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有些神神化化,目光打量着我。
我当时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
我这会其实还有些不相信他的话,可是接下来这老头子却问:“我说小子,最近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睡觉的时候睡的不踏实,就像是有什么人压着一样?”
听这老头一说,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如今那事情可是历历在目。
老人看我脸色凝重,微微颌首,“怎么样,小子被我说中了吧!”
这下子我也有些尴尬,我说道:“这不就是鬼压床,很自然的生理现象而已嘛!”
“是吗?那你可得照照镜子了。”说这话,那个老头拿出来一面镜子,然后横生的递了给我。
我满带疑惑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而此刻那老头指了指我的脖子,“小子,你自己好好瞧瞧你的脖子吧!”
被他弄得有些情绪低落,自己这时候那头还是很痛,不过没有办法,慢慢地接过镜子,然后就慢慢的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这不看还好,一看几乎吓了自己一大跳。原来不多时在我的脖子间竟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手印。
我可以相当确定,这几天我的脖子肯定没被人碰过,要是说以前打过架被人抓到脖子还是一回事儿,可是现在出现的这个手印就有些骇人了。
即使再笨我也明白这老人家不是在糊弄我,急忙道:“那老人家,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可得帮帮我呀!”
我急忙恳切求着。
这会那老人家神秘兮兮地说,“小子,你我有缘,也或许是你命不该绝,无奈我最近有点事,不能开身。我给你个东西,戴着我的这东西,这东西可暂时保你一命!”
那老头说这话的时候忙不迭的从自己的一个布包里头不知道取出来什么东西,然后递到了我的手上,我这时候只觉得那东西有些冰凉,慢慢的打开布包一看,突然就见那里头是一个很奇怪的挂坠,看起来应该是木头做的。
“切记了,这三天千万别随便拿下来,如果熬得过三天,你这小命暂时算是保住了。”
听着那老头这么一说,我登时之间就有些愣住,随口又问道:“那假如丢了,撑不过三天……”
“小子,那我也是爱莫能助。这结果老头不说你也明白。”
这老人家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假如说撑不过这三天,那自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明白过后机械式的点着头,然后相当郑重的从他手中接过那个挂坠。
不过,随即我又问他,“那老人家你说的暂时……是啥意思?”
“因为这还没完,过了三天后我自然会去找你。”
“找我?你知道我地址吗?”我很是好奇的看着他。
他侧首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小子,你这股邪气来的蹊跷,如果不查清源头,就算你熬过那三天以后只怕还会出事!”
我听到那突然心头一怔。不得不说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我内心的惶恐更加的不安,急忙就要跪下,那老头一把就拖过我,“行了,小子,你就别行那么多大礼了,老头我不受这个。好了,小子看你应该是发烧了吧,快点去看病,回去好好记得我的吩咐。”
“好的!”我有些唯唯诺诺的应承道。
那老头点了点头,然后他顾自的望着我来的方向要走,我看他正要离开,赶忙问道:“对了,还不知道大爷的名讳。”
那老头一笑,“我姓陈,这大爷长大爷短的,你叫着太老,你直接叫我陈叔就好。”
“好的,陈叔。”我很是激动的看着他,然后叫了一声陈叔,他还颇为受用,“对了,那你小子又叫什么名字呢?”
听他问起我的名字,于是我便大大方方的告诉了他,他点点头,“黄凯旋,凯旋而归,这名字不错。”
“陈叔,你就别说笑了。”我立即道。
陈叔摆摆手,“那好,凯旋,陈叔我先走了,记住我的话,千万别把这东西落下,否则陈叔我真的救不了你。三天后我会再设法找你的。”
“好!”我当然只得应好,如果我内心苦笑,他又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要怎么去找我呢?我正想要给他报个地址,可谁知道他早已经扭身就走了。
我觉得好气又好笑,可是心想
这个毕竟关乎我的小命,我不敢儿戏。只不过接下来发生一系列波折,那也不是我能够预料到的。
当时看着陈叔走了,想要追上去,可是那头疼却越加厉害,连追赶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走进了那家小诊所,那家小诊所的医生给我看了一下,他说我是发了高烧,都有三十八度了。
还说难得我能撑过来,赶忙就给我吊了两瓶点滴,我当时头晕晕的,不知道为什么,在吊完两瓶点滴之后,我确实身体好受了些,不过身体还是有些畏冷,交了医药费之后我就从那家小诊所出来,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走回了自家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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