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清楚家里的情况,二爷也没敢告诉家里,在快速部署完所有的任务后,就直接坐着军用飞机赶往了霍老三家。
到了霍老三家的时候,霍二爷也楞了,因为房子已经被砸的千穿百孔。根本不能住人,就连房顶也都露着天。
最糟糕的就是院墙外,还用钢板围上了,看起来比军事基地还夸张。
当然,这并不是这栋房子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就是进的门上,五公分的钢板上,竟然有个人性的印子。
霍老二怎么也想不明白,什么人可以把钢板撞成这形状。就算子弹打在上面,也打不出凹槽来呀!故而霍老二猜测,这可能是哪位高人留下的。
霍二爷在院子里走了一圈,除了一股腐败的恶臭,根本没找到霍老三的身影,最后在院子外面的房车里,霍二爷找到了霍老三的身影。
就见霍老三颓废的瘫软在房车的角落里,车内一片凌乱,好像经历暴民的袭击一般,车里基本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霍二爷抬脚,用他的军用大皮靴踏着满地的凌乱,走到霍老三身边,却发现霍老三满身酒气,周围还倒着几瓶空了的洋酒。
二爷立刻不悦的皱了皱眉。
本来就对老三有意见的二爷,也懒得去扶,抬脚扒拉了一下弟弟的身体,就像踢尸体一样不留情面。
霍三爷感觉疼,这才迷迷糊糊的怒吼道:“谁,谁敢来打扰老子喝酒,小心我找我二哥弄死他。”
霍二爷一听,气的更不打一处来,抬脚就对着霍三爷的脸来一脚。
军用皮箱的硬度可不是一般的硬,虽然不重,可踢的霍三爷脸上,霍三爷顿时激灵一下坐了起来。
看到是自己二哥站在旁边,竟然哭着抱着二哥的腿喊道:“二哥,你总算回来了,你在不回来,我就不打算活了。”
霍二爷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
霍三爷也许是喝多了,抱着霍二爷的大腿,一边哭一般喊道:“我老婆孩子都跟人跑了,跑了,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司机,我居然不知道那是人家的儿子,白白给人家养了十三年的儿子,带着了十三年的绿帽子,哥,我不想活了,我没脸见人了。”
霍三爷最初听的似懂非懂,听到最后算是明白,神色也变得有些不悦,因为这可算是家族丑闻,这要是让外人知道,霍家老三给人家养了十三年的儿子,非笑掉大牙不可,确实抬不起头见人。连忙追问道:“所以那个陈大师帮他们逃走了?”
“是,就是那个该死的陈大师,我请他来给我儿子看病,他却把人都给我拐走了,还威胁我制服不了他,你说我窝囊不窝囊,折腾大半辈子,眼看要五十的人了,结果儿子还不是我的,我哪有脸见人了。”
说完醉酒的霍三爷,抱着霍二爷的腿就是一阵哭,眼泪鼻涕也蹭了一裤子,还不停的捶打。
霍二爷实在忍受不了一个老爷们的苦闹,抬手甩开霍三爷,捏着鼻子问道:“那个陈大师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面对一个什么都知道的废物,霍二爷恼了,起身就出了门,同时捡起了摔在地上的手机,将手机卡拿了下来,插到了自己的手机里,按照通话记录,挨个打了过去。
没想到第一个就打到了陈二狗那里。
陈二狗一早吃饭,正在上学路上,听到电话响,立刻拿了出来,一看是霍三爷的电话,当即表情便了,就像踩了屎的表情。
虽然懒得接,可二狗还是接了,问道:“霍三爷,麻烦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骚扰我,很烦的,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
“你是谁?”
二狗一听声音有变,惊讶的问道:“你不是霍三爷?你又是谁?”
“我是他哥哥。”
“我叫陈二狗。”
霍三爷听完这名字一愣,因为对方竟然姓陈,巧的还是一个孩子的声音。但这孩子的名字太难听了,陈二狗?谁起的?一看就是一个不属于这个年带的人,名字也俗不可耐。
也因为这样,霍二爷猜错这可能就是霍老三提到过的陈大师,便小心的问道:“你是陈大师?”
“没错,他们是这样称呼我。”
“我们能见见吗?”
“不行,我现在很忙?”
“那你什么时间有空?”
“你要干嘛?”
“见见你。”
“那……晚上吧。”
“在什么地方?”
二狗也不知道定在什么地方,正好看到小区对面有个兴旺游乐场,便说道:“兴旺游乐场见。”
顿时霍二爷黑了脸。
游乐场,在他眼里,游乐场是小孩玩的地方,或者是情人约会的地方。
怎么约在了游乐场?
可既然对方说是游乐场,他也没办法,只能答应。
之后霍二爷,便找人修缮房子。
结果工程队的来了,直摇头,说这根本没有修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