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秦语嫣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

小蝶跟随在自己身边多年，对自己最是了解，自己用的也最是称心。

而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心事，也只有小蝶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小蝶在自己身边了。

所以，她是不舍得舍弃小蝶的。

可是，不舍弃小蝶，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就......

想着，秦语嫣目光一沉，痛心疾首的看着小蝶。

“小蝶，你竟然还没有死心么？”

这话，成功的让小蝶抬起头来。

小蝶看向秦语嫣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的困惑，只是，秦语嫣不会让那抹困惑扩大。

“小蝶，这么多年来，我可曾亏待于你？”

果然，秦语嫣这话一出，小蝶眼底的困惑就散去了，目光很坚定的摇头。

“没有，小姐一直对奴婢很好，从不曾亏待奴婢。”若非是这样，小蝶也不会对秦语嫣这样的忠诚。

“既是如此，你为何这般伤害我腹中的孩子？”秦语嫣心中更想将脏水泼到苏小喜的身上。

可是，她知道不能。

御凌山庄的人既然是抓到了小蝶，就一定有足够的证据。

若说小蝶是被苏小喜收买的，根本就不可能。

小蝶并没有接触过苏小喜，这一点一查便知。

所以，这事情，这锅，也只能小蝶给背着了。

小蝶听了秦语嫣的质问，眼眶微微泛红，却是抿唇不语。

她，不能供出小姐。

可是，想到自己如今的境遇，小蝶还是朝着秦语嫣叩头。

“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小姐救救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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