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当然知道风烈冲是谦虚了,给了自己二人很大的面子,要是再不知好歹可就说不过去了。
“多谢风前辈指教,再打下去,我们二人是输定了的。”兰儿开口说道。
“今日一战真是让倾城大开眼界。”
顾倾城上前一步说道,“无论是风大哥的四平拳还是二位姐姐的剑法都是平常难得一见的高招,真是极了。”
“兰儿姑娘和沁儿姑娘的剑法才是真的高明,我不会仗着痴长几岁,功力稍占上风而已。”风烈冲摇头叹道。
他这话倒也不完全是谦虚,二女的剑法虚虚实实确实让他捉摸不透。
若是换一个功力和他相若的人来,那么只能在其剑法展开时候找机会和他硬拼内力了,剑法是肯定比不过人家的了。
“大哥,两位姑娘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武功,而且人又冰雪聪明。我看咱们俩也不必藏私,就将我二人自创的几招合击之术展示给她们看看,也许对她们有所帮助。”
风烈冲点了点头,他本就打算指点二女几招,奈何她们二人的招式之精齐远在自己之上。
看来也只有自己和婉妹自创的那几招能入得了人家的眼了。
“风大哥和婉儿姐姐既然开了口,二位姐姐也不用再推辞了。好好将二位前辈的招式学一学,不要浪费了人家的一番好意。”看到二女面上流露出犹豫的神色,顾倾城连忙说道。
“如此就多谢二位前辈了。”兰儿和沁儿对视一眼,二人上前一步对风烈冲和王婉儿行了半师之礼。
“二位姑娘太客气了,使不得!”风烈冲双手一托,二人再也摆不下去,对这位的功力也是更为佩服。
风烈冲和王婉儿二人行走江湖多年,其自创的双绝剑法十分了得,虽然仅仅只有七招,但是每一招都极尽变化人防不胜防。
兰儿和沁儿二人花了数个时辰总算记熟了招式,至于说要想像风、王二人这样心意相通,配合默契可就要花上不少功夫的了。
风烈冲和王婉儿传招的时候,也没有避开顾倾城。
可能是二人都觉得对顾倾城这样天生无法习武的可怜人,没必要依照江湖规矩让她回避吧。
顾倾城将这双绝剑法的招式记在了心中,和她在宫中看到的那些剑谱相比较是各擅胜场。
虽然比不上那些剑谱之中剑招的繁复,但是双绝剑法的招式更直接、更凌厉,正符合风、王二人江湖出身的风格。
看到兰儿和沁儿已经小有成就,风烈冲和王婉儿相视一笑,如此一来,也算报答了顾倾城的治伤之情了。
晌午时分,风烈冲不知从哪里迁过来一辆马车,他自己亲自赶车王婉儿带着顾倾城三人坐在车内,一行人离开竹林向着北边行去。
马车内,兰儿和沁儿二人坐在一侧,二人正默默思索着双绝剑法的招式。
而另一边,顾倾城和王婉儿相依而坐,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婉儿姐姐,你和风大哥真的是数年都未曾出过两湖区域了吗?”顾倾城抬头问道。
“不错,我们二人得罪了严老贼之后,已经成了他的眼中钉,吴国之中已经没有了我们二人的立身之地。”
王婉儿眼神迷离地说道,“当年我武功低危,大哥救我,在逃脱时被严贼的手下围攻,虽然最终我二人逃了出去,可他也是身受重伤。否则,以大哥的天分,早已经迈入八品之列了。每每想到此处,我就恨不能生啖严贼之肉,以消我心头之恨。”
“婉儿姐姐,这些年来,严贼势力越发稳固了。不要说你们二人了,就算加上连云寨全部高手也不是其爪牙的对手。”顾倾城轻轻皱眉道,“此事急不来,需从长计议。”
“倾城妹子也和这老贼有仇?”王婉儿有些疑惑地问道。
“严贼混乱朝纲,结党营私,我越国子民无不对之深恶痛绝,只是忌惮其凶名,无人敢言罢了。”
顾倾城想了想道,“那老贼不止在朝中一呼百应,而且我听说,就连那秋水山庄背后站着的也是这老贼。”
“竟有此事?”王婉儿一脸讶异地看向顾倾城,显然她没想到严瑞竟然将爪子伸到江湖上的势力来了。
车厢外,风烈冲淡淡地说了句:“婉妹放心,就算严贼这些年势力又有扩张,可我们也不是孤军奋战。远的不说,就说过老爷子和他的连云寨吧,他们和严贼可也是势不两立的。等咱们护送倾城姑娘去了齐国,咱们回来和过老爷子好好商讨一下对付严贼的法子。”
王婉儿应道:“是啊,大哥。严贼穷凶极恶,对江湖上的朋友欺凌地也够狠的,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已。只要过老爷子振臂一呼,一定是应者如云。”
顾倾城听着风烈冲和王婉儿的对话,心里却不大认同他们的看法。
她心中看得很明白,要想对付严瑞,最终还是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