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好香,好甜……
艾喲喲一觉睡醒,正穿着白色的睡袍,在阳光暖暖的厨房为亲亲老公制作爱心小蛋糕。雪白的面团又柔又软,揉啊揉,翻转,使劲儿,拍一拍,揉一揉。
一下,两下,再使点劲儿……
咦?这面团怎么越揉越硬了?她放过发酵粉了么?
“嗯……”凤靳羽低喘一声,强压住心头被她撩起的火焰,邪魅嗓音带着一丝不悦,“你捏够没有?”
“唔……”被这愠怒的低吼刺得耳膜爆开,艾喲喲终于从梦中清醒,眨眨眼,睫毛却刮到一块丝质的黑布,眼前漆黑黑一片让她紧张得本能伸手去解,手指却被冰冷的温度制止。
“别揭下来,美人不是就喜欢这样有趣的游戏吗?”凤靳羽冰白的容颜带着一分慵懒的清冷,言语不露声色,心底潜流暗涌。
“不……不喜欢。”老公喊她美人耶。艾喲喲含羞带怯地放下手。
今天和亲亲老公洞房花烛,刚小小喝了一杯,怎么就睡着了呢?
“不喜欢?本王看你适才玩得很起劲啊?”呵,她欲迎还休的把戏玩得炉火纯青,可惜凤靳羽不吃这一套。
“臣妾该死,王爷恕罪呀!嘻嘻。”艾喲喲配合地瑟瑟发抖,忍不住偷笑出声,“本王?亲亲老公,cospy啊?”
老公?考雷不雷?什么乌七八糟的?她不知他最讨厌诡计多端的女人吗?他保证她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你玩的起劲,本王也玩个锁咽喉的游戏。”凤靳羽手指移上她白皙的颈间,邪魅的眼神冷如阎罗,“幼王妃,鹰宇国派你来有何目的?”
“咳咳——”老公这游戏玩得也太过火了吧!艾喲喲呼吸快被阻断,咳得眼泪飙飞,“老公,停啊,你弄疼我了。”
“赫连喲喲,还在继续演戏吗?你太小看本王了,区区迷醉香能奈我何?你深夜潜入本王寝宫是何居心?”凤靳羽毫不留情地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赫连喲喲?这名字还不赖,可她的名字是艾喲喲啊!
迷醉香?等等,不对,这人不是老公,老公绝不会这么残暴,他的大手简直要将她的脖子咔嚓掐断!
“咳咳……你掐着我……我怎么说啊?”艾喲喲猛然揭下眼上的黑布,黑暗涌上危险的气息,她根本瞧不清他的相貌,先逃离魔爪再说。
“去死吧!”趁凤靳羽不留神,艾喲喲一膝盖命中他要害,拔腿开溜。
哼,她艾喲喲的“夺命一盖”可不是吃素的,让你断子绝孙。
艾喲喲刚一开门,冷风扑面而来,几十把寒光闪闪地大刀唰唰架在了脖子上。
“幼王妃伤风败俗勾引景王爷,将她拿下!”
“什么情况?”艾喲喲一个哆嗦打了三个颤,哇,全是身着古装的侍卫,还有黑压压一片弓箭手。
这游戏阵仗太大了吧?
不对不对,她家住九楼,这里,好像是皇宫?哎呀呀,她不会穿越了吧。
“果然是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子,穿着古怪又暴露!还有那一头卷毛!”侍卫纷纷嗤之以鼻。
艾喲喲理了一下波浪般的卷发,低头瞥了一眼裹身的比基尼,慌忙遮掩,“看个头啊看!我不是什么幼王妃。我是艾喲喲。”
“哎呦呦?你哎呦玉皇大帝也没用了。出墙被捉,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带下去。”御前侍卫戚离夜冷嗤下令。
“我不认识他。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他还一直掐我来着,不信你们问他!”艾喲喲焦急地望向房内解释道,就连侍卫都大呼小叫“你”来“你”去,看来这王妃在宫内毫无地位。
“赫连喲喲夜闯本王千云宫,还给本王下了媚魂香,意图对本王不轨。”房间的黑暗中传来男人邪魅冰冷的声音。
“媚魂香?你刚才明明说是……你撒谎不尿裤子啊!”到底是谁对谁不轨啊?这男人比蛇蝎还毒,比下水道还要阴。这是赤裸裸的陷害,艾喲喲气呶呶指控,“我要起诉你!”
“带下去!圣上有旨将幼王妃打入冷宫。”
“不要啊,为什么只抓我一个?抓奸不是抓一双,他也有份,怎么不抓他?啊啊啊,放我下来!你们这些木乃伊,小心我把你们统统拔光带去展览收门票……”
月黑风高,杀人越货夜。
冰冷的寝宫内,某喲喲将白纱床帐一扯,包裹住瑟瑟发抖的身体,将宫内看似值钱的物品统统打包,心里不停地画着圈圈下诅咒。
该死的古人,统统神经搭错条!不分青红皂白将她抛入冷宫,连件衣裳都不舍得给,简直是没有人性啊!
艾喲喲背着包裹跳窗而逃。这古代她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据说被雷劈可以穿越。只要能回家,哪怕被雷劈,她也挺胸抬头不眨眼。
左左,右右?哪条路可以出宫?
走了一个时辰却好似原地打转。
艾喲喲挠着脑袋东张西望,她从小就是路痴,只认得上下左右,分不清东南西北。
呼哧呼哧翻过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