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帝的视线落在了良妃的身上。
这一刻,苍帝的目光里只有凉薄,不见往日的一丝的情意。
“良妃,意图弑君,赐白绫。”苍帝冷漠的对云妃说道,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是带着一份的决绝。
陌儿说的对,他的幻儿是无法替代的。
这个世上,仅有一个幻儿而已。
良妃这样的,又有什么资格与幻儿相提并论?
至于良妃,她的心一开始就不曾落在自己身上,又何需对她歉疚?
想明白了这些,苍帝在德公公的搀扶下离开。
于是,殿内就只剩下的苍澜陌和苏小喜,以及天阳天诀四人。
嗯,当然还有地上的尸体。
“先出去!”苍澜陌对着天阳天诀吩咐。
两人没有一点的迟疑,转身便出去了。
硕大的大殿内,就只有苏小喜和苍澜陌,还有坐在地上的良妃。
苍澜陌的手落在苏小喜的腰上,脸上的冷意散去,只剩柔情,“该你了。”
带着苏小喜来,就是因为答应苏小喜来解决一些自己的事情。
而良妃这个时候抬头,看向苏小喜,眼底满满的全是怨毒。
“你几次三番的杀我,是因为你和宇文响的事情吧!”苏小喜淡淡的说着。
因为苍澜陌跟自己说了,所以,她语气里没有一点的疑问。
“你想说什么?”良妃恨恨的看着苏小喜,此刻的她已经万念俱灰,但是对苏小喜的恨意,却是一点都消散不了。
“在你临死前,我只想告诉你,若非是万公公,我都不知道这件事。”苏小喜语气依旧淡淡的。
“你,不可能!”良妃的脸色突变,一脸的不相信,“你明明......”
“我明明撞见了你们的好事?”苏小喜挑眉,“我落水之后失忆了,你难道不知道么?”
看着良妃一脸的震惊,苏小喜心里也平衡了许多。
“阿陌,咱们回家吧!”苏小喜握着苍澜陌的手,唇角泛着笑意。
“嗯!”
随后,两人便缓缓的走出椒淑殿,不顾身后的良妃。
而良妃,则是看着苏小喜的背影,久久都不能回神。
“原来,如此。”良妃笑了。
笑着笑着,便留下了眼泪。
她一直都不明白,不明白为何苍澜陌一直没有行动。
她一直以为,一直以为苏小喜将一切都告诉了苍澜陌。
却原来,都是自己的猜想。
却原来,是自己......
没多久,就有侍卫带着白绫出现在椒淑殿。
无论良妃怎么不愿意,怎么挣扎,都没用。
几个侍卫系上白绫,抱起良妃,直接套上她的脖子,干净利落,没多就良妃便没了气息。
而良妃的眼角,划过的那抹泪是什么含义,无人知晓。
第二日,良妃意图弑君的消息便传出,赵国公府遭难。
因为老国公立下过汗马功劳,所以苍帝网开一面,并未抄斩,而是抄家。
这样的做法,至少不会失去民心,没有落下残暴的罪名。
至于苍澜寂不是皇子的事情,除了皇帝和静慈宫里的太后,便无人知晓。
因而,在外人看来,苍澜寂是因为良妃的事情被牵连,这才遭受软禁。
到了第三日,宇文响便被苍帝赐死。
这些消息都被封锁住,百姓和群臣对此事皆是不知。
但是,宇文杰却是知道,并且被连累禁足。
而苍帝怒在盛怒之下,更是给郝月国下了一份国书,直接质问月帝宇文响的事情。
当然,国书到达,还需要些许的时日。
而这其间,京城里,却是出事了。
这事情,非常之大。
且说这一日,宇文杰因为受到宇文响的牵连,故而行动收到了限制。
整日被关在驿馆里不能出去的宇文杰脾气见长,一言不合就摔东西。
“滚,都给本皇子滚!”宇文杰将手中的空酒壶直接的甩向伺候的下人。
下人吓得连滚带爬的离开,而此时,宇文杰的脸上已经见了些许的醉意。
记载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灰衣的下人走了进来。
“本皇子不是让你滚了?”宇文杰说着,就要摔了手中的酒壶。
“殿下,小的有主意让你出去。”那个下人一见宇文杰就要动怒,当即便道。
宇文杰一听,手中的酒壶放下,然后一脸急切的看着那下人,问道:“你真的能让本皇子出去?”
“是,小的这里有一个办法。”下人低垂着头。
所以,宇文杰没有看到他眼底的算计的光芒。
宇文杰一听,眸光当下便是一凉,也顾不上手中的酒壶,上前便提着那下人的衣领,问道:“说!”
他已经被关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