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萧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一字一顿:“我说你们欧阳家世子欧阳胜天,就是一头千人骑过的种马!怎么?赶紧回去报告你家世子啊!”
此话一出,白逸然浑身都僵住了。
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办法收场了。
“你这个王八蛋!”
欧阳萨比已经愤怒到极点,扬手就要给白萧萧一巴掌,好挫挫这废物的力气。
白萧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欧阳萨比的手腕,紧接着指尖轻点穴位,后者瞬间手腕抽筋,疼得面容扭曲——
“敢在我将军府的地盘殴打嫡女,你这个下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欧阳萨比喘着粗气:“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手会突然抽筋到这般剧痛?
“我这是帮你家世子教育教育你所谓的尊卑,区区一个小厮,还妄想骑到将军府嫡女白萧萧的头上来,你这个罪可足以至死!”
白萧萧似笑非笑:“不过念在还要你回去帮忙报信的份上,本小姐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带着你的东西,赶紧滚,记得将我的话带给欧阳胜天。”
死去吧。
白萧萧用足了力气,抬脚就是往欧阳萨比的肚子一踹。
后者被踹得差点呕吐出来,捂住自己的肚子跪在地上,吐出酸水,不停抽搐着。
“这下才有点下人的模样了嘛,看见主子,本就该跪在地上,俯首称臣。”
白萧萧负手,缓步上前,直接用脚踩在欧阳萨比的后脑勺上,使劲往下压着——
“别太感谢我,饶了你一命还将你调教地有个下人模样哈,但是你弄脏了我家大堂的地板,还是把它清理干净之后再滚吧。”
“唔……”
欧阳萨比的嘴巴都被压到了地上,整个人的脸当成拖把被白萧萧用脚控制着,来回搓着地板,全身剧痛,根本说不出话来。
蹂躏完毕,白萧萧直接对准欧阳萨比的脸踹上一脚——
“滚回去吧。”
后者被踹得身形翻飞空中,稳稳地穿过大堂门口,从台阶上华丽丽地滚了下去。
“啧,礼品都弄坏了。”
白萧萧厌恶地挑了挑眉,看向那两个彻底石化的侍卫:“回去的时候,记得把我们的台阶给清理干净,还有啊,来人,将礼品带回我院子里去,毕竟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你?!”
那两个侍卫这才如梦初醒,目露怒容。
正欲抽出腰间长刀,将这个胆敢这般羞辱他们欧阳家的贱人碎尸万段之时——
“你们确定要在这里打架?提醒你们一句,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
白萧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现在你们将刀收回去,本小姐还能留你们一命,若敢继续拔刀,权当刺客处理,格杀勿论!”
一声厉喝,骇破人心。
那两个侍卫看着白萧萧那带着几分寒意的眸光,竟浑身难以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敢去与白萧萧对视。
这个女人……
那种仿若历经无数生死,杀人无数,由鲜血锤炼出来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如此寒冷,让人望上一眼,只觉得心底冒出一股寒气,蔓延全身,手脚发麻。
“你,你等着……等我们回去禀告世子,看你怎么解释!”
摞下狠话之后,那两个侍卫立马跑出大堂,扶起在台阶上吐血的欧阳萨比,一溜烟地跑了。
“丫的,让他们收拾好,结果直接跑了,什么素质啊!”
“萧萧,这下你可闯了大祸啊!”
白逸然负着手,一脸臭臭的模样:“欧阳胜天可是帝光城主府的世子,你这样子得罪了他们,以后在这帝光城内,哪里还有我们白家的好日子过啊!”
白萧萧满不在乎地说道:“爹爹,您怕什么?好歹我们也是南诏皇帝御赐的将军世家啊。那欧阳家真逆了天也不敢明着对我们将军府动手啊。”
更别提白逸然还有当今皇上结拜兄弟的身份,虽然不能够明着拿出来,可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南诏皇帝哪里会坐视不理?!
“话虽如此,可我们现在在帝光城内居住,这整个帝光城都是欧阳家的地盘,你呀,就不能够收敛收敛,刚刚乖乖收下礼物多好?不是有句话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吗?人家胜天贤侄肯送礼物给你赔礼道歉,就说明他已经放下姿态,想要跟你和好,你可倒好,耍什么脾气,将人家派来的人全打跑了。”
白逸然越想心中越是焦虑,道:“不行不行,萧萧,你现在就跟我去一趟城主府,去给欧阳家的人道歉!”
看来这白逸然也是个爱面的主儿,为了这白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随便牺牲啊。
白萧萧看穿了白逸然的本质,淡淡说道:“爹爹,难道您就一点都不奇怪吗?冤枉的事情都发生那么久了,为什么这欧阳胜天偏偏选在今日送赔礼给我们将军府?倒不如说,以欧阳胜天的性格,他那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