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们知不知道我家主子是何人?”
苏小喜怒声一吼,穿透了飘香楼的阵阵嘈杂,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原本苏小喜被人围住的时候,也是引起了一切人的关注的。
大概是因为这些人都遵循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所以即便看到了有人有危险,也都没有一个人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对于这些人,苏小喜能够理解。
不能够怪人心凉薄,怪只怪,自己没有让人来相帮的本事。
所以为了拖延时间,苏小喜便想到了这个注意引起人群的注意。
果然,话落,便有许多人敛起了脸上调笑的神情,一个个的看了过来。
在京中,不是达官就是显贵,能让一个随从这般有气势的喊出那么一句话,可见那个随从的主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没错,看过来的人心中皆是这般的想着。
“这小少年的主子是谁?”
“会不会很厉害”
“京中什么人都不缺,倒是有可能是贵人家里的。”
“瞧着那穿着也不差!”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轮起来,然后这边的人就变得密集了很多。
“这小子得罪了我们家主子,不想惹得一身骚便给我滚。”其中一个黑衣人怒声斥责。
他们在这样的公开场合抓人,也是有些忌惮的。
若是让他们主子被人抓到了把柄,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听到黑衣人的这一声怒斥,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有了退缩的意思,而其他人依旧在一旁静观其变
苏小喜的眼看自己注意快要失效,眼底的怒容便更加旺盛了一些,对着那些黑衣人就是一阵大吼:
“你们好大的胆子的,我家主子不过给了你家主子一点颜色,你们就敢这般的胡作非为,是活腻了么?”
这话有几分造声势的意味,让围观的人知晓苏小喜的主子不是简单的人物,而黑衣人的主子要比苏小喜的主子地位要低。
苏小喜当然不会傻傻的指望几句话几个引导就让那些人帮助自己,这个时候她要的是拖延时间,找到机会。
而这些被她引来的人,必要的时候会成为她的掩护。
果不其然,苏小喜这一声出,更多的人注意到了这一边。
当然,如同苏小喜所料,这些人更多的是过来八卦,而非是想要帮忙。
这不,人群里的议论声可谓是此起彼伏了。
只是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动静,花大娘竟然没有出现维持局面。
苏小喜此时也根本顾不得多想,只是一边为自己造声势,一边找时机。
而此时此刻,茗茶的房间内。
茗茶的房间很大,到处都挂着桃色的纱幔,整个房间一个大大的透明纱幔给分割成两个部分。
纱幔里面便是床。
而纱幔外面,桌椅软榻等常见的用具都有,在中间有一块空着空间,那里铺着一个圆形的兔毛毯子。
此刻,一身耀眼红衣的茗茶正的赤着脚在那雪白的兔毛地毯上面舞动,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抹笑容,都极为勾、人。
而她此时眼里,心里,就只有那个坐着一旁椅子上品茶的苍澜陌,那个如同仙人一般美好的男人。
此时的苍澜陌身形有些慵懒的坐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杯盏的盖子,茶雾飘渺,衬得人更是多了几分妖娆。
在茗茶看来,苍澜陌那双半眯的眸子带着几分的魅.惑,然而却不知,那只是苍澜陌那双桃花眼的自带效果。
此时的苍澜陌可以说是心不在焉的,对于茗茶的极尽讨好和勾.引,他没有任何的感觉。
甚至是,觉得眼前的女人如同水蛇一样让人厌恶。
到了最后,苍澜陌干脆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
也不知道苏小喜怎么样了,苍澜陌心中想着。
然而,苍澜陌这个动作,却让茗茶差点咬碎了她的银牙,心中憋着的一口气怎么都吐不出来。
她何曾被男子这般无视过?
哪一个来飘香楼的人在看了自己之后不是惊为天人?哪一个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即便是那几个贵人,也曾都被她惊艳到最后上了她的芙蓉床。
可是,偏偏眼前这个美得让人窒息的男人,却这般的不将她放在眼底。
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能够勾起人的兴趣。
茗茶就是这样。
苍澜陌对他越是不理睬,她越是想要将他征服。
再说了,这样的一个完美的男人,若是自己不能够征服,楼里的那些妄想踩到她的头上姑娘们定将瞧不起自己了。
想着,茗茶索性就豁了出去,将自己身上轻.薄的红纱给解下,只剩那火红的兜衣。
一身的火红,更加衬得那白皙的玉.肤晶莹剔透,好不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