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明了态度,卓然心中大喜,情不自禁的弯起嘴角。
没有白疼她,真乖。
瑾墨心酸不已,在她心里,铁卓然就这么好?
好到让她出言维护?
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
叶语凝被噎住,瞠目结舌,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好,很好,阿墨,你看清楚了?他们俩有奸情,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追回咏儿,还是趁早死心吧。”
沐瑾墨心口一阵刺痛,像被针般,难受极了。
今日种种,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但面上不露,淡淡的道,“这是我的私事,你一个外人,没资格管我的闲事。”
他拒人于千里之外,断然否决了他们的曾经。
一句淡淡的外人,划开了两人的距离,好像过去种种只是一场梦幻。
叶语凝心痛如绞,忍不住掉下眼泪,“我是外人?”
声音哽咽住,抽泣道,“阿墨,你太绝情了,你为了白唐两家的势力,百般迁就咏儿,我能理解,但请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真的受不了……”
小丫眉心跳了跳,面色不豫,极力忍住那份恼怒。
沐瑾墨脸色大变,忙不迭的表明立场。
“你错了,我是真心的喜欢咏儿这个人,而不是她背后的势力。”
这个死女了,就不能安份点吗?
挑拨离间,会害死人的。
他可不想让咏儿更反感,更排斥他的存在。
叶语凝眉头微蹙,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的往下流,流个不停。
“你说这话不心虚吗?如果咏儿只是个无处可依的孤儿,你还会这么喜欢她吗?”
她早就看穿了这个男人,他的心太大太野,光是一个女人,根本拴不住他的心。
沐瑾墨呼吸一窒,“我……”
扪心自问,如她所说,咏儿是个孤儿,没有白家做依靠,他会这么紧追不放,一路追上几千里吗?
答案在心底若隐若现,他却不想知道。
想那么多干吗?
咏儿就是唐家的女儿,是他心爱的女子,这两者紧紧连在一起,不可能有所改变。
叶语凝却不想放过他,貌似极为正义凛然,“你不会,你天生为权势而生,儿女情长是最微不足道的细节,你不会为了个女人放弃你的江山,谁挡了你的路,会毫不留情的踢开……”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黯淡。
若是她挡了他的路。他照踢不误。
在他心里,她没有多少分量,这一点,她无比的清楚,所以也格外的痛苦。
沐瑾墨脸色黑的像锅底,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为了在咏儿面前抹黑他,无所极其不用。
他怒喝一声,26quot;够了,别以为我会一而再的容忍你。26quot;
叶语凝苦涩的一笑,“你没杀我,不过是想利用我。”
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就不会被他除去。
一想到这一点,如万箭穿心般疼痛,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
小丫抿了抿嘴,在心里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喜欢叶语凝,如今看来,哪来的真心?
不过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根本无法让人相信。
沐瑾墨的脸更黑了,“是吗?别把自己看的太高,这世上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
这女人真是太可恶了,真以为拿她没办法?
他有的是办法制她!
叶语凝已经心痛的麻木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那咏儿呢?她是不是也能替代?”
她句句不离咏儿,极尽挑拨之能事。
这下子连卓然都忍不住叹气,这样的气极败坏,何苦呢?
以叶语凝的姿色和身世,就算没有沐瑾墨,也能找到门当户对的男人,可她偏偏吊在一颗树上,执迷不悔。
她枉费一世聪明,却败在一个情字上。
不过她的喜欢,就不掺任何杂质吗?
如果沐瑾墨不是一国的太子,她还会这么喜欢吗?
沐瑾墨脸色阴沉,像打雷前的天气,压抑而可怕,“咏儿是世间的例外,她对我来说,是唯一。”
叶语凝扯开嘴角,哈哈大笑,眼泪疯狂的掉下来,一颗心碎成无数处。
“哈哈,唯一?那我又算什么?你对我说尽甜言蜜语时,又将她置于何地?”
怪不得先人说,男人的甜言蜜语不能信,男人是靠不住的。
沐瑾墨勃然大怒,“叶语凝,你太过分了,看看你这副鬼样子,像个疯婆子,让人倒足胃口。”
叶语凝心痛欲死,眼前发黑,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让她彻底崩溃,又哭又叫,“你夸我美丽大方,又端庄贤淑时,就……”
小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