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利有弊,这样做的风险就是,那个时候,本就是依靠皇后过活的他,真的有能力去给皇后治罪么?
这也是他犹豫的原因。&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如果可以除掉自己的母后,又能把她手里的权利都收到自己的手里来,那就真是在好不过了。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难道你还要耽误下去,等战王回来,就全都来不及了……”
看到太子一直在犹豫,也不给个准话,慕芯月最后的耐心都被消耗尽了。
刚才的温柔语气就好像是太子的幻觉一样,慕芯月直接一把把太子推到了一边。
“如果不想做一辈子的傀儡,任由皇后在东圣的权势日益壮大,你就要自己想办法弄到诏书,在皇后从皇上的寝宫出来之前,解决了外面的事情。”
只要在皇后出来之前拿到诏书,那么,外面的人就不会以为太子是借助了皇后的力量登上的皇位。
甚至,还洗脱了皇后威胁皇上下诏的嫌疑。
然后,在皇后出来之前,以谋害皇上的罪名去抓捕皇后,解决皇上,结果却发现皇上已经驾崩。
皇后以事迹败露为由打入冷宫,自寻短见,在正常不过。
毕竟皇后是个喜欢权势的女人,在后宫各种收敛人脉,甚至,连皇上的身边人都收买过去,这些都是事实。
很多都是别人早就知道的,不知道的稍微一打听,他们在添油加醋的帮忙传一传,假的都能传成真的,更别说本来就有几成真的存在了。
到最后,即使真的有人怀疑,那也只是少数人。
而这少数人中的多数人,也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自然知道什么言论对他们最有利。
在仅剩下的那么少之又少的人,在怎么怀疑,也经不起时间的冲刷。
时间久了,谁还会记得当初的太子是如何的废物,只会记得,当初的皇后为了自己的权势,想要登基做女帝,而谋害皇上,还想囚禁亲子。
毕竟造反是大事,杀父弑母更是重中之重,慕芯月即使是在没耐心,也不敢利用药物来威胁太子这么做。
万一起了反效果,最后对自己,将会十分的不利。
要做,就要让太子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自己胁迫。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慕芯月几乎是掰开了揉碎了跟太子这苦口婆心的劝着,好像这段时间她已经把积攒的所有耐心都用到这里来了。
“可是……你刚才说的那诏书,我要去哪里找呢?”
他太了解自己的父皇了,在他母后做这些事情之前,他那父皇分明是从来没想过把皇位传下来。
不止是他,任何一个皇子,他都没有传下来的打算。
连皇位都没打算让出来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诏书传下来呢,而那诏书上,更不可能正好写的又是他的名字。
毕竟,他父皇在前段时间已经有了废黜太子的打算了。
看着太子那废材的模样,慕芯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没有你可以自己做啊,诏书没见过,还没见过圣旨么?到时候,有了诏书,不管是谁的势力,在这混乱的时刻,当然都只听圣旨的。”
别说太子了,就连她,见过的圣旨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上面的大印是什么东西,她的确没仔细的去研究过。
但是,无非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
细节到底是什么样的,她没仔细注意过,不见得别人就会注意。
只要诏书上有那么个印章,大势已成,史官也好,大臣也罢,就算认出来是假的,那就看他们是想要命,还是想要继续高官厚禄,谋个太平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太子肯问,那就说明这件事情有门。
只要他肯按照自己说的去做,无非就是浪费几句口水,也不是多么不能忍受的事情。
想到这些,慕芯月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
“可是……就算是作假的,现在恐怕也来不及了啊。”
先不说传国玉玺那周身的玉是国之奇珍,整个东圣也不可能找出第二块。
就说那上面的交五龙,还有那在玉身刻篆字,都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刻出来的。
说是造假,哪有那么容易?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啊?”
撒谎都不会撒,还能做点什么?
慕芯月现在无比理解皇后的心累,幸亏太子不是她儿子,要不然,她可能真的恨不得直接掐死。
“我们现在要的,只是诏书上的那个印章,来稳住你现在的地位,让所有人在混乱之中,先认准谁是主子。剩下的,以后在说!”
经过慕芯月这么一点拨,太子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