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老爷子气的面红耳赤,恨怒交加,一脚将他踢飞,“混账,你连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还恶人先告状,你不配做铁家的子孙。”
自做孽,不可活。
做出这样的恶事,他不会再护着他。
他的未来由白唐两家的人做决定,是生是死,都于铁家无关。
但现在不能死!
铁惟玉就地一滚,疼的嘴角直抽搐,好像内伤了,手臂还在不断流血,他也不急着包扎,故意装可怜,举起胳膊,漫不在乎的道,“爷爷,这有什么呀,男欢女爱,是正常的事,我大不了抬她做妾室,算是抬举她了。”
他本来就不喜欢白小丫那性子,要不是想出口气,懒的碰她。
哈哈,这样的结果很好,不管那丫头是什么人,都已经是他的人。
他想怎么样都行。
若是白小丫大有来头,那是最好,他能借势一飞冲天。
铁老爷子差点气昏过去,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不长眼的畜生?
“混蛋,你知道她是谁吗?你……你……这下子铁家被你害惨了。”
小丫是唐家唯一的女儿,受此大辱,唐家岂会罢休?
到时两家决裂,必有一战。
铁家就此被拖下水,避也避不了。
一想到待他恩重如山的老师,他的心像压了块大石头,沉重的吐不出气来。
小丫是恩师最宠爱的晚辈,比自家亲孙女还要亲,要是他知道此事,恐怕会……
卓然满脸怒容,气愤难当,捏着剑柄,大有冲上来再冲几剑的架式。
沐瑾墨面色很平静,看不出怒气,但身上那股杀气强烈到几步远,都能感觉得到。
铁惟玉看了他们几眼,冷笑一声,“管她是什么身份,现在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她死就死,要她生就生,哈哈哈。”
他越说越高兴,还哈哈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这两个人心爱的女儿被他睡了,心里不好受吧。
得罪他的下场,就是比死还要痛苦。
铁卓然抢了他家主的宝座,白小丫将他害的脸面全失,这下子全报复回来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他一夜都等不了。
卓然勃然大怒,紧了紧手掌,正想不管不顾的出手。
小人得志的混蛋,只要他活着,小丫必不能活。
他必须死,非死不可!
一道人影闪了进来,快如鬼魅,出手如电,“啪啪啪。”
几个巴掌响亮无比,打的震天响。
铁惟玉被打的头晕眼花,七荤八素,脸肿成猪头,红通通的像坨屎。
他气血一阵翻腾,眼前闪过无数小星星,好不容易回过气,不由勃然大怒,谁敢打他?
正想上前拼命,看清对方的脸后,吓了一大跳,声音低了八度,“父亲,为什么打我?你能三妻四妾,女人多的数不清,还不许我也跟着学吗?”
女人嘛,就像衣服,想穿就穿,想脱就脱,想扔就扔。
父亲就是这样的,女人无数,从来不当一回事。
铁中棠被噎的面红耳赤,隐隐有一丝后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铁老爷子又恼又气,长吁短叹,“你养的好儿子,唉。”
这个儿子什么都好,果断刚毅,是枭雄之材。
唯独在女色上稍有微词,后院不安,如今更是祸害子孙,将整个家族都扯进麻烦中。
子不教,父之过。
当年忙着开缰辟土,顾不上孩子的教育,后院纷争不断,如今悔之晚也,大错已铸成。
沐瑾墨大掌一挥,掌风拍过来,恨声道,“铁惟玉,夺妻之恨,我沐风必报此仇,不把你碎尸万段,绝不罢休。”
这样的奇耻大震,就算神仙,也不能忍。
何况是他这个皇太子,更是生平第一恨。
他恨透了铁惟玉,也恨极了铁家的人,全不是好东西。
铁惟玉闪身一避,躲到铁中棠后面,仗着家人在场,并不害怕。
再怎么错,都是铁家的子孙,难道还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外人把他杀了?
“凭你也配?你连自已老婆都看不住的孬种,不过是只破鞋,谁稀罕?”
又不是处,早就不知跟谁睡过了,他肯收她,已经算是开恩了。
别再纠缠不清,他也不是好惹的。
铁中棠蹙着眉,困扰不已,随手一挡,用了五成功力,就将沐瑾墨逼退。
但并不追击,一味的防守,护住后面的儿子。
沐瑾墨恨极,出手绝不留情,但实力相差颇大,用尽全力也不能攻下。
铁惟玉得意至极,时不时的说上几句风凉话。
卓然心中牵挂着小丫,四处张望,这个小屋子里外两间的格局,皱着眉头想了想,举步走进去。
凡事见到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