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逃跑时,他们并未带多少东西,而张雪君一向有人伺候,也就没想到把都尉府中的粮食熟食带出来一些。
而后又跑进了戈壁,被刘辰的人赶的连水都找不到,现在可谓是又累又渴,疲惫不堪。
张雪君躲在一个土丘之后,开始咒骂玉明川。
她要下嫁给他一个连家族都被灭了的都尉,本就是看得起他,却没想到玉明川不光不给她面子,居然还想赶尽杀绝。
这背后,定是他那个平民出身的正妻吹了耳旁风,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狐媚女子,居然让玉明川如此宠爱她。
张雪君再次发誓,只要她能跑出去,不需要玉明川动手,她要亲自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可眼下,她连那个女人的面都没见过,不由得,张雪君越发气愤,想来玉明川把她拘禁在玉门关,也是不想让她见到那个女人吧。
毕竟她当初可是要玉明川休了正妻的。
正是怕玉明川不答应,她才先下手为强,却不料那个女人居然有两把刷子,看来是逃过了一劫,这道劫反而落到了她头上。
等到玉明川率人到达玉门关与安西之间时,距离张雪君逃离,正好过了一天一夜。
范围已经收缩到不过十里地,刘辰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家老大过来收拾那个母夜叉。
玉明川过来之后,问了问情况,便将原先守着的兵士换成了北大河带来的人。
而后,伤已经痊愈的霍荆,在一边搭了个帐篷,又架锅烧水烧饭,一副准备安营扎寨的模样。
帐篷刚搭好,玉明川就把路青给拽了进去。
“夫人,你说未做完的事情,我们要不要继续?”
说着,玉明川就凑近了路青的脸,准备啃上去。
路青躲来躲去,却还是被他啃了个正着。
他们这一路风尘仆仆,脸上都是泥沙,脸都没洗,玉明川就这样亲上来,也不嫌脏了。
正在玉明川动作更大时,霍荆的咳嗽声适时的出现了。
“少将军,水来了。”
玉明川有些不快的说了一声放在门口,就放开了满面通红的路青,亲自把水提了进来。
随后,玉明川拿着布巾,沾些温水,开始给路青擦脸擦脖子洗手,将她弄干净了,才开始洗自己的,做完这些,叫霍荆把水拎出去,送些吃食和饮水过来。
二人又是一番腻歪,吃了东西喝了水,玉明川居然就搂着路青睡觉了。
“咱们不是来捉张雪君的吗?怎么就变成露营了?”
路青一脸懵的躺在玉明川怀里,不时的抓出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
“不着急,等她自己出来。”
“那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随他们过来的兵士,都去围守张雪君了,他们却在帐篷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路青总有些心虚。
“大好春光,不做些什么,岂不浪费?”
玉明川笑着拉路青起身,探出帐篷向外看了看。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朝阳初升,就见他们带来的那些兵士,正在生火做饭,欢声笑语,显然和路青以为的不太一样。
“估计用不了半天,张雪君就会出来。”
那帮鸦卫,现在没吃没喝,现在他们周围却在生火做饭,估计他们也熬不了多久。
路青窃笑,她夫君就是蔫坏蔫坏的。
那好,跑了一夜,她确实很困倦,睡一觉也好。
放松了心情,路青回到帐篷里的垫子上,和玉明川搂一起睡去了。
约莫到了中午,霍荆又开始在帐外咳嗽了。
“少将军,张雪君突袭了一回,被我们活捉了二十三名鸦卫,杀了四人,现在张雪君又退回了土丘之后,不过咱们也围了上去,现在只有三里地了。”
“继续围守。”说罢,玉明川又抱着路青继续睡。
直到了半下午,在帐外咳嗽的换成了刘辰。
“少将军,白天睡多了晚上可就睡不着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噢,卑职明白了,少将军晚上一定还有许多‘要事’要做,这是在养精蓄锐吧……”
说着,刘辰便极其猥琐的笑了起来。
正准备起来吃点东西的路青,有些牙痒痒了,看来上次刘辰跟她说浑话不是突发奇想,而是平时就这个调子,跟玉明川也不例外。
玉明川没把他揍死,才是意外。
“张雪君又出来了?”玉明川半躺在垫子上,看路青去翻找肉干吃,一双眼睛,却总在两瓣圆圆的小翘臀上流连。
“那还能不出来,我烤的羊,可是用了二斤香料。”刘辰又是一阵坏笑。
“抓到了?”
“已经绑起来了,喂了点水,她要吃肉,没给她吃。”
“嗯,把你那里的药,看着给她来一份。”
“好咧!”
话音未落,就听刘辰大步走远了。
路青嚼了一丝肉干,虽然挺香的,却太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