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臂环着她纤细的小腰,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贴在紧紧密密地贴着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贴在自己身体上,急促地起伏。
面颊贴近,呼吸交错,鼻尖挨着鼻尖。
两个人都没有闭眼,慌乱地眨动睫毛,就那么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没有说一句话。
不知是他的眼眸望进她的眼中,还是她的眸色引入他的眼底,心间,一霎那,天地都不存在,只剩下眼中满满的彼此。
她轻轻闭上眼,娇嫩的唇一点点凑进他的唇。
凤靳羽却轻轻一侧头,眼底掠过一抹挣扎的纠结,她的唇落在他淡金色的发丝,凉凉的,将她整个心都凉透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躲开?她那么喜欢他,喜欢了他整整五年。
可他一直躲着她。
难道他心里还有那个死去的女人?
艾喲喲睫毛微微一动,睁眼的瞬间,一颗极大的泪珠,啪嗒掉在他冰白的面颊,她声音小得为不可闻:“对不起……”
正当她落寞起身想要放弃之际,凤靳羽的双臂徒然收紧,紧紧裹住她的身体,猛然旋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好用力,简直要将她揉碎!
他含住她的唇瓣,舌尖启开她的贝齿,温润的唇舌攻城掠地。
她从未想到一直清心寡欲,冷若月光,静若溪水的爹爹,能如此霸道又狂野。
这是他们的初吻,不缠绵不柔软,他的力道和气息是强悍又狂野,毁天灭地。
这样的爹爹,是她从未见过的,很有男人味。
口中是他月光般冷冽的清香,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被他忘情地吸吮,艾喲喲双唇红肿,舌尖吃痛,却甘愿,这一刻她等了好久,终于等到。
“羽,我……我不想做你女儿,我做你的女人,好吗?”深情的表白,伴随着她炙热的呼吸从四片相接的唇流溢出来。
沸腾的火焰流窜在胸口,早已驰奔到下腹,焚烧起熊熊烈火来。
这句话却让凤靳羽徒然惊醒,他在做什么?
凤靳羽忽然离开她的唇,眸底旖旎的迷蒙之下是深深的挣扎和悔恨。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抑下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放肆欲念,褶皱的衣袍也未整理,就迅速起身,出门的时候撞到门口的雪陌舞,只是一声哀怨的叹息,便仓皇而逃。
雪陌舞走进屋内,关上门,光线被阻隔在门外,屋内徒然暗淡下来。
她独自坐在地面,坐在那一小团黑影里,银色的卷发有些散乱,泄气地垂落,遮住面颊。
看不见她的脸,但她娇小的肩膀一直微微抽搐着。
他知道,她哭了。
“喲喲……”雪陌舞俯下身,将哭泣的女人收入怀中,手掌轻轻在她背部安抚地拍了拍。
“雪舞……呜呜,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啊!”她在他胸口抹着眼泪。
“喲喲……”他该怎么去安慰?
自己心爱的女人,因为爱着另一个男人而伤心哭泣,他如何去安慰?
这些年,他早就知道她爱着凤靳羽。
她的眼里满满都是凤靳羽,只有凤靳羽。
他以为他早已看透,看淡,只要她快乐就好,哪怕成全她和凤靳羽的爱,可是为什么,心还是像被撕扯一般痛?
“喲喲,别哭。”你不知道,你掉一滴眼泪,我的心里就掉一滴血,雪陌舞压抑心下的苦涩,笑着安慰,“我想,他是爱你的。”
“我不要对女儿的爱!我不要!我要他把我当一个女人来爱。我现在长大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能爱我?”
华灯初上,凤靳羽即便在城里跑马转了足足一天,洗了冷水浴,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脑海中全是她泪眼婆娑的失望,他又一次拒绝她,她一定失望极了,伤心死了。
可他要怎么告诉她,不是不爱,而是……
他真的好像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冲过去安慰她,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可是他不能。
叹息飘散在空气里,他脱下衣袍,刚躺到榻上,就听门叩叩响了两声。
喲喲吗?一定是!
凤靳羽迅速起身,外衣都未穿久奔到门前,打开门的瞬间,一脸的兴奋瞬间凝固,冰冷下来:“怎么是你?”
“公子……”姬无双今日穿了一件凤靳羽喜欢的纯白色长裙,粉面含春,珠花荡漾。
“有事明天说,我要休息了。”凤靳羽冷冷关上门,姬无双却用手徒然撑住门,身子挤了进来。
“公子,这一个月的血,双儿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姬无双从怀中掏出一个类似酒囊的囊带,殷勤递到凤靳羽面前,“这壶血是鹰宇国贵族的血液,公子您尝尝,味道一定很好。”
“今日用过了,放在那里就好。”凤靳羽即便表情冷淡疏离,气质也令人心折。
“公子,您好久没唤过双儿的名了,从前您都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