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痕,从锁骨,一直向下蔓延,尤其在私密之处最多,可想而知,柏姬泰在当初到底受到了什么折磨。
“雷隐,你想我跟你生孩子,我大约是生不了的。”柏姬泰扭过头,看向了火堆,她自己都记不得到底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肆虐过,又是哪些人给她留下了这些伤。
只知道,那些都是尉迟红叶的手下,而路青用了把火,把他们都烧光了。
她的命,早已不是自己的,现在她却背离了自己的誓言,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她的主人。
如果这次路青有个好歹,她只能以死谢罪了,更加不会跟雷隐在一起。
“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我也不是一定要跟你生孩子,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过日子而已。”
说着,雷隐将脸靠在了那些遍布伤痕的肌肤上,轻轻的蹭着,而后吻了上去。
柏姬泰轻轻的颤了颤,抓住了雷隐的头,让他停下,雷隐却不依不饶的将脸埋了过去。
“雷隐,如果我们能回到北大河,而主人也没事,我们再谈这件事好不好?”
忍着肌肤上的麻痒,柏姬泰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一片凄苦。
“好,不过我现在好难受。”说着雷隐又开始蹭向柏姬泰暴露的肌肤。
柏姬泰这才想起,她给雷隐吃了太多雪莲,看见她这残破的身体,他竟然也有了反应。
柏姬泰将雷隐抱在了怀里,小心的没有碰到他的断腿。
“雷隐,等药效过了就好了,明日我就带你回北大河,希望主人能好好的,也许今后我们会过的不一样。”
又休息了一天,见雷隐的情况稳定了,柏姬泰重新背上他,翻山越岭,开始回北大河。
翻过四个山头,柏姬泰正想休息时,她看见了路青。
路青带着方继明,甚至玉明川也在,他们就这样向她跑了过来。
柏姬泰小心的把霍荆放在地上,而她则跪了下来,喜极而泣。
路青快步跑过去,将柏姬泰扶起来,发现她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而地上那个就不一样了。
一看就是重伤病号。
方继明快速让人把简易的担架摆好,小心的把雷隐抬上去,而后便从这个山坳一路向西,走到北大河边,沿着河回了邬堡。
路青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大家全都死里逃生,活着就好。
天色渐渐黑下来时,路青看着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才回了邬堡五层。
这两日她心有挂念,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现在终于放下了心,于是就落入了玉明川的魔掌。
玉明川从带回路青那一天,可就一直等着这个机会了。
二人简单的吃了一顿可口的晚饭之后,就一起去洗澡了。
这也是半年来,二人首次在清醒的时候共浴。
玉明川那一双眸子,简直要吃人一般的看着路青,路青到处躲着不让玉明川搓身,可浴池又不是大澡堂子,哪有那么大,不过两个回合,就被逮住了。
“夫人这半年到底吃了什么,怎么就长了这么多肉?”
玉明川几乎有些贪婪的将路青抱在怀里,感受着手下的触感,简直要疯。
“我不是受了两回伤,养伤养的。”路青躲也躲不过去,现在已经羞的连身体也开始发红了。
虽然以前他们俩也有过擦枪走火的时候,可玉明川表现的如此热烈,还是第一次。
她冬天养伤时,确实肥了一些,春天忙着建邬堡之后,养出来的膘,又给练没了,可前后那两块却意外的保留了下来,甚至还有越来越挺翘的趋势。
也难怪玉明川会疯,她自己也挺满意的。
见玉明川动作越来越大,路青赶紧洗干净,就往卧室里逃。
自然,她是逃不掉的,玉明川紧跟着就扑了过来,将她从头到尾好好的啃了一遍。
两个人你来我往,折腾到三更才入睡。
北大河,短暂的平静了下来。
叶秋这几天忙坏了,兵士区有不少人在跟羌人的战斗中受伤了,她要指挥护理,而邬堡这边,现在又来个半死不活的雷隐。
忙活了半日,才把雷隐的腿接好,只要卧床三个月,应该能恢复。
路青自然没有惩罚柏姬泰,她能跟着她跳下悬崖,主动给她做垫脚石,光这个行为就已经很可怕了,路青怎么还会惩罚她。
反倒是,路青看着柏姬泰与雷隐之间,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雷隐现在的生活起居,全都是由柏姬泰在照料,照料的非常细致,过来人都觉得他们之间应该已经发生了一些什么。
直到有一天,叶秋和路青闲聊,说起了柏姬泰。
“这个姑娘以前受过的伤太多,浑身上下,就没一片好地方,雷隐求我找个法子给她消去那些伤痕,我又不是神仙,只是给了他一些脂膏,让他每日给柏姬泰在伤痕上涂抹,天长日久,总会变浅的。”
路青哑然,她从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