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喲喲根本没注意到凤烈邪欲将她吞噬的怒火,还卖力地吃着蜜糕,含含糊糊地发出“烈烈烈”的娇嚅。
其实她已然不记得他是谁,只是被毒傻前最后一次呼唤着“凤烈邪”的名字,残存的意识让她开心、伤心时都只下意识发出这个音节。
电击般的酥麻让凤烈邪胸臆与下腹燃起火焰,克制不住发出低喘。
赫连千昊,你破朕凤傲国的疆土,朕就在你妹妹身上加倍驰骋讨还回来!
凤烈邪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抱起她贴紧,手指在她肚脐画着圈。
ji肤摩擦的熟悉触感,淡淡的栀子花香,他烫热的身体就像妈咪的怀抱,还有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都让艾喲喲舒服又安心。
“想要吗?”凤烈邪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不怀好意地诱哄。
“要,要,烈……烈……”她根本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本能地寻求更多美好的感觉,哪里还有一点拒绝的意味。
你这个虚伪的骗子!
心碎的愤恨,凤烈邪带着残虐的力道不由分说地ci入,伴随着他的低吼,艾喲喲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哇呜呜——”她智力不及一岁孩童,简单的意识只是饿了吃,高兴了咯咯笑“烈烈烈”地喊,痛了就哇哇哭。
艾喲喲纯澈的大眼泪如泉涌,她不明白为何刚才还被妈咪抱得紧紧,现在却像被被赤身仍在刀尖上滚,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痛痛!
怎么还是个处子!
凤烈邪一顿,他以为那样的纹身早象征着她背地里给他带绿帽和野男人私通的!
罢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骗了他!
惊天动地的大哭要把屋顶掀翻,凤烈邪被吵得耳膜要刺穿。
他意识中已然打上她爱伪装的烙印,自然没有怀疑过这奇怪的哭声是她已经痴傻。
你这骗子通风报信祸我江山,现在又来装可怜!
艾喲喲越是纯真无辜,越是哭闹,他嗜虐的心就被激发得越无理智,像一把利刃在她身体残忍地来回凌迟。
“烈……烈……”未经人事的艾喲喲哪经得住如此的凶猛,她痛得快要昏死过去,带着哭腔一直哭喊。
她在喊他的名字……
那一声声的哭唤,那无辜痛苦的泪水,身下的小蠢蛋就像一朵经不起任何摧残的花朵,凤烈邪心不由被扯痛,这才注意到她身体喷出的汩汩鲜血。
他太残忍了,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但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残暴会带出这么多的血。
凤烈邪轻叹一声,语气换上一丝轻柔:“勾住朕的腰!”
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施舍她仁慈。
“哇呜——烈……烈……”艾喲喲嗓子都哭哑了,只要能不痛她就照做。
凤烈邪将这娇弱无骨的小身体裹在怀中,缓慢地,屋内诡异森冷的气氛稍稍有所缓合。
果然不痛了,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懂他们在做什么,总之舒服她就快乐。
艾喲喲转眼就忘了适才的痛,很快就跟上了他,满足地作出主动诚实的反应。
被紧紧包裹的感觉,是以往任何女人不能带来的,凤烈邪飘上云端,气血翻涌。
其实,比起艾喲喲这种娇弱的小小只,他更喜欢高一些,丰腴一些美人。
那样抱起来舒服。
但没想到这小蠢蛋,脸蛋漂亮,娇小惹火的身体也能带来如此刺激的体验。
原本的虐待变成配合的共舞,凤烈邪反倒迷恋地越陷越深。
凤烈邪终于明白奸细赫连喲喲的王牌,不是装傻装可怜,而是她的身体。
这般蚀骨销魂的感觉,任何男人都会上瘾吧!
是,他是会上瘾,但他绝不会为一个祸乱他江山的女人迷失!
凤烈邪冷笑一声:“赫连千昊,你以为这张王牌就能让朕动心么?休想!既然你将这玩具送与朕,朕就尽情地玩弄,玩成废品也不会还给你!”
整整一个晚上,他就像饥饿的困兽,吃了她一遍又一遍。
在他眼中,她就是食物,就是玩具,他想怎么玩便怎么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艾喲喲一次又一次被他折腾得晕死过去,凤烈邪却强行将她掐醒,滴上蜡油,不管她嗓子哭哑,流多少血。
他,都不会心疼了。
直到第二天夜里,凤烈邪耗费太多体力,感觉饥饿才将她一脚踹下床。
他不紧不慢地穿上衣裳,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满意地阴邪一笑,走出门去。
艾喲喲的身体都被抽空榨干,冰冷的血泊中她不着丝缕蜷缩成一团。
她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门没有关,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连水都没有给她留一滴。
冷风刀子一样割痛她的身体,艾喲喲不知是被饿醒,还是冻醒,她只模糊记得那个男人是从那扇门走出去。
“烈……烈……”艾喲喲小狗一般,光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