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距离,真的很近,我脸烫的厉害,我感觉,沐浴乳涂在身上的泡沫都要干了。
我真不是一个好女人,那个时候,我闭上了眼睛,我似乎隐隐多了一种期待。
东哥打开了水,喷头的水一下子冲了下来,我睁开眼睛,水幕中,东哥正坏笑着看着我。
我那个时候,小声的叫了一声哥哥,水的声音很大,连我自己都没听清楚自己的声音。
洗完之后,我裹了一块浴巾,狼狈的逃了出去,东哥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手上拿着那些湿湿的衣服。
我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除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挂在外面。
他把衣服递到我手上,叫我吹干,他说做错事,就要承担。
我没好气的接过衣服,转身进了洗手间,拿起吹风机吹了好久。
东哥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我那个时候,已经吃了饭,他便开车带我回家,他把我带进家,他便走了,那个时候,子浩在家里。
他向我吹嘘他去房东那里的事,他说他带了两个兄弟去,那老女人屁都不敢放一个,站在院子里,看着他收拾东西,他说他拆空调的时候,还把那墙砸了,看那个女人,他就来气。
他说他向那老女人要钱,那女人乖乖的把400块钱掏出来了。
我说人家也没少我们钱,你干嘛砸人家墙,还有,你把这堆东西,都放在东哥客厅里,多难看。我说完便去收拾,他把我拉住,他说就这样摊着吧,没事,他说马上搬走了,搬来搬去的麻烦。
他大啦啦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像是自己家。
我受不了他那神气样,再加上晚上要上班,我就对他说,去睡会。
不过他把我叫住了,让我坐在沙发上。
他问我,工作都干些什么?
我说,就唱歌喝酒!
他有点不相信,他说就这些?唱歌你又不会?
我说就这些,还能有什么。唱歌我也会,只是以前没有机会唱。
他在那边点着头,他说这样挺好的。他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抽的是二十块一包的烟,刚开始上班,就开始抽好烟了。
我说你没钱烟抽这么好。
他说那圈子里抽烟都挺好的,太差拿不出手。
他抽着烟,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转头看着我对我说道:“小梅,咱们安保部有个人他老婆也是做佳丽的,他在人前人后,总是被人说道,我们的关系,在公司就不要公开了,如果真被人知道了,你就说你是我远方表妹!”
那个时候,我看着他,我有点不可思议,他说这话的时候。
我说,你把我推出去的时候,那会儿,根本就没想过这些。
他说那会儿,没人认识,现在,有认识的人了,不一样,他说男人总好一点面子。
我问他怎么看待东哥的,他没作声,烟吸的更猛了。
我想他对东哥还是有芥蒂的,呵,只是不知道怎么反抗而已,毕竟这份工作是东哥介绍的,而且还欠着他钱。
我说,你如果真的要和东哥划清界限,先从这里搬出去,然后把钱还清了,那个时候,咱们才有底气。
不过,他告诉我再住几天,他会去找房子的。
一提到东哥,他似乎又没了底气一样。
他问我有没有钱,他说,那边的保安队长挺看的起他,他也想乘机拉拉关系,他说买两条烟。
我说可以的,有人帮衬着,总比一个人强。
子浩从工地那次,算是吸取了教训,这会儿,人比当时精明多了,我把身上仅有的800元钱都给了他。
我们是下午四点上班,我是三点钟出门,我让子浩送我,把我送到天爵的时候,他再回去。
那个时间段,中午的客人还没走,晚上的客人还没来,我们有一段时间休息。我们都集中在休息区里,十几个女人,她们或坐或躺的,在那里讨论男人。
她们讨论最多的无非就是钱、年龄、长相,还有人分享不同男人的特点、癖好,有几个在场子里混的久的,对于男人的特点已经是很了解了,应付自如,手段是花样百出。
从她们嘴里,我对这份工作也逐渐开始熟悉,了解。在天爵,像我们这样的组有好几个,都有一个妈咪带队,生意好的时候,自然大多数人都有机会出厢,生意不好的时候,也是需要论资排辈的,有些妈咪有手腕一点,自然是排在前头,有些妈咪手段差一点,基本上是冷冷清清的。
做我们这一行的,也都是很精明的女人,她们会分析哪些妈咪有来头,有靠山,然后往那个圈子里挤,目的很明显,就是能够多赚一点钱,这个过程中,也是有很多窍门的,当然,钱和色作为通行证,是必不可少的。
从妈咪的角度来讲,只要你能拉到客人,你自然就很得宠,这种双向的关系,让内部的关系变的很复杂,很多套路,对于我来说,一窍不通。
据说,在天爵干得好的佳丽,一个月能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