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年华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不过我却能猜出这两人是谁。
这两人一个穿着西装,一个戴着银白色面具。不用说,带面具的肯定是红人堂的二当家无疑。而那个穿西装的男子,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都跟薛礼文非常的相像,不用猜,这个人肯定是薛礼文的父亲薛刚!
本来我以为就他们两个人过来了呢,往他们身后看了看,这一看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门外人头攒动。估计他们带了不少人过来。
这时候我们都走到了三哥身边,薛礼文也被大飞直接提在了手里。
“你们终于都露面了。”三哥似笑非笑的看着薛刚还有那面具男说道。
看了三哥一眼,薛刚这时候冷笑着说道:“道上的人都说你郑三义薄云天,从不做偷鸡摸狗的鼠辈之事。我看这就是一个笑话,放了我儿子,要不然你们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薛刚的话说完之后,三哥笑了笑。然后他才嘲讽的说道:“你薛刚还有脸跟我提偷鸡摸狗这个词?你不觉的你本身就是个笑话吗?”
见三哥争锋相对,薛刚这时候也笑了,他脸上不无得意的看着三哥说:“原来你小子还记着当年的事情呢?没错,我是偷偷的把刘曼曼追到手的,但是那又如何?既然刘曼曼选择跟了我而不是你,这说明我薛刚比你郑三有魅力,你讲义气有什么用?至始至终你还是一个不入流的流子,而我有的是钱。有钱就能得到你郑三的女人!”
薛刚的这番话说的非常气人,即使三哥涵养再好,这时候他的脸色也变了。
“薛刚,听说你早就被刘曼曼给架空了,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今天我不想弄你,把这个面具男给交出来,我就把你的儿子给放了。”三哥冷声说道。
“放屁!老子被架空?”薛刚一脸狰狞的对三哥说:“我看你也就这么大能耐了,竟然也学人家挑拨离间,这招不管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放不放我儿子?”
“我说过,把你旁边这个戴面具的人交出来,我立即放了你儿子。”三哥淡淡的说。
在三哥跟薛刚对话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偷偷的打量着这个戴面具的男子,这个人看不出长相。不过从他的身材来看,应该是个青年男子,而且当我看到他的眼睛时,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而且这个面具男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即使三哥让薛刚把他交出来,这个面具男都很淡定的站在那里,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本来我以为薛礼文在我们手上。我们至少立于不败之地。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三哥说完之后,薛刚冷笑了一下对三哥说道:“很好,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说到这里,薛刚挥了挥手,他身后的那些流子一个个鱼贯而入的冲了进来,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没一会儿整个水木年华的大厅挤满了人,估计有百十号人。
看到薛刚他们竟然叫来了这么多人,我们不由的往后面退了退。这时候薛刚冷笑了一下对三哥说:“既然你不肯放了我儿子,那你们就跟他一起陪葬吧。我儿子已经是个废人,要是他的死能拖着你们一起,那也死的算是值了。”
薛刚的话让我很是意外,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父亲。不过这时候我忽然想起郑瑶跟我说过的话,这个薛刚包了卫校一个叫花月的女学生,而且这个花月已经怀了他薛刚的孩子,这样想想,他能说出这番话也不足为奇了。
薛刚的那番话明显是想放弃薛礼文。就当我在想山鸡怎么还不带人过来的时候,三哥忽然轻声对我们说道:“一会儿要是真打起来,你们找机会往楼上跑,三楼最东边的那个窗户可以跳到对面那栋楼的楼顶,现在也只有那里是唯一的逃生之路了。”
三哥他们之前来砸过一次水木年华,地形他要比我们熟悉的多,听他这么说,我们都轻轻的点了点头。
“郑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我儿子放了,要不然别怪我薛刚辣手无情!”薛刚这时候点燃了一根雪茄,眯着眼睛对三哥说道。
“辣手无情?连你儿子的生死都不顾了。我看你才是真正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你儿子现在晕了,要是他听到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不知道他作何感想!”三哥冷笑着说。
三哥的一番话让薛刚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狠狠的将手里的雪茄甩在地上,然后对那些流子说道:“给我砍了他们,往死里砍!一个不留!”
听薛刚这么一说,那些流子应了一声,然后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般向我们这边冲了过来。因为之前三哥就已经跟我们说过,所以见对发向我们冲过来的时候,大家根本没有犹豫,所有人都向楼上跑去,本来控制着薛礼文的大飞还想临走前挑了薛礼文的手筋跟脚筋,不过被三哥拉了一把,他跟大飞说,先离开再说。
因为本来我们就离楼梯口不远,所以直到我们上了三楼,薛刚的那些手下才爬到了二楼。上了三楼之后,我们一行人便向最东边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