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花瞪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问道:“二狗哥,这是驱魔辟邪的符咒?为啥和我在家里看到的不一样。”
二狗也知道自己画的难看,因为这符是在他忽然睁开眼的时候画的,能一笔画完在一张这么小的纸上,已经很不容易,最关键是他画的符灵。
可二狗毕竟也有点虚荣心,看着和师傅给自己看的符咒完全不同的符咒,二狗尴尬的挠头说道“当然不一样,这是我陈二狗画的,最关键是灵,你就带着吧。”
枣花听完立刻羞涩的捂嘴笑了,那对天真可爱的大眼睛,还一眨一眨的看着二狗尴尬的样子,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看起来特别可爱,就是又黑有瘦,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看着让人心疼。
一旁的魏小虎听说二狗会画符咒,就看了看。
看完哈哈大笑起来,差点当场笑抽过去。
还开玩笑的说:“这肯定是二狗的真迹,快收藏好,保不准是天下绝品,绝无仿冒。”
结果逗得枣花更加不好意思的看向二狗。
陈二狗也立刻脸红了,知道自己这符画的太丢人,可他现在最多只能画成这样,只能认命的叹了口气喊道:“哎呀,都别笑了,我知道难看,反正管用就行了,还看什么看,还不收起来。”
枣花尴尬的点了点头,本来要放在衣兜里,二狗说道:“不行,万一洗衣服洗了怎么办?还是放书包里,这样安全。”
虽然魏小虎在一旁快笑抽了,可枣花很听话,还是小心的将符咒放在文具盒里,虽然不太信这是符,就觉得可以安心。
魏小虎则和枣花不同,和二狗是过命的交情,就算二狗说这符可以当钱花,魏小虎都信,就劝枣花好好收着,千万别弄丢了。
枣花听话的点了点头,就把那张画的奇丑的驱魔辟邪符带在身上,三个人每天依旧高高兴兴的一起上下学,偶尔还喜欢拿二狗的符打趣,因为那符咒太难看了。
也因为这样,坚定了二狗好好画符的绝心,他可不想再被人嘲笑了。
但二狗很奇怪,为什么村里小卖店的人没笑呢?上次他捉鬼时画的那张更丑,而且还特别大,比作业本还大。
可小卖部的马三立却没像他们这样笑,难道是因为马三立没文化的原因?
二狗只能这样判断。
同时也因为这事,二狗特别留意自己的字,原本写作业像蜘蛛爬一样二狗,也开始认真写作业了,同时他还在本子背面试着专心画符,可他发现,专心的符不灵验,难看的却百试百灵。
现在对于陈二狗来说画符并不难,难就难在画好看了,这绝对是一门技巧,二狗也为此郁闷了很久。
而枣花也因为每天有二狗和魏小虎陪着,竟然再没遇到过红雾。也不知道是二狗的他们每天陪着上下学起了作用,还是符咒起了作用,原来胆小怕的枣花,也变得越来越爱笑了。
同时二狗也将自己放出来的那只狐妖彻底忘了,至于那只狐妖,就说来话长了,自从狐妖从二狗家逃出来,就被蛇大仙追的再也不敢回村,最后被逼的逃到了大山深处。
属于灵魂状态的狐妖,不敢长久的在老松岭周围呆着,因为以老松岭为中心方圆百里都是鬼王的范围,它生怕自己的魂魄被据走,最后在大山深处找了一只野狐狸附身。
狐妖为了提高修为找了一处洞府,没想到却住着一窝百年的老黄皮子。
狐妖一向猖狂惯了,就将一窝老黄皮全撵了出去,霸占了洞府。
老黄皮子本来也不是善茬,但却很爱惜那一大窝的子孙,最后带着一窝黄皮子搬了家,却是搬到了鬼气森森的老松岭。
黄皮子这东西天生就邪性,更喜欢住在百年以上的老坟,竟然鬼使神差的在老松岭的地主坟旁安了家。
白天就躲在墓道里,晚上则集体出来到村里偷鸡摸狗,闹得的村里的鸡、鸭、鹅接连失踪。
平时村里人并不太在意鸡鸭,死几只,失踪了,也都正常,毕竟山里的蛇、鹰、狼也不少,但因为三十里坡的怪事,村里的妇女就开始担心自己村里会不会出吸血僵尸。
老爷们则不这样想的,他们认为是村里的二流子干的。
于是众人嚷嚷要去二流子家看看,顺便想找找证据,可二流子一穷二白,就连一根鸡毛都没找到。
后来众人急了,干脆锁了二流子一晚上。
可当天夜里鸡窝依旧还是丢了两只鸡,最奇怪的就是鸡窝里没有半点动静。
于是村里有人怀疑是陈二狗家的大白蟒干的。
但怀疑归怀疑,众人可不敢动大白蟒这头保家仙,只能让二狗家小心看管。
二狗没办法,只能将大白蟒弄到屋里看着,结果当天夜里村里还是丢了三只老母鸡。
如此一来村长可急了,因为村里没出过这样的大事,万一真像三十里坡那样,出了个僵尸,那就麻烦了。于是第二天就去别的村找了一个最有经验的老猎户,来帮忙调查了一下。
老猎户的性子很爽快,即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