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吴老三则悲惨了,被媳妇围追堵截的打了一通后,就不敢回家了,再加上晚上黄皮子还要来报复,吓得连忙顶着被媳妇挠花的脸跑到了村长家。
村长其实离开吴家后,就在和老猎户研究怎么对付的事,现在看到吴老三被挠花了脸,众人忍不住捂嘴偷笑。
吴老三见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高举着从就菜窖里拎出来的最后三十斤散白酒哀求道:“老村长,求求你,就帮帮我吧。”
村长看了看吴老三,虽然还在气,可现在研究事才是对策,于是就把之前研究的对策告诉了吴老三,让他今晚无论如何不能睡觉,还要把它们家的三只老母鸡腿上都绑上红绳子,绳子越细越结实、越长越好。
吴老三听懵了,不明白红绳子的作用。
后来老猎物一解释,吴老三才明白,原来是要找黄皮子的窝,如今得罪了黄皮子,恐怕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家,要想日后过安稳日子是不可能了,唯一最好的办法,就是除了这窝黄皮子,而且一个不留。
吴老三一听立刻来了劲,一口答应下来。
当天夜里,就连村长和老猎户也都躲在吴老三家屋里,村长害怕吴老三媳妇坏事,就把吴老三的媳妇撵到了别人家过夜。
结果吴老三也想跑,气的村长拿烧火棍一顿暴打,骂他是不是爷们,这才留住了吴老三。
跟着同去的还有陈有才和陈二狗。因为村长怕遇到鬼怪之物,毕竟这黄皮子还会招魂,故而就将二狗也拉了过来。
不过这次和以往不同,屋里的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灯更是不敢开,就连烟都不敢抽,怕吓走外面的黄皮子。窗帘也都拉的紧紧的,生怕外面的黄皮子知道屋里躲了一堆人。
屋里人也像做贼一般,小心的窥视着窗外的一切,也因为这样,屋里的众人反而更容易犯困。
最后村长让大家轮流看护,免得黄皮子来了,大家都睡着了。
二狗因为是孩子,也是第一波先睡的,最初看门的是吴老三,因为这家伙最废物,这可把吴老三乐坏了,就好像占了天大的便宜一般。
老猎户则不放心这个二货,也跟着看门。
最初几个小时还算安静,过了晚上十点以后,吴老三就犯了困,竟然还想去摸口酒喝。
村长气的只能掐了一把。吴老三这才没喝酒,不过还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吴老三没睡一会,就见吴老三忽然坐了起来。
不过这次吴老三有点怪,他对着屋里的众人嘿嘿笑道:“老身一猜,你们这些幺蛾子就都藏在屋里,想要算计老身的子孙。”
老猎户一听声音,就吓了一跳,因为这根本不是吴老三的声音,明显是一位老太太的声音,大叫一声:“不好,快点灯,吴老三着道了。”
村长听到吴老三说话,抬手就去拉一旁的灯绳。
立刻屋里的灯就亮了。
同时睡在一旁的陈有才和二狗也被这一声惊呼吓醒。
吴老三家因为穷,一直用的老式灯泡,用了几年,上面蒙满了灰尘,就算打开,也亮不了几分,最多不至于摸黑而已。
众人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向吴老三。
就见吴老三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眯眼微笑的瞪着众人。
那笑非常诡异,一半脸没有任何表情,而另一半脸,则保持诡异的笑容,好像那一半脸不是吴老三的一般。
众人看到后吓得竟是不知所措,纷纷寻找家伙,防止吴老三暴起伤人。
而吴老三也不怕,见众人找棍子,竟然盘腿坐在炕上。
对着众人嘿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诡计,你们在外面那三只老母鸡腿上绑了红绳子。”
说完被附身的吴老三怪异的看了看一旁的老猎户道:“这是你的主意吧?”
“没错,正是我的。”
“那皮馄饨也是你的了?”
“是,我是一个猎户,难道你不怕吗。”
“怕?老身除了怕比我法力高强的妖怪,就没怕过你们这些凡人。”
此话一说,屋里的众人都紧张起来。
就听被附身的吴老三继续用老太太的口气说道:“你们想查老身的窝在哪里,好一窝端了,没那么容易。这种把戏,几百年前就有人用过了,本来我只想找此人为我孙儿报仇,现在看来,你们全村我都不能放过,你们就准备好好给我孙儿陪葬吧。”
说完那老太太就仰头大笑起来。
最奇怪的就是那张脸,依旧一半没有表情,一半笑意大盛。
看起来更加阴阳怪气,就连老猎户也吓得不安的说道:“老黄皮子,我劝你最好别嚣张,否则我找到你的窝,第一个就要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骨,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可那老黄皮子根本不怕,而是笑意更胜的说道:“老身的窝,借你二十个胆,你也不敢碰,不信你就走着瞧瞧,到是你的命,恐怕今晚要搭在这里了。”
说完就暴起,就和老猎户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