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李氏,就不知后世还会不会有李世民,会不会有盛唐了。
切,管它的。
她已经改了一条历史线了,今后还要跟玉明川一起改一大片,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走向,或许根本就没有李唐呢?
匆匆吃了点东西,他们就到了玉门关。
叶秋建议路青先不要回北大河,在玉门关养几天之后再走,反正她什么都带来了,这几天就当路青的贴身大夫,只要多付她一些诊金就好。
提到诊金,路青又开始牙痒痒。
脑袋不晕了,就让刘辰带她去看尉迟岳。
尉迟岳身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好歹不会死了,而且还被刘辰喂食了当初雷隐吃的那种药,现在跟条软脚虾似的睡在监牢里,见他们进来,还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
“听说现在于阗只有你一个皇子了?”
路青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往尉迟岳脑袋上的玉冠上看,那可是羊脂玉啊。
“知道就好,乖乖放我回去,不然如果现在于阗来袭,就你们玉门关这几个人,守不住的。”
尉迟岳动了动身体,怎么躺着都不舒服,他不仅被刘辰喂了一粒药,随后张丹也过来喂了一粒,也不知到底是哪个在起作用。
“我们有什么手段,你也知道的,你这话你自己信吗?这样吧,你写封信,让你们的人用钱财来赎你,你觉得你值多少钱,就让他们拿多少钱过来,如何?”
说着,路青又扫了一眼那顶白玉冠。
尉迟岳微微抬头,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路青。
“真的放我回去?”
“给的够多,就放你回去。”
“那我身上的毒可解?”
“都是有时效的,到时立解。”
路青说的没错,刘辰的药确实如此,不过路青可不知道张丹也来过这里。
尉迟岳思索了一阵,让看管牢房的兵士拿纸笔过来。
而后,便撑着身体洋洋洒洒写了三大张。
路青接过来一看,刷刷撕掉了。
“原来于阗皇子才值一车盐的钱,我玉门关不差这点钱,砍了!”
说罢,路青跟刘辰对了个眼,刘辰立马拿着刀就上去了。
尉迟岳一看苗头不对,立马要纸再写一次,他方才其实也是试探,写的赎金确实有些少。
这次写的内容没那么多了,不过两页纸,路青再看了一遍,又撕了。
“贱!”
刘辰的刀,也离尉迟岳更近了。
尉迟岳黑了脸,重新拿过纸笔。
这次,只写了一页。
刘辰拿给路青看,路青嗤笑一声,还是撕。
这下尉迟岳恼了。
“你们到底要什么?直说就是了,何必耍我?”
路青也来气了,堂堂于阗的皇子,噢不,应该说是太子了,居然跟菜市场讨价还价似的,每次就加一点点东西,还不如于阗过来的商人带的东西多。
当他们是傻子吗?
“尉迟岳,你身为未来的一国之君,你说贵重不贵重?现在的于阗皇帝如果没有别的儿子了,哪怕倾国之力拿出来换你,我看也是会换的吧,你就拿这些破玩意糊弄我?”
尉迟岳双目冷冽了一瞬,他父皇确实没别的儿子了,早十几年前就没有皇嗣再出生,如果父皇不想皇位落到别家,就只能选择不惜一切的将他换回来。
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路青知道吗?于阗皇帝不孕不育这种事情她怎么会知道,不过是合理推断罢了。
“刘辰,把郭俊达叫进来。”
路青已经不耐烦了,她对于阗到底有什么,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自然要找行家来看了。
不一会儿,郭俊达就圆滚滚的跑过来了。
路上刘辰让人告诉了他要做什么,此刻郭俊达可谓是摩拳擦掌。
“说说看,于阗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要最值钱的。”路青找了把椅子坐下了。
“自然是羊脂白玉啊,一根手指头大,都万金难求。”说着,郭俊达也双目放光的扫了一眼尉迟岳的脑袋。
“那好,就让于阗拿一万斤羊脂白玉来换尉迟岳吧。”
尉迟岳腾的从地上坐了起来,肩背上一阵剧痛,又迅速软了下去。
“我于阗一年不过能得数斤羊脂玉,你这小丫头什么都不懂,居然开口就要万斤,异想天开!”
路青摸了摸鼻子,要太多了?路青转头看向郭俊达。
郭俊达微微点了点头,而且对这位原以为是少年,现在才知道居然是都尉夫人的小丫头,越发看的上眼。
胆气不小啊!
郭俊达悄悄的冲路青伸出三根肥肥的手指。
路青会意,清了清嗓子。
“那就,三千斤吧。”
郭俊达开始看牢房地面,这地面清扫的还挺干净的嘛……其实他想说三百斤的,三百斤,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