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凤亦然内心中盘旋着。
难不成……夜九辰跟白萧萧早在他凤亦然之前就早早认识,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吗……
温长风嘴角挂着笑意,将手中的男人一把甩在了地上:“萧萧小姐,你要的人可是带到了。”
而白浅浅和赵月明见到此人面目的时候,整个人如同一道惊雷劈中,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认不出来吗?我提醒提醒你吧,白浅浅。”
白萧萧冷笑开口:“当年在黑市中,卖给你们毒药,用以谋害我的就是他!”
白浅浅立马大叫道:“不,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白萧萧,你休想诬陷我!”
白萧萧眯了眯眸子:“哦?那为何从这家伙店铺里搜出当年的账簿,会有你的名字?!白浅浅,这也是诬陷吗?!”
账簿?!
白萧萧从怀中取出一个蓝色的本子,随即丢到了欧阳胜天的面前——
“你看!”
欧阳胜天颤抖着手,却始终没有动作。
“孬种!”
白萧萧蹲下身子,直接翻到了账簿上做了标记的那一页,甩向欧阳胜天的脸——
“看清楚了没有?欧阳胜天!几年前,白浅浅曾指示人到这家伙的黑店买了傀儡香,黑店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若不报出幕后主使的名字,查清楚身份,得知权势,是不会卖出如此珍贵隐蔽的毒药!白纸黑字,所有的证据,在这五年前的账簿上写的清清楚楚!”
这本是不可能被查出来的,能拥有这等珍贵毒药的黑店,背后定然有强权人士撑腰,普通人想去追查,只是死路一条!
只可惜,他们招惹的人是白萧萧,而白萧萧的后台,是南诏夜王夜九辰!
在南诏国中,夜九辰的威望和地位等同于南诏皇帝,是无人都不敢侵犯的存在!
“不!这……这怎么可能……”
欧阳胜天不愿意相信这一切,然而在那泛黄的纸张上,欧阳胜天清楚地看到了这一行字——
“将军府白浅浅,购入傀儡香,记账两千两!”
“不!不要看!世子,不要看!”
白浅浅立马想要阻止欧阳胜天继续看下去,尖叫着扑上前:“白萧萧,你竟然使出这种阴招来诬陷我的清白,我……我跟你拼了!”
“阴招?”
白萧萧朝着扑来的白浅浅抬起一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踹在白浅浅的腹部上。
“呕。”
白浅浅被这么一踹,整个人如同五脏六腑都扭曲了般,跪在地上,捂住腹部,不停干呕着。
“白浅浅,你很聪明啊,想到要用傀儡香来置我于死地,此物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根本让人查不出有中毒的迹象,若不是柳大夫医术高超,凑巧救了我的命,那一日还真是死在你的手上了!”
白萧萧垂下眸子,冷眼瞧着白浅浅这狼狈的姿态:“不过你算漏了一点,这种黑店会卖出如此珍贵的毒物,定然会留下一本记载所有证据的账本,用以威胁保命!你自以为无人知晓,天衣无缝,哪里会想到今日被我白萧萧查了出来,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逸然颤抖着身子,指着白浅浅:“浅浅,你……你真的做了这种事情?!当年萧萧受伤失忆,是你害的,是你给她下了毒?!”
“不!不是我……都是假的!假的!”
白浅浅像是魔怔了一样,跪在地上,不住摇头着。
“等等!”
赵月明此刻走上前来,厉声开口:“这本账簿,你又是怎么证明是真的?要是你自己捏造出来,用来诬陷浅浅的伪证呢?!”
经赵月明这么一说,白浅浅如同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住点头道:“对啊,白萧萧,你……你怎么证明这账簿是真的?!要是你随便找来这么一本账簿,写上我的名字,不就可以诬陷我了么?!”
“死到临头,还在狡辩。”
白萧萧不屑冷笑,随即对着温长风使了个眼色。
温长风明意,一脚狠狠踩在了贼眉鼠眼的男人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男人顿时爆发出犹如杀猪般的嚎叫声。
温长风冷冷说道:“何稀元,将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一漏地全部交代出来!”
“说!我说!”
何稀元疼地混身发抖,战战兢兢地说道:“当年,确实是将军府的白浅浅小姐派人来我店里买了傀儡香,我们这种店里,虽说能卖外头根本见不着的东西,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必须透露出所要之人的身份,进行核实,确认财富和权势足够让我们与其交易,既然这账簿上有白浅浅的名字,肯定确凿……”
“你骗人!”
赵月明直接冲上前狠狠踹了一下何稀元,直把后者踹得痛叫连连:“白萧萧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为什么要这样子帮着她污蔑我们浅浅,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