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传令?似乎有些不妥吧。”好像吵架哦。
“能有何不妥,就这么说!快去!”
“可那皇子是景王爷和王妃的孩儿,不是您的啊!”
“朕就不能和王妃生一个?”风烈邪怒目圆睁,“速速传话给凤靳羽,就照朕说的,少了一个字要你的脑袋!”
“遵旨!”管他脑袋何事哇!人间惨剧呀。
“等等!”气归气,但风烈邪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毕竟整件事疑点太多,若他们兄弟打起来,只会让北辰染坐收渔翁之利,若不亲自出面,矛盾没人可以化解,“朕亲自迎战!你留守宫中,时刻护卫王妃的安全!特别要留心凤硕和凤福雅的动静。”
京都距离凤靳羽的驻地有七日的行程,风烈邪御驾亲征,战场上黄沙漫漫,战鼓雷雷。
风烈邪身骑高大战马,且不说那一身黑金战甲犹如镶金鳞片般的绚丽耀眼。
更不说他英俊的外表和气吞山河之尊贵气势,但只身后一把天驱神器裂天弓,像裹着灵雾一般发出强光,天人合一。
那紫金马镫子上踏着的追风踏月靴,卷起细尘,扬起黄沙,远远望去,风烈邪就犹如远古战神从天而降。
雪翳大军领头的不是凤靳羽,而是夜无痕,他长枪直指风烈邪:“风烈邪你这卑鄙小人,抢走王妃逼王爷跳崖。今天我军就要替天行道!”
果然是误会了!风烈邪不慌不忙,嘴角像是噙着笑意,却饱含高高在上、睥睨万物的霸气狂妄,能当场把人吓到魂飞魄散。
两军交战,黄沙漫天,夜无痕竟发现,人山人海的厮杀中一眨眼工夫就不见风烈邪的身影,糟糕,中计了!
雪翳大军将军营帐前,士兵们握着长枪的手沁出冷汗,被男人自然散发的霸气吓得连连后退。
“统统退下,让他进来。”帐内传来的声音犹如从冰海中游荡出来的万年寒冰。
风烈邪迈着从容的矫健步伐进入帐帘,瞅了一眼正在伏案作画的凤靳羽,径直走向一旁的红木桌前坐下,悠闲地喝起茶。
真是一派悠然,脸皮够厚!凤靳羽凤眸一挑,手中画笔不停。两人较真,谁先开口便是输了气势。
风烈邪冲一旁的雪陌舞眨眨眼:“白发妖男,好久不见。你男装的样貌委实迷人啊!”
“久违。呵呵,不敢当,比不上凤傲大帝帅气迷人。”雪陌舞拱了拱手,一身流云白的长缎,没有任何修饰,人淡如竹,笑得随性写意。
敌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两人倒有闲工夫客套说笑!凤靳羽抽搐的嘴角正代表着他的忍耐已到了底限。
一抹白光闪过,剑刃破空发出嗡嗡的鸣响。
噗地一声,剑尖在风烈邪眉心一寸处停住,血顺着剑刃一滴滴打落地板,风烈邪居然徒手截住了凤靳羽的致命一击。
“把喲喲还来,本王可以绕你不死。”凤靳羽碧眸闪过凶狠的寒意。
“朕偏不还,你奈我何?”风烈邪修长的眉直入鬓角,优美的凤眸微微翘起冷傲的弧度。
“你!”凤靳羽当场气结,余光不经意扫到他的手掌,瞳孔一缩,“你的尾指?”
“和雪儿激情的时候不小心撇断了。哈哈,够猛烈吧!”风烈邪全然将他的怒气无视,开起玩笑,“啦啦啦,气死你!”
这死皮赖脸的笑好讨厌!凤靳羽脸色刷地一白,一口血喷出,好在风烈邪及时接住才不至于栽倒。
“闪开!不必在我面前装好心!”凤靳羽推开他,想要提剑却使不出力气。
“朕何来好心,不过怕你摔倒把朕的发型砸乱了!”风烈邪浓眉一挑,整了整一头水亮秀发,戏谑道,“小七上火很严重啊!都吐血了!”
凤靳羽冰蚕蛊发作,口中的血越流越多。
“羽,怎样?”雪陌舞端过温水照顾凤靳羽服药,无奈叹了口气,“明知道他是故意气你,还上当!”
“我就是受不了他这样做了坏事还一脸得意的态度!”凤靳羽咬牙切齿。
“我看你分明就是小心眼!”风烈邪优雅走向桌边,继续喝茶嗑瓜子。
“把幼还回来!别逼我动手!”凤靳羽紧紧攥拳。
风烈邪淡淡哦了一声,唇角勾笑:“你再吐两口血给朕瞧瞧,朕可以考虑让你远远地看她一个小小侧面。”
“明知道他性子冷,不善言谈,根本吵不过你,你非要气死他不可?”雪陌舞劝解道,其实凤靳羽这性格闷骚的人,的确容易小心眼,钻牛角尖,他受了气又不会骂人,和风烈邪斗嘴委实吃亏。
“都说爱情中的人会失去理智。朕倒要看看凤靳羽这厮能混到何种程度。”风烈邪起身,蹙眉,“小七,你一向冷静,如今冲动得朕快认不出你了。”
“他不是冲动,而是没有多少时间了。”雪陌舞哀叹。
“冰蚕蛊不是只禁欲?”风烈邪悚然一惊,瞧见凤靳羽虚弱的脸色,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是救活喲喲的代价。只要你将喲喲完好无损归还,你逼靳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