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彻悄悄回了关我我那院子,里面已经没人了,我猜她们应该是逃了出去。
依禄坪被阿彻打伤,暂时不会跟过来,只是官兵和土匪还在开火,而阿彻带着我在这土匪的地盘乱窜,怎么也不是个事。
我不放心苏沫他们,到底是获救了,还是被抓去了别的地方。
但是阿彻不准我乱跑,他把我带到一个安全得地方,让我在那躲着,他去找人。
起初我不同意,不过他还是说服了我,他说,我去了更加惹人注目。
我一听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身大红喜服,的确惹人眼球,于是就乖乖听他的话,好好躲着。
阿彻走了以后,其实我有点害怕,四周黑乎乎的,时不时还吹一阵冷风,冻的我直哆嗦。
我缩在角落里快要睡着时,听得周围有动静,立马精神起来,警惕四周。
“程婴?”
是阿彻的声音。
“阿彻?”我朝外轻声叫着。
阿彻听得我的声音,便几步走了过来。
“怎么样?”我问他。
他说:“我看见他们跟官兵下山了,不过我们今晚可能不能下山了。”
前半句让我送了口气,这后半句我心又悬了起来,问他为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无奈叹息一声,跟我说了外边的情况。
他说土匪窝人很多,要想一一彻查干净需要时间,况且他说看到了依禄坪正满屋子的找我,所以暂时不能下山,得在这待上一夜,等到了天亮再做打算。
也只能这样了,等到天亮就天亮吧。
有阿彻在我身边,我觉得安心,起码比一个人躲在这阴暗的角落要好。
“你冷不冷?”阿彻问道。
山上风大,我刚才就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了。
我点头,说冷。
他就过来揽过我的肩膀,一点也不避嫌,“这样就不冷了。”
我起先想要推开他,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身边有个暖炉总比没有的好。
“睡吧,有情况我叫醒你。”低沉的嗓音带着魅惑的性感,我觉得很催眠。
天大亮时,阿彻把我摇醒,一整夜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身子都麻了大半,这会子脖子也有点酸。
我打了个哈欠,看向我身边的男人,一夜没睡,他脸色不太好,我有点过意不去,吶吶出声,“你还好吧?”
阿彻摇头,眯着酸涩的双眼,接着伸了伸胳膊,“昨晚你抱着我呓语了。”
我眸子闪烁了下,不确定出声:“有吗?”
我记得我应该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啊。
阿彻点头,“有。”
“哦。”我垂眸,咬着唇瓣,努力回想昨晚我做了什么梦。
“就这样?”
“呃?”我疑惑抬眸看他。
阿彻俊美的五官泛着好看的笑意,眸中的潋滟之色一览无余,云淡风轻的声音好像再说白菜买几毛钱一斤,“你昨晚说,我是你的人。”
我汗颜,真当我是傻子呢?就这样还想糊弄我?
“我昨晚还说了,你是个自恋狂。”
阿彻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诶,原来你记得啊!”
我斜睨他一眼,记得你妹妹是你妹妹。
我们下了山,一路上还算太平,只是沿路走了好一段路都没见苏沫他们。
“他们能去哪呢?”
“别着急,既然他们是跟着官兵走的,那不在官府也该进了城。”阿彻分析说着。
我问他,这里离城有多远。
他说大概一两百里路程,要是靠两条腿揍的话,起码也要两三个时辰才能进城。
我又问了,那你当时是怎么知道这附近有城镇的?
他瞟了我一眼,沉声道:“程婴,不要把我当傻子。”
好吧,我傻。
我已经连着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而且又跑了一路,一听还得走两三个时辰的路,我立马怂了。
又累又饿,我走不动了。
阿彻见状,四周打量一眼,“你待在这,我去去就来。”
“你去哪?”
他没回答我,人影就跑没了。
我啧啧两声,有轻功的孩子就是不一般。
约莫一刻钟后,阿彻带回来一匹马。
我即惊喜又激动,有马了,那我就不用走路了。
“上来。”阿彻高坐在马上,眉眼弯弯朝我伸出了手。
我重重点头,把手递给他,不过一下功夫,我就落在了马上。
阿彻坐在前面,我在他后面。
虽说姿势有点暧昧,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有个代步工具我烧香拜佛还来不及呢。
原以为有匹马不用走路会很爽,不成想,它颠的我屁屁可疼了。
下了马我就捂着屁股兀自感伤,这种感觉实在让人痛不欲生。
阿彻见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