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哆嗦半晌，森然道：“你们这般作践哀家，就不怕哀家鱼死网破吗他？”

司徒玖微微眯眼瞥她，忽然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嘴角：“在问这个问题之前，不如你先回答本座一个问题？”

林秀心下意识地一愣：“什么问题？”

司徒玖下巴微扬，淡淡地道：“本座刚刚给你诊过脉，发现你曾经小产过，时间就在一年之内。”

她盯了一眼林秀心的肚子，慢吞吞地道：“而且，你是自己吃药打掉的。”

林秀心的脸色顿时扭曲了一瞬间，尖叫道：“胡说八道！你竟然敢侮辱哀家的名节！”

她虽然叫得声色俱厉，但眼底一瞬间蹿过的慌乱，却还是出卖了她——司徒玖说的，是真的！

地上的林吉却忽然不叫了，他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林秀心，眼睛里慢腾腾爬满了血丝。

林秀心飞快地看了林吉一眼，脸色一阵变换，最终冷笑道：“哀家说没有，就是没有！”

司徒玖嘴角微扬，目光却是冷的：“太后要本座说出更具体的时间吗？比如，你是什么时候怀的？又比如，孩子几个月的时候，被你给打掉了？”

说罢，她低头看了林吉一眼。

林吉正睁大了眼睛看着林秀心，眼底满是茫然和震惊，他努力地看着林秀心，第一次这样大不敬地直视着他的主人，似乎想要从林秀心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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