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烈邪突然用力撕开她单薄的衣裳,粉红肚兜包裹着雪白的柔软,正因为她的挣扎而迷人地晃动。
一点都没变,小蠢蛋还是那么可口!一如往常,她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怒火,更加可以轻易点燃他的欲火。
“靳羽——呜呜——”艾喲喲用力踢打着,氤氲的水眸向凤靳羽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怜极了。
凤靳羽早已握紧的拳头让指甲刺入掌心,流出鲜血的痛也不能让他冷静。
见自己的女人不但拒绝宠幸,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凤烈邪黑眸中闪过一丝炽热的火焰,他扯破她的衣裳,紧紧捏住她纤细挣扎的手:“想死?”
他才不在乎有没有弄痛她,他现在只想让她知道她究竟是谁的女人!
凤烈邪将她拉向自己,低沉愤怒的声音对她下令,也对旁边的男人宣布:“赫连喲喲,你给朕听好,你是朕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朕的女人!”
凤靳羽几乎要冲过去将他拖开,却因为一句话所有的动作霎然止住,犹如冷水浇头般战栗不安。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
他不过是她的小叔子。他有什么权利干涉人家夫妻之间的事?
她本来就是爱着凤烈邪的,深深的爱,只是她傻了,忘了他们的爱情。
她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那时候,她会回到她心爱的烈烈身边。
她会忘了他,顶多笑着感激,对他说一句“谢谢你的照顾。”
他不过是她生命中的浮萍,他只是照顾她的奶爸。
她对他的依赖,仅仅只是依赖,而不是爱情。
他还奢望什么呢?
可是,凤烈邪这么粗鲁,会弄疼她的。凤靳羽看到凤烈邪的大手在她手腕掐出红痕,比用刀割自己都痛,鼓足勇气发出虚弱的声音:“皇兄,你会弄疼她的。”
“朕的女人,朕想怎样就怎样!”凤靳羽的插手让凤烈邪的怒气再次被燃高,他不顾她的哭喊,捏得更用力,还撕破了她唯一蔽体的裙子。
他要做什么?打算在他面前强迫喲喲行夫妻欢好么?
她身子骨弱得一捏就碎,还怀有身孕,怎么经得起凤烈邪暴风般的猛烈?
凤靳羽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皇兄,喲喲傻了,你不能这么对她。”
凤烈邪一呆,提枪就上的动作顿了下来,思索一阵,随即发出一丝冷笑:“她是见奸细身份败露得不到朕宠信,才转投你的怀抱,哼,这种装疯卖傻的把戏你也信。怎么,嫉妒、吃醋了?”
是,他是嫉妒,是吃醋。但他自己的痛楚算什么,凤靳羽更担心她的身体。
凤靳羽将双蛇纹身和原委向凤烈邪一一叙述,却惟独没有提及艾喲喲有孕在身。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还不能确定性格火爆、喜怒无常又多疑的凤烈邪,若知道喲喲怀有身孕,会不会又误会孩子是他凤靳羽的。
那样事情会变得更糟。
他和艾喲喲虽未发生过男女之事,但毕竟这段日子他们的确有睡在一起。
告诉凤烈邪他只是像宝贝一样哄她,给他讲故事,并未动任何邪念,凤烈邪能相信才鬼了。
“这么说,她是黑暗门的人偶。那给赫连千昊的密信怎么解释?赫连喲喲到底是在为谁做事?黑暗门的门主怎么会将她自己的人偶毒傻?她怎么会被凌天国南宫绝的人送回来?”凤烈邪冷静地思索着。
艾喲喲趁他意识放松,迅速挣脱束缚扑向凤靳羽。
“靳羽,靳羽,咱们回家。”艾喲喲哭喊着,眼泪汪汪垂着脑袋,不敢再瞧凤烈邪怒气冲天的眼眸。
凤靳羽安抚一阵,转而对眼看就要发火的凤烈邪解释,转移注意力:“此事却有蹊跷。”
“她现在对你很是依赖呀!”凤烈邪自知无从责怪照顾傻喲喲的凤靳羽,但眼前二人的相依为命拥抱太刺眼,让他的感激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酸溜溜的醋意和难以平复的痛。
他大手一伸,猛然将艾喲喲拉到自己怀中,气呶呶地瞪了凤靳羽一眼。
“哇呜——不要你,我要靳羽!只要靳羽!”艾喲喲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一咬,口中窜入一抹血腥。
该死!居然咬他!
咬也不放手!就不放手!凤烈邪忍住剧痛,将艾喲喲禁锢起来,她这辈子休想再跑出他的掌控。
可这一口还真是……痛哦!还有那又尖又细哭声,把凤烈邪耳膜要震成千万片。
凤烈邪忍受不住,不耐地怒吼一声:“怎么才能让她不哭了?烦死了!”
凤靳羽缓步上前,手指轻轻抚摸艾喲喲的长发,这是他最后一次摸着她海藻般的卷发了么?
他们就要一辈子分开了么?
凤靳羽眼眶不禁红了,不行,不能掉泪。不能让她看到一丝不舍。她不能再对他依赖留恋,她该依赖的人是凤烈邪才对。
“喲喲乖!不哭不哭!”凤靳羽抑制住喉头的哽咽,微微一笑,“喲喲哭的话,靳羽会心痛。喲喲不乖,靳羽就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