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听完一愣,想想,也对,李常春有什么担心的。
但李老板犹豫了,要不要告诉二狗,以二狗的性格肯定会去报仇,最关键的是李常春他也得罪不起,否则人家怎么能成为全市最牛的民营企业家呢?人家肯定有不少后台,至于那帮黑道的混混,是给钱就办事。
可如果告诉二狗,万一这个李常春动用黑道的关系,那二狗肯定要出事。
想来想去,李老板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真不该因为同姓收了那三万块钱,弄得自己满身骚味,这趟浑水趟的,现在一整,两头都得罪,甚至可能闹出人命,心里这个纠结。
最终李老板懊悔的直拍大腿,可电话还不能不大,眼看到了约定好的半小时。
最终咬牙给二狗打了一个电话说道:“陈大师吗?”
“是我,那个李常春家的地址打听好了吗?”
“这个……要不就算了。”
“算了,为什么?”
“这个李常春黑白两道的都有人,不是您能得罪得起的,否则对方也不会胆肥的绑劫您的干爹,我劝你最好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二狗听完恼了,喝问道:“他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李老板一看二狗恼了,知道不能这样搪塞,便对二狗说道:“他家我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只知道,他在城西有个西风化肥厂,就是他开的,要不您去那试试?”
二狗当即挂断了电话,让大饼开车去城西。
到了城西果然找到了一家化肥厂。
因为是晚上,这家化肥厂已经关门,院子里除了照明灯,厂房里黑漆漆的一片。
二狗看着紧闭的大门,更是又气又恼。
大饼和刘半仙也劝二狗回去,可二狗不干,非要在那等到天亮。
刘半仙也听到了刚刚的电话,心里也为二狗担心,如果对方真的如此厉害,那天亮之后,就算二狗再能打,对方最多损伤几个人。
可如果对方除了动用小混混,在请官家出面,那二狗就有可能要出大事,一旦打伤官家的人,二狗甚至可能会小命不保。
刘半仙怕,怕二狗出事,便劝二狗回去,还把这其中的道理讲解了一番,内容终归是平民老百姓,斗不过官,而且这人身后还有一堆小混混,对自己绝没有好处之类的话。
二狗虽然生气,可并不是鲁莽之人,听了刘半仙的话后,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二狗很快就笑了,竟然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画了很多怪异的符咒,然后对大饼说道:“把这些纸埋在工场的墙边。”
大饼不懂,但他知道二狗的决定肯定不一般,就照着做了,至于刘半仙,他也看不懂二狗的这些符。
便问二狗:“这些都是什么符?”
二狗笑道:“特殊的符。”
刘半仙更纳闷了。就见二狗拿着这些符绕着工厂走了一圈,每走十几米,就埋下一张。
没过一会就就全部埋下了。
但二狗并没急着走,而是又拿出一张收魂符。
但这收魂符不一般,是他这些天从各家各户收出来的各种厉鬼。就见二狗将那收魂符往院子里一丢,念叨:“放。”
立刻一股强打的阴煞之气从工厂里蔓延出去。
二狗这才邪邪的一笑。
虽然是邪邪一笑,但大饼和刘半仙还是喜欢二狗的笑,因为二狗的笑却始终那么天真可爱,带和一丝童真和美好的味道。就像顽童做了一件很调皮的事。
同时刘半仙也在心里暗爽,此刻就算二狗不说,刘半仙已经猜到了二狗刚刚画的什么符,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一套锁魂符。
将魂魄困在工厂里,既然对方黑白两道都很厉害,难道他阴曹地府还能有人?否则也不会有如此多的权贵找二狗了。
刘半仙哈哈笑着对二狗说道:“走,我们回家等着这小子找上门,看他怎么哭着求咱们。”
大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知道这事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便去开车,同时问刘半仙。
“刘老板,刚刚那些符是干嘛的?”
刘半仙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随即仰头大笑。
但刘半仙还是猜错了一半,其实二狗的那些符不仅有锁魂符,还有聚阴符。
当然这是二狗突发奇想想出来的,如果仅凭几个厉鬼,并不能在白天发挥作用,但如果加上聚阴符,那此地的阴阳风水大变,就算大白天也会阴气沉沉,到时厉鬼也可以在其中随意横行。
就这样二狗带着刘半仙和大饼折腾了半夜才回家。
至于李常春的厂子,可倒霉了,当天夜里,值班室的小混混就中了招,竟然又蹦又跳,还把厂子里的东西祸害一方。
毕竟二狗放出来的都是被锁起的厉鬼、冤魂,他们关着自然难受,现在一得到解脱,大多是四散而逃,可逃不出去,这些厉鬼就无处发泄怨气,当然是找人发泄、附身,想法祸害困住他们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