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得真好听,这么说来,我还得对你感激不尽,还得求着你多像这样把任盈盈叫你办公室去了。不过,就任盈盈那贱娘们,我除了虚她比我漂亮比我年轻比我紧外,别的我还真不虚她,要跟我对着干,她还嫩了点,更别说煽动别的员工对我的情绪,就她这样的,我每天收拾她十回八回,那是轻松加愉快跟家常便饭一样的小Kiss,所以,我就劝你别替我瞎操这份心了。而且,你越是以这样替我瞎操心的名义把她叫你办公室去,我就越是要让这贱娘们在我手底下日子不好过,看你会不会看见她每天被我折磨,一颗充满博爱的怜香惜玉的心会不会心疼她得要死!”
崔领班冷笑道,说到任盈盈时,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轻蔑、不耻和恶毒。
“所以,你今天就把她叫库房来,让她做本不属于她的体力活,整理那里边小库房的布料了?要知道那些布料,小捆的也有四五十斤,大捆的可是上百斤,这种工作可从来都是厂里的身强力壮的搬运工做的,她一个小女子怎么可能胜任得了?估计,你恐怕是安了非但要让她受累,还要她费力不讨好,等会儿见她做得慢,或者是根本就搬不动那些布料,达不到你的要求,骂她无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然后借机惩罚她的主意吧?”
王大头道。
妈的,我说怎么不见任盈盈呢,原来,任盈盈是被崔领班这贱娘们逼着去搬里面小库房里的布料去了,怪不得,偌大的库房都没有开灯,就只那边里面的小库房门口有灯光亮着,崔领班这贱人,也真是太恶毒了!
“嗯,不错,你还真猜对了,而且,我也半点都不回避,我告诉你,我就是安了这样的心,就是要折磨她,你越是对她喜欢得不得了,我就越是要折磨她。怎么,心疼了?知道心疼了以后就最好别再让我知道你把她叫进你办公室去过,而且,最好离她远点,越远越好,连她身上的骚*味都半点别要闻到!”
崔领班继续冷笑道。
“这也是你把我也叫来的原因,你就是想看我心疼她,只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非但不心疼她,还和你就在这离她不远的布料堆旁边干起了那事。”
王大头笑道,特别的轻薄淫*荡的那种。
“错了,我不只是要你看到她被我折磨心疼,而且,就算你今天不提出跟我干那事,我都会主动找你的。”
崔领班更加冷笑道,而且,还特别邪邪的。
“哦,你就不怕她听到?”
王大头好奇的笑问。
“不怕,非但不怕,我还偏偏就要让她听到,我要让她知道,你,王大头,是我的,让她识趣点,离你远远的,别幻想攀上高枝一步步上爬,凭她一个刚进公司的新员工就来跟我抢男人!”
崔领班冷声道,恨恨的语气里透着几许恶魔般的气势。
“哦,原来你是要对她宣示主权?”
王大头恍然大悟,笑得挺有意思起来。
“其实,也不全是如此……”
崔领班道,竟忽然有着几许小女人的羞涩,似乎还有点难以启齿。
“哦?”
王大头又更加奇怪的道。
“其实,我故意让她听到,还有一个意思,而且,这才是真正我想要的,那就是……就是让你更加兴奋……你不也一样……比我还想要让她听到的吗……而且,刚才,我故意越叫得大声,她越有可能听到,我就真越感觉到你特别的坚挺迅猛……这样……非但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自己……自己也得到了从来不曾有过的享受……”
崔领班道,羞羞的,兴奋的,回忆无穷的。
妈的,真是贱得不要不要的!
“呵呵,知我者,吹*箫箫也,箫箫,你说,那任盈盈刚刚听到我们欲*仙欲死的云雨声会是什么感受,会不会跟我们一样兴奋,忍不住用手自己安慰起自己来?”
王大头道,我确定他叫的是“吹箫箫”,而不是崔小小,特别的贱,特别的淫*荡,崔领班比起他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老子真恨不得上去就一脚直取他的腰下,让他从此不能做男人!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她……”
崔领班道,坏坏的媚笑着,居然又有点兴奋和淫*荡起来。
“要不,我们再试试,等会儿好悄悄的过去,偷偷的看看?”
王大头也笑道,比刚才还要兴奋淫*荡起来。
“嗯……”
崔领班娇软的应了一声。
一对刚刚才疯狂过的狗男女,估计连衣服都还没全穿好,就又急急的脱了,又在那堆布料背后排山倒海的制造起地震来,而且,这次,比上次还要摧枯拉朽地动山摇,那堆布料还真就经不起摇晃有几捆最顶上的滚了下来,然而,他们居然半点也不收敛,反而更加干劲十足了,两个疯狂的声音响彻整个库房,生怕里边小库房里的任盈盈听不到似的。
这一次,比上一次时间还要长,到最后,两个人似乎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我悄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长达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