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说是离开了,就是杀了这老匹夫也是容易。”萧老的声音显得毫不在意。
苏沫若一直不知师傅的实力,只觉着灵魂状态应该没什么战斗力,如今发现师傅藏得比自己深啊!
当下稳住心神,继续传声道:“不需杀他,只要离开就行,在场人太多,切莫暴露自己。”
萧老也知道,自己的存在不宜让太多人知晓,当下点头应了。
如此,苏沫若心下稍安,往台下众人这边挪了挪,企图再制造点舆论压力,“世伯,你不会输不起吧,房宅地契都给了我,店铺良田就这么舍不得?”
可是,现在哪还是店铺良田的问题,而是自己的儿子还能不能做男人的问题,公孙丕无视众人,当下飞身冲着苏沫若抓去。
“妖女,拿命来!”
“父亲,抓活的,我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无门!”公孙策强撑起身子,恶狠狠地补上一句。
闻言,苏沫若一阵恶寒,都这样了还惦记自己呢。
浑身不自觉地抖了抖,赶紧联系师傅带自己走,这男的太恶心了,宝宝快吐了。
就在这时,只见一阵狂风扫过,苏沫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待平静下来,只见自己已安全地待在一人身后,这人后背宽阔坚挺,莫名地有种想戳一戳的冲动。
却见适才嚣张的公孙丕已然跪倒在地,哆嗦着:“不知裕王驾到,草民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啥?裕王?自己面前这厮还是个王爷?
苏沫若理了理原主的记忆,这裕王乃是大唐王朝的并肩王,准确说与皇族并无血亲,因着先祖军功显赫,是以封了这可以世袭的并肩王。
原本世代并肩王都隐居山林之中,远离朝堂,只是如今这裕王却是个奇葩,不但被当今圣上亲封为裕王,还手握大唐王朝四分之一的兵权。
传闻裕王殿下为人淡漠,喜怒无常,天赋极高,修为颇深。
只是这人毕竟和原主并无关系,所以并没有仔细去打听这人的消息,所知的这些还是公孙瑶时不时念叨的。
苏沫若心道,如今这人怎么恰好出现在这?
原想靠着师傅赶紧逃脱,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看样子这人实力不错,若是师傅出面,恐有暴露的风险,如今该如何是好?
如此想着,苏沫若一时间没了主意,如今事情偏离计划太多,自己还是继续保持鸵鸟状吧。
却听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声音,听着倒有些熟悉,苏沫若一时也没想出是谁。
“刚才那局可是苏小姐胜了?”
“啊?裕王说什么?”公孙丕惊诧出声,裕王怎会关心这小小的赌局。
“嗯?”一道带着冷气的声音长长地拖着,苏沫若有些惊奇,这人难不成一直在某处偷窥,看着人模狗样,原来是个偷窥狂。
“是苏小姐胜,可是……”
公孙丕话音未落,却听裕王的声音再次传来。
“既然苏小姐胜,作为赌注的店铺良田是不是该拿出来了?嗯?”
“啊,这……”公孙丕心中诧异,裕王殿下怎的管起这事?
飞快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却见裕王殿下面色冰冷,隐隐有着怒意。
当下改口道:“是,是,是,小人这就拿出来。”说着从身旁一同跪着的管家手里夺过,恭敬地托举着。
“星陨,接过来!”裕王吩咐道。
“得嘞!只是,王爷,这几张破纸又不值几个钱,是吧,何谓。”
“不值钱。”
却见裕王挑了挑眉,看着这两个公然拆台的下属,忍住一人一巴掌的冲动,故自放着冷气。
下方公孙丕听得几欲吐血,不值钱你别要啊,您老家大业大,瞧不上这点东西,可咱公孙家上上下下几十口还指望这点财产吃饭呢!
然而,公孙丕这番心理活动注定只能在心里琢磨了,说,那是不敢的。
裕王可是出了名的铁血,别说是要财产了,就是要命自己也得伸着脖子求对方给个痛快!
“公孙公公何在?”却听裕王冷冽地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叫了一个奇怪的名字。
公孙家的人面面相觑,具是不知对方所问何人。
“回裕王,公孙府并无人名叫公孙公公啊。”公孙丕无奈地如实回道。
“哼!那边跪着的不是么?”裕王的语气颇有些不耐烦,听得公孙家的人纷纷一个哆嗦。
“啊?那是草民的儿子,公孙策。”公孙丕不满裕王的称呼,却不敢明说,只得如此。
“连男人都不是了,称他一声公公都算抬举他了,怎么弄的?”裕王貌似好奇地问道。
听闻此言,公孙策顿时就来劲了,也不计较裕王话语里的戏谑,当下忍痛抢先答道:“回裕王,是苏沫若那个贱人,裕王可要替小人做主啊。”
说着,就地磕起了头,因着擂台碎石颇多,不一会的功夫额头上已然见血。
苏沫若偷偷伸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