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这般说是误会了殿下,殿下岂是那种沉迷美色的人,只是时机未到。”南宫绝漫不经心抿一口温酒,冲凤烈邪笑了笑,“若是殿下独宠那妖女,又岂会接受本王送来的礼物?”
“自然。”凤烈邪答得成竹在胸,心中暗骂南宫绝,你这招真是狠毒啊!既把我逼得无路可退,又想试探我会不会宠爱你送来的女人。若我不接受,你也不会出兵相助了?
宴会在热闹的气氛中诡异结束,南宫绝临走时还别具深意地嘱咐水盈今夜好生服侍凤烈邪。
金丝棉被,玉枕珠帘。
凤烈邪沐浴过后,眯眸斜卧在榻,眉宇间透着缠绕不绝的烦躁。
他不会不知道水盈被南宫绝安插在他身边的目的,更明白若是拒绝宠幸她会给战事添加多大的麻烦,可对着面前宽衣解带的美人,他丝毫提不起兴致。
应付一下好了。
“臣妾服侍圣上更衣。”水盈光洁匍匐在凤烈邪面前,手指刻意地描画着他的敏感,媚眼如丝。
凤烈邪简单地“嗯”了一声,大手揽住水盈的纤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圣上……”水盈疼痛却也满足得欲仙欲死,拱起身子迎合他的猛烈,需求更多。
门啪地一声打开,冷风随着那个娇小的身影灌入,一个清脆娇小的声音响起:“烈烈,好黑,我怕,我带了蛋,你在……”生气吗?
“喲喲!你在哪里?”凤烈邪焦急地四处寻找。
厚厚的石墙,风吹上去都会撞出呜呜的冷风。没有一点光线,像个巨大的黑窟窿。唯有一头铺散的卷发吹乱到地面卷起灰尘,她抱着双腿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喲喲!”他大步上前,将她收入怀中的时候,手指不经意碰触到石墙,传来的温度却不及她的身体冰冷。
“不哭,烈烈来了。”他将怀中哭泣的喲喲羽翼般包裹,却发现他怎么用力都抑制不住她的颤抖。
几盏纱灯在夜风中摇摇晃晃,似要坠落。
风吹乱她的卷发,只能看见一双纯澈的大眼布满血丝,她面颊满满是眼泪,像在河中泡过,一碰就是个紫印子,快结出冰碴子来。
冻紫了的嘴唇只是不停地颤抖,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真的被吓坏了!凤烈邪脑子犹如天崩地裂,痛苦重重擂击着胸口,五脏六腑仿彿全翻覆了过来:“喲喲,我的宝贝儿,怎么了?”她不是对男女之事不懂,怎么见到他与别的女子欢好就会怕成这样?
他也不想碰那些女人,不想伤害,可谁叫他身为帝王,要背负天下的重任。
他的爱情,他的身体,早就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了。
本就和赫连千昊僵持不下江山飘摇,若不接受南宫绝送来的宠姬,南宫绝翻脸不认人万一和鹰宇国联手,他江山不保,战死杀场,喲喲不仅性命不保,整个凤傲的百姓都会做亡国奴。
可他还是来了,不顾一切的来找她。他会找到一个权衡的办法,一定会!
“哇……”艾喲喲终于大声哭倒在凤烈邪怀中,揪着他背部衣衫的小手僵硬到伸不直,也不放手。几乎是渴求又害怕地泣不成声,“你们都不喜欢我了。靳羽不要喲喲,烈烈也不要喲喲了。”
“胡说!”凤烈邪的心都被这哭声狠狠扯痛了,将她横抱起朝寝宫走去。
“呜呜,就是的就是的。都不要喲喲了。”她在他怀中哭得稀里哗啦。
“烈烈没有不要喲喲。”
“烈烈骗人。烈烈说过‘只要你听话,我就给你。我喜欢你,才带着你飞。只和你做。’一定是怪喲喲不听话,靳羽才不回来了。烈烈才喜欢漂亮姐姐。”
想不到她竟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
是不是代表在她心中,他已经逐渐开始代替凤靳羽?
凤烈邪几乎是喜出望外地吻住她的哭泣,有泪掉进他的舌尖,激起剜心的怜惜,他深深的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真想把她揉进身体合二为一,再也不让她受一点苦:“烈烈不喜欢漂亮姐姐,烈烈只喜欢喲喲,从今往后,只和喲喲一个人好。”
将她放在床榻,凤烈邪刚一起身却发现她揪着他衣袍的手,还死死不放开:“喲喲乖,烈烈去沐浴。”
“为什么去沐浴?”
“烈烈脏了,沐浴之后才能抱着喲喲睡。”适才那女人沾染在他身体的味道让他恶心,他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配不上那朵纯洁的小花骨朵。
“哦,那你把靳羽喊来,外面冷。黑黑的,靳羽也会害怕。我们一起睡。”艾喲喲松开手,充满恳求地望着他。
凤烈邪犹如被凉水浇头,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荡然无存,原来,她还是想着靳羽,在她心里,靳羽是神,他不过就是个暖被窝的。
罢了,他不计较。
如今的一点点小小的在意,已经是天翻地覆的改变,她也开始依赖他了,不是么?会好起来的。
凤烈邪沐浴之后回到艾喲喲的住处,整夜的j情缠绵,她要多少他就给她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