杯冷水驱赶走邪念的心,又不平静起来,莫名的就荡了荡。
而且,张主任是近近的走在前面的,我还忍不住在背后大胆的打的倾长雪白的脖子,还有纤细的柳腰,尤其是翘翘的被皮裤包裹得特别浑圆饱满的屁股上扫了一眼。
张主任很快到得卧室门边,轻轻推开卧室门,我便嗅到一种幽幽的芳香,给人一种亲临花房的感觉。
卧室里只有清冷的月光从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子洒了进来,张主任便过去按亮了床头灯,卧室里的大好春色,一下子便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张主任的床是特别宽大松软的那种,无论是被子,还是床弹,抑或是枕头,让人看了都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感觉特别适合两个人在上面放纵厮杀。
也不知张主任是突然想起叫我来帮她修灯的,还是存心加故意,在她那张宽松暖床上竟然放着一只黑色蕾*丝边的罩罩,诡异性感,散发着黑罂粟一般诱人的魅力,我忍不住就扫了一眼,但又怕被张主任看见,一双眼睛忙又别了开去,假装仰头去看卧室床上方的那只灯。
然而,我这个举动还是被张主任看在了眼里,张主任忍不住有趣一笑,我那假装仰起来看卧室床上的灯的一张脸,刹那间便情不自禁的飞两抹难为情的羞红。
张主任忙一边笑着,一边过去把那只罩罩捡起,放一旁的壁柜里去了。
“就是这只灯坏了,也不知是灯炮坏了,还是里面的别的配件,我一个人,又够不着高,所以也没办法把灯泡换了试试。”
张主任放好罩罩后,也望着床上方的天花板上的灯,对我道。
我试着按了按墙上的开光,果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便道:“这个难说,家里有灯炮吗,有我就先把灯炮换了试试,如果不亮的话,估计就有点小小的麻烦。”
“有,我早就准备着的呢,”张主任一边道,一边去那边拉开床头柜,果然从里面取出一只灯泡来,转身递给我,接着道:“只是这么高,不好操作吧,是不是还要在床上搭根塑料凳子?”
不等我回答,张主任早已转身去外面搬了根塑料凳子来,掀开床弹,将塑料凳子放在床垫上,然后,一边用手撑着凳子,一边对我道,小心点。
我拖了脱鞋,把灯炮放裤袋里,然后,站上*床,再踩上塑料凳子,取了灯罩,因为不便操作,所以把灯罩递给张主任,让她先拿着,等我把灯炮换了,如果没问题,再把灯罩递给我。
张主任仰起脸来接我手里的灯罩时,身子拉得笔直,胸前那抹饱满便更加挺拔了,而且,我的眼睛还不经意的以黄金角度从她的衣领里钻了进去,那雪白,那沟壑,又让我心里忍不住荡了荡。
我又吓了一跳,见张主任刚好把灯罩接在手里,便忙松了手,仰起脸来,一边看着上方的灯座,一边伸手去裤袋里摸灯炮,心里还一个劲的暗道,千万别起反应,千万别起反应,这站在凳子上,而且是仰起脸拉直身子的,要是起反应那就太显眼了,只怕会顶得特别的高,张主任只要稍稍一仰脸就会看见,那就糗大了。
却谁料,事与愿违,越是紧张,越是不期望,越是担心什么,偏偏就越是发生什么,一股躁热和坚挺的力量刹那间便汇聚在全身的某个地方,我感觉到了那一瞬间的猛地弹起。
我自裤袋里摸灯泡的手,还一不小心碰触到了那股躁热和坚挺,那真是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