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奖励喲喲个。”凤靳羽将糖葫芦递到她唇边,看着她幸福地舔糖衣,他心中顿时也盈满了喜悦和满足。
这一秒他才发现,只是看着她吃东西他所有的烦恼、寂寞都会跑光光。和她在一起,幸福就会变得好简单。
“想我么?”凤靳羽替她擦着唇角的糖渍,唯独对她没有洁癖,这恐怕一辈子都没想过会说出的话,竟也变得如此自然而然。
“想。”艾喲喲不假思索地点投入捣蒜。
“你是想糖葫芦吧?”哼,看糖葫芦眼睛都拔不出来了,都没多瞧他两眼。
凤靳羽手指在她鼻尖轻轻一点,话一出口,他不禁觉得好笑,这种感觉是吃醋么?
想不到他生平第一次吃醋,居然是吃了糖葫芦的醋。
“靳羽吃。”艾喲喲笑眯眯将糖葫芦递到他唇边。
“不要。”他两岁起就不吃幼稚的糖葫芦了。
“唔——”艾喲喲失望地扁扁嘴,好东西要和靳羽一起分享的嘛。
“呃……”真是败给她了,她一扁嘴他就心慌慌,“我吃。你……喂我。”
门外的夜无痕笑得嘴都何不拢,王爷真是变了呀,会说笑话,还会像孩子般撒娇了。
他真想掀开帘子瞧一瞧冰山般又冷又邪魅的景王爷吃糖葫芦是何等……甜蜜。
“堵在门口吹冷风有这么开心么?”一个霸气却森冷的嗓音似从地狱传来。
“圣上?”夜无痕的笑容瞬间僵住,糟了,王妃和景王爷还不知情在那甜蜜呢,他慌忙扯着嗓子喊,“圣上驾到啊!哎哟妈呀,圣上啊!圣上万寿无疆啊,万岁万岁万万岁啊!圣上……”
“啊啊鬼叫什么!喊那么多句‘圣上’,却不知行礼。你脑袋可有被驴踹过?”凤烈邪冷眸一瞪,机敏地朝营帐扫了一眼,就要掀开帐帘。
“圣上!”夜无痕豁出命去了,长臂一伸拦下圣驾,“启禀圣上,王爷已经睡了。”
“正好,朕多日不见七弟,甚是想念。一起睡暖和,也好商讨战事。”眼神闪烁,当他凤烈邪是傻子好骗呢?若他没有记错,这好像是夜无痕的营帐。
“圣上,男人和男人睡不妥吧……”能拖时间就拖。
“想死?不要以为你对景王爷有恩朕就不敢动你!”凤烈邪怒目圆睁,浑身散发的凌烈霸气震得人脊椎崩裂。
他大掌一掀帐帘带出一阵冷风,正好与刚欲出门的凤靳羽碰个正着。
“皇兄。”凤靳羽优雅阖首美如精雕细琢的阿修罗神像,冰白的手指一拉,帘子唰地落下遮住帐内的一切。
“七弟不是睡了么?这么晚打算去哪?”凤烈邪唇角勾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但笑意到达眼底却森冷骇人。
“路途劳顿不小心在无痕帐内睡着了。臣弟正打算找皇兄商议对付赫连千昊的法子。”凤靳羽拉起凤烈邪就走。
凤烈邪手指慢慢捋下他拽在衣袖的手,笑了笑:“不必多此一举,就在无痕的营帐中谈好了。”他根本不给凤靳羽反应的机会,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咦?刚才明明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怎么空空如也了?
凤烈邪视线扫描一圈,落在床榻上时黑钻般的眼眸危险地眯起,被子被顶起一个包,一个小球正瑟瑟发抖。
“那是什么?”凤烈邪用手指了指床上的球。
“是臣弟近日养的一只小宠物。比较怕生,一到晚上就钻进被窝了。”凤靳羽用身体一挡,从容不迫地回答。
“哦?几个月未见,臣弟的兴趣换了呀。朕记得你一向只对修道,吟诗作画和武功感兴趣,何时喜欢养宠物了?你不是最讨厌宠物的毛弄脏你的雪白袍子吗?”凤烈邪心中的怀疑变作邪肆的笑容不断加大。
“一个小兴趣而已不劳烦皇兄费心。我们还是先商讨军国大事。”
凤烈邪锐利的眸光再度扫描,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串啃了半个的糖葫芦,他冷冷邪笑一脚将糖葫芦踩扁:“七弟你的变化真让朕瞠目结舌啊,居然吃起糖葫芦来了?”
“这是喂宠物的。”凤靳羽感觉自己快绷不下去了,他不担心欺君之罪掉脑袋,而是怕牵连到艾喲喲。
“吃糖葫芦的宠物,有趣儿。那朕也要玩玩!”凤烈邪眼中射出一道冷光,猝不及防将凤靳羽一推,唰地揭开床上凸起的被单。
屁股!果然是一个p股!一个女人瑟瑟发抖的p股!
身上的被单徒然撤离,艾喲喲吓得差点哇地哭出声,慌忙跳到凤靳羽怀中,颤抖地揪住他的衣角:“怕怕!不要躲猫猫了。”
躲猫猫?他们就快死喵喵了。
凤靳羽呼出一压抑已久的气,提到嗓子眼的心大赦般放了下去,事以至此,死喵喵就死喵喵吧。
望着那一头标志性的卷发,洋娃娃一般可爱绝美的面容,凤烈邪眼底兴奋的火花一闪。
先前的狠狠折磨再弃之不顾,的确是出自对她欺骗的愤怒,凤烈邪不断提醒自己要将她玩弄在鼓掌中,让赫连千昊瞧瞧他的亲妹妹如何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