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惨啊。
不愧是皇叔,没想到皇叔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这么大手笔。
忽略皇叔是怎么将张三那不可描述的东西给……咳咳,反正现在白思思那层东西已经没了,在这个古代,女子尚未婚嫁就闹出了这种事情,这简直就是名誉毁于一旦!
就算想要尽力隐藏著这个消息,可也只能够落得终生不嫁的下场,哪个人家能接受娶进门的女子不是干净的呢?指不定是什么水性杨花,跟哪个男人苟合的贱人!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这个夺走白思思“干净”的男人负责,不过就张三这出身和德行,别说白思思死都不嫁,就是白逸然也不可能让张三负起责任来!
将军府的小姐竟然跟一个守夜打更,几十岁还没娶媳妇的老汉成亲?这比白思思失身的消息传出去还要严重,将军府可丢不起这个人吶!
“够了!”
这个时候,白逸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充满了冰冷和怒意。
原本正在挣扎的贱客三人组立马停了下来,似是被白逸然给吓着了。
赵月明颤抖着身子:“老,老爷……思思她……”
白逸然脸色阴沉着,挥了挥手:“来人,将张三给我弄醒来!”
“是!”
白逸飞应声而入,手中提着一个水桶,哗啦啦地就往张三身上倒着。
“啊啊啊啊啊啊!冷死我了!哪个兔崽子,竟然敢在大爷我身上泼冷水!”
冰凉的井水一下子将张三给冻醒起来,破口大骂。
“放肆!”
白逸飞直接一脚踹在了张三的身上,疼地张三哇哇大叫。
“你,你竟然敢……咦?”
张三朦胧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待看到了周围人的面目之时,整个人顿时傻了眼——
“这……我不是在做梦吧?好疼,怎么老爷和小姐们都在?还有侍卫队长?”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白逸然一声咆哮,直接走了过去,抽出白逸飞腰间的佩剑,瞳孔之中杀意泛滥,立马就要往张三头顶砍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命啊!饶命啊!老爷!”
张三瞬间吓得屁滚尿流,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刚醒来,家主就要杀了他张三?!
他可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爹爹,您冷静一点。”
白萧萧突兀出现在白逸然的身旁,伸手抓住了白逸然的右手手腕。
不知为何,白逸然的右手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连佩剑都拿不稳,直接从手中掉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佩剑就这样子直直掉在了距离张三那不可描述的东西前面一点点距离,吓得张三脸色惨白,浑身寒意冒着,不停后退着。
就差那么一点,这玩意就直接切了张三的火腿肠,让张三死成灰了!
白逸然深吸了一口气儿,并未追究白萧萧的责任,待大脑冷静了点后,冷冷看着张三:“说!到底怎么一回事!张三!我们将军府待你不薄,给了你工作,从不欠你的饷银,还给你吃给你住,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竟然敢毁了思思清白!”
“什么?!毁了清白?!”
张三瞬间懵逼了,颤抖着身子,看了看赵月明和白浅浅那边的方向,后者则是用着要吃人的目光回瞪着张三,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而白思思接触到张三的目光,像是触及到了什么噩梦般,颤抖着身子,拼命往赵月明怀中缩着,如同一个脆弱无比的瓷娃娃。
张三不住磕头哀求道:“老爷,饶命啊老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跟平常一样在要去守夜之前喝着小酒,不知怎么地就醉了,醉意中,我好像看到有一个漂亮女子在对我招手,我还以为这是在做梦呢,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逸然闻言瞪大了眸子,怒喝道:“你说这话鬼才相信,若不从实招来,我现在就将你剁碎了喂狗!”
“真的!老爷,这是真的!我张三可以发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下辈子做猪狗都不如的畜生,老爷,请您相信我啊老爷!”
张三不停往地上磕着头,直至头破血流都不停歇,带着哭腔喊道。
他张三才是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啊!
白萧萧轻笑一声:“张三,难不成你的意思是白思思发了疯,故意去勾引你到她的房间来,共度春宵?”
张三闻言颤抖着身子:“我……我不知道……”
他现在才是那个最懵逼最无辜的那个,果真是酒穿人肠要人命!
张三现在都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喝酒,搞得现在出了什么事情都是一头雾水……
而且还是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沾上了这么大的事情,玷污了白思思小姐的清白!
以他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