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玖直接询问司徒邑在哪儿,倒是把林骏给问住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林骏脸色微僵,沉声道:“我虽然不知道神王如今在哪儿,但,却也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所以……”
司徒玖冷笑:“你自己也说了,神王在你地头上出事,你也要负责,帝国律法明文规定,只要是在大秦的土地上,大秦的神王需要帮助,只要不违背帝国利益,地方官员必须无条件提供帮助!
林骏!你身为这临郡的郡守,寻找神王,保护神王的安全,原本应该是你的分内之事,你却非但懒政怠政,不管不顾,还以此来威胁我?”
她冷冷一笑,砰地一声拍出一块墨色的令牌出来:“你还真当我是小女孩儿,好欺骗,好糊弄不成?这一郡之首你若是不想当了,我有的是人来替你当!”
林骏先是被司徒玖的话气得一个哆嗦,待看清了她手中的令牌,却是浑身一震。
司徒玖拿出的是哪块令牌?正是她和墨临风最早相遇的时候,这人就给她的那块刻画着龙纹的令牌,这块令牌其实就一个作用——如朕亲临!
换句话说,只要司徒玖干的不是谋朝篡位的事儿,拿着这块令牌,她想在这大秦干什么,就能在这大秦干什么,就是去调动大秦铁骑,也不是不行的!
林骏这回傻眼了,他一直以为,司徒玖就是陪着司徒风这个巡察使,过来泯州游历的,没想到,真正权力大的人,竟然不是司徒风这个巡察使,而是司徒玖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姑娘!
“你,你……”林骏嘴唇哆嗦。
司徒玖凤目一眯,冷声道:“瞎了吗?见此令牌,如同见帝君,林骏,你还不给我跪下?敢对帝君不敬,脑袋不想要了吗?”
林骏闻言,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帝王威压深重,即便是后来废了,那也是亲征过,越过边界,杀入对敌国数百里的人!
林骏虽然投靠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宗主,但真要说他不怕帝都那位死宅的帝君,那绝对是在吹牛逼——临郡作为去边境的必经之地,只要帝君亲临督战,都要经过此地,所以,林骏当年是亲眼见证过风帝的可怕的。
这会儿,他简直汗如浆下。
司徒玖看着他身体微微颤抖的模样,顿时满意地笑了。
她转头看向了身边的墨临风,得意地冲着他挑了挑嘴角——怎么样?这老东西敢给你耍难看,瞧瞧,这不就又跪下请罪了么!
墨临风一阵好笑,被她这么维护,只觉得心中甜得跟浸了蜜糖似的,不由也跟着扬起了嘴角。
恰在此时,之前溜走的那个林骏心腹,带着一个妇人快步走了过来,司徒玖和墨临风转头看去,不禁心头一惊,因为,两人都听到了那心腹的话。
“夫人,小心。”
这个夫人,是谁的夫人,看她身上穿着的诰命服饰,就不言而喻了。
这个女人,竟然是林骏的正牌夫人!
司徒玖和墨临风惊讶的当然不是这个女人的身份,而是,这个女人长着一张让两人都极为眼熟的脸——正是那一日被林子涛压在院子里头凌虐的那个女人!
庶子,嫡母!
怪不得,林骏和他那个三夫人,当日那么肯定自己两人会露出马脚——正常人乍一看到这个女人,再想到林子涛干的事儿,多多少少都会露出几分异色来。
毕竟,除了不懂人伦的畜生,常人对于这种违背人伦的事情,总是带着厌恶和不适的。
林子涛违背人伦,凌辱自己的嫡母,而林骏,竟然只维护儿子,反而把嫡妻关押起来,由着儿子玩弄,这种如同禽兽牲口一般的家庭,正常人看见了,不吃惊才怪!
司徒玖和墨临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语。
这也是运气好,正巧碰上司徒玖发威,不然,到时候林骏有意观察,自己两人露出几分异色来,还真被这老东西给看出了马脚了。
不过此刻,林骏显然是顾不上那么多了,而那个女人,则在看到了地上跪着的林骏的时候,忽然就笑出了声来。
“啧!老爷怎么跟条狗似的趴着呢?”她言笑晏晏,眼神中却带着滔天的仇恨。
林骏本就难看的神色顿时一僵,扭头看向了女人,冷声呵斥道:“胡说什么呢?没看到今日有贵客吗?快过来见过两位大人!”
女人却并不理会他的话,一把推开了身边看似扶着自己的胳膊,其实是在辖制自己,并且不断用力掐着自己的丫鬟,迈步朝着林骏走来。
她围着林骏绕了好几个圈,然后拍着手哈哈大笑:“老爷跪着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是好看极了!比当年老爷求娶我的时候,还像条狗啊!”
说到这里,她忽然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