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终于知道这慕绮罗自导自演的这场戏的目的,原来是渣男来了,所以表演给他看。
虽然说,她这个人,前世喜欢追剧。
但是,如此狗血,恶心的画面,真的是让她看不下去。
不过,这渣男的话,也告诉了她一件事。
那就是,皇上之所以会赐婚,是因为……这一对狗男女。
他,还说到了过去。
记忆中,好像,这渣男也曾温柔的为前身披上外套,两人花前闲话。只不过,这前身容貌一毁,那双眼睛里剩下的,便只有厌恶。
红颜易老,谁都不能一辈子漂亮。
这种只看脸,只用眼睛去判断一个人的人,真的是爱情?简直好笑。
尽管,她看得透彻,但是一种悲伤,依旧从心底涌出。那情绪,不是来自于她自己。而是,身体的前身。被心上人误会,还推入火坑。
这种悲哀,何人能懂?
前身对这渣男的爱,恐怕已经深入骨髓。即使香消玉殒,灵魂寂灭,这身体,却依旧会有这种伤痛。
金铃听见萧亦宸的话,立刻吓傻了,连忙跪下在了慕清歌前面:“宸王殿下,奴婢没有……奴婢不是……奴婢……总之,王爷要怪就怪奴婢,跟我们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想要说自己没有打慕绮罗,但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犹豫情绪激动,说起话来有些语无伦次。最后干脆把心一横,不在多说,直接带着一颗上刀山下油锅的心,维护自家小姐。
萧亦宸看见金铃如此,一脸厌恶,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奴才,既然她认下那就该死:“来人,将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拉出去杖毙。”
这话一出,那下人还来不及动,慕清歌就一声戾呵:“我看谁敢!”
原本,这府里的丫鬟都不将这慕清歌当回事。
但是,此时此刻,她一身白衣站在那里,一双眼眸全是冰冷,一种凌冽的威压从她身上传来,顿时让原本想要行动的人停住了脚步。
慕清歌一把将好跪在萧亦宸和慕绮罗面前的金玲拉了起来。
“宸王殿下,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现在,我也不想跟你多解释什么了,自从上次退婚之后,我们便没有瓜葛。虽然说你是王爷,但是这毕竟是丞相府,不需要您来做主。而且,没有婚姻,你们之间,算得什么?”
野鸳鸯,无名苟合的男女罢了!
这话,慕绮罗当然未说。
这句话是说萧亦宸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就算金铃,打了慕绮罗那又如何?我现在可以说,就是我金玲教训她的,那又怎么样?她是我妹妹,妹妹对姐姐不恭敬,而且在大厅广众之下,讽刺我未来夫君宸王殿下面容损毁,这样的教训都是轻的!这就是我慕家的家规。”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淡然昂起头。
那优雅镇定的姿态,就仿佛在寒冬盛开,笑傲冬雪的寒梅,气质凛然。
他有他的王法,她有她的家规,井水不犯河水,在这丞相府里,姐妹之间,用的当然是家规!
慕绮罗连忙慌张的解释:“宸王殿下我没有……是姐姐先动手伤了我娘亲……”
还想说话,只不过慕清歌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妹妹我动手干什么了?这么多人在场你可不要瞎说。她刚刚站在这里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谁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刚好发作?这隐疾的事,可大可小,万一她就这样死了,难道也赖我?这样的黑锅,我可不背。”
这话一出,再次堵上了慕绮罗的嘴。她刚刚,确实没看出来慕清歌做了什么。她,好像就摸了娘亲几下而已。
萧亦宸看着现在牙尖嘴利,活灵活现的慕清歌,牙恨的痒痒:“慕清歌,你有种,过几日,我看你还笑的出来。”
他很想反驳,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的每句话,似乎都有理有据。
他不是不想不分青红皂白在这里动手将她抓住,然后押进私牢,狠狠虐一番,让她好看。但是,她说的没错,到底,这里是将军府,得慕敬言面子!
他娶她的女儿,不就是要拉拢这只老狐狸嘛!
“宸王殿下过奖了,清歌没有别的好处,就是特别的……有种!”
慕清歌将有种两个字咬的很重,听起来别具一番滋味。在说完话后,优雅一转,一手托住金铃的手,回头再次对萧亦宸说道。
“宸王殿下现在最好不要再指名道姓的叫我,这有违道德礼仪。毕竟,皇上已经将我赐婚给了霆王殿下。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叫我……皇婶!”
说罢,便领着金铃走了。
一大清早的,这么多闹心的事情,真是够了。而且,这院子被这一屋子的人弄的乌烟瘴气的,得好好通通风,才能回来了。
霆王府。
萧云霆身穿一身深紫色长袍显得异常华美高贵,此刻正斜斜的依靠在自己的白虎皮椅上,端起一杯清酒在指尖来回晃动。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