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连那女子的面貌都没看到,你可信?”
那夜,山洞里。
即便是他的夜视能力比起常人要好,但是在那样的黑暗中,他连那女人的轮廓都看不清。
对那个女人,他唯一的印象便是那一句‘有毒’。
因为那一日,正好中了秦授的诡计,所以中了媚惑散。
在听到有毒的时候,他整个神经都紧绷了。
而原本在中毒的时候,他只以为是普通的春.药,想着忍一忍便过去了。
所以,他便去了城外。
只是,却不曾想,药效不仅是越来越强劲,而且,浑身的痛楚,也更是让他抓狂。
那个时候,他也知道,自己中的毒,并非心中想的那么简单。
再后来,他就让属下带着自己去找离苏。
却不料在路上他就失了神智,等神智清醒的时候,也几乎快要完事了。
那个时候,他心中有着满腔的怒意,只想杀人。
所以那个时候他也无心管那个被属下从河中捡回来的女人,若非是那句有毒勾起了他心中的戾气,他都不会记住那个女人。
苏小喜闻言,却是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样的相.拥着,也不再继续这样的话题,直到外面传来了周锦书他们的敲门声,两人才分开。
各国使臣都已经就位,被安放在不同的驿馆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国宴上。
而很多京城之外的官员,也陆续回京,包括居家迁往江南的安伯侯。
只是,安伯侯才刚刚回答自己京中的侯府,首先听到的便是自己女儿对入京以来受的委屈。
当即,安伯侯林盛寅便是大怒。
“岂有此理,一个小太监竟然也能够把你不放在眼中,这般的侮辱你,我去找洛王,看他如何给你一个交代。”
安伯侯说着,就要去找苍澜陌算账。
林婉君向自己的父亲受苦,矛头指向自然是指向了苏小喜的。
说起来,苏小喜也着实是冤枉。
她当时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没有招谁惹谁。
当初也是林婉君她自己贴上苍澜陌,让苍澜陌一番厌烦。
可是却在那个时候,林婉君便嫉恨上了苏小喜。
至于后来的事情,也怪不得其他,也都是林婉君自己咎由自取。
可是如今,林婉君却是将所有的错处,都推给了苏小喜。
若是苏小喜知道了这个,也不知道会用什么奇毒来报复了。
当然,此刻苏小喜是不知道的。
林婉君见自家父亲要这个时候去找苍澜陌,当即心中一惊,赶紧的就将的安伯侯给拉住。
“父亲,再过两日便是国宴,您切莫要生出事端来。”
林婉君自然是想要对付苏小喜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根据洛王对那小太监的维护,这事情若是闹大了,皇上必定大怒。
她虽想要报复,但是却不能用自家父亲的前程来报复。
当然,若是平日里,倒也没有什么。
但是如今是国宴在即,使臣如今也都在京中,这事情就不得不重视了。
安伯侯被林婉君这一说,也想到了事情的严重。
当即便泄了气,而后一脸心疼的看着林婉君。
“你且放心,国宴之后,为父定将为你做主。”
林婉君闻言,点点头。
她觉得,父亲到来,离她出气,便是不远了。
而这一日,不仅是安伯侯回京了,就连一直在江南别院的滕汐公主和御凌山庄的庄主周腾云,也回到了京城。
苍澜陌这一日受邀往御凌山庄而去,同时收到邀请的还有其他的几个皇子。
不过,陵王苍澜昊因为忙着国宴的事情脱不开身;翼王苍澜诀则是以身子不适的由头没去。
不过,谁不知道,当初苍澜诀在御凌山庄的时候差点坏了滕汐公主房里的一个小丫头的清白。
庄主周腾云不忍自己的爱妻受委屈,当即不顾苍澜诀皇子的身份,直接的将苍澜诀给扒光了上衣,直接的丢到雪地里跪了几个时辰。
而苍帝对于周腾云的行为没有半点的责怪,反倒是让淑妃将苍澜诀管教好。
自此之后,苍澜诀便怕了御凌山庄了。
这次邀请,自然是不敢露面了。
所以,这次应邀的只有老三苍澜陌,老六苍澜愈还有老七苍澜寂。
苍澜陌的马车到的时候,苍澜愈和苍澜寂两人也都已经到了。
却随着周锦书在门口等着。
不过很显然的,周锦书对着两个人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只是靠在门缘上,一副无聊的样子。
对于周锦书的态度,安王苍澜愈倒也不觉得什么,毕竟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
而七皇子,则是默默的站在周锦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