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莱是县令,说一不二,一群手下只有服从的份。但是赵五六保险起见,还是给梅乾戴上了木枷,任他武功再高,也是无法暴起伤人了。
“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本官再问你一遍,你有什么冤屈可以跟我说,本官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大人,晚生冤枉啊!”梅乾也不傻,胡莱三番五次的询问冤不冤,自己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好,既然你有冤屈,那就说出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我且问你,你二叔说你酒后乱性,强睡了你堂弟的媳妇,可有此事!”
“大人,冤枉啊!我们习武之人行事光明磊落,又怎么会做如此下贱之事?那晚在二叔家吃饭,酒过三巡,我便不胜酒力,迷迷糊糊被人抬进了房间,之后的事情我便不记得了,不过我敢用性命发誓,那晚绝对没有做出那男女苟且之事!”
“这种事情,怕是口说无凭,再说当时把你从房间抬出来,可是有十几个目击证人,现在单凭你一句赌誓,怕是没什么作用啊!”
“大人请”梅乾虽然戴着木枷,行动依然很灵活。他从地上捡起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块放在手掌当中,紧紧握住,等再一次摊开的时候,石头已经化作了一滩粉末,飘飘洒洒的落在地上。
“大人,我自幼练的是童子功,当年我师傅说过,在功夫大成之前,若是破了身,泻了精气,这块石头就捏不碎,而我现在依然能够轻松捏碎这块石头,就足以证明我没有做过那酒后乱性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呆着呢?”
“都是那个老贼,说是出了此事,堂弟的媳妇觉得没脸见人,要寻短见,还说出了这样的丑事,若不把我送官,那就会在乡亲之间抬不起头,最后还哄骗我,说只是关上几日便可出去,我只是觉得心里有愧,便答应下来,没想到那老贼是如此狠心,居然想要我的性命,真是可恶至极!”
“原来如此!”胡莱点点头。“可是本官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你的二叔非要你的性命不可呢?难道是想图谋你的家产不成?”
“这……应该是吧!”梅乾回答的十分犹豫,显得心事重重。
“梅乾,本官掏心掏肺的和你交谈,为你着想,但是人活着也要讲究分寸,知道个远近,你知道本官今天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胡莱见梅乾说话眼神闪烁,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隐瞒着自己,便也脸一板,态度硬了起来。
“大人前来,不是晚生平叛冤屈吗?”
“切,你还真当自己是是个人物啊!”也不知道梅乾究竟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胡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实话告诉你吧,本官现在有用得到你的地方,自然是要救你,你懂了吧?”
梅乾用现在的话来说属于情商低,但是却不傻,他思考了一会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大人先将晚生释放,等晚生回去将家务事处理好,就立刻前来追随大人左右!”
“不可,梅乾你是在押人员,本官怎么能私放你离开?再说你有家有业,若是此事泄露,上面追查下来,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那大人说怎么办?”梅乾有些泄气的问道。
“刚才本官一直在寻思这事,你的罪名若是落实,最严重的结果就是杖一百,流放三年;本官若是偏心判罚,不过是仗一百的责罚。但后来一想,这件事情若是被有心人惦记,日后拿出了做文章也是麻烦。躲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不如彻底解决这飞来的横祸,永无后顾之忧。”
“还请大人明示!”
胡莱顿了一下,说道:“你放心,这办法包在我身上,不过你得把详细情况讲给本官知道,本官才能全面考虑,为你着想。”
梅乾犹豫了好一会,才说道:“晚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胡莱算是确定了这个梅乾一定隐藏了什么秘密,不过他并意这些,谁能没有一点秘密呢。
“那好吧,先委屈你在此多呆几天,到时候本官会传你上堂,为你洗刷冤屈的!”胡莱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不再过多的做逗留,他示意赵五六打开梅乾的木枷,并嘱咐他这几天要好酒好肉的招待梅乾。
县太爷的吩咐自然好使,赵五六听了连连拍胸脯,一定会照顾好梅乾,保证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胡莱对赵五六的态度很满意,又勉励了他几句,就带着王大山离开了,如果说拉拢梅乾是第二的事情,那么第一的事情就要数为聚宝盆寻找能量了,没有能量,聚宝盆就没有办法变出银子,没有银子,自己寸步难行!
一行人穿过回廊,来到前厅的空地。却见一个黑脸壮汉把县衙七八个捕快和二十来个杂役聚在了一处,正在训话。黑脸壮汉上身穿着官袍,下身穿着酱色灯笼裤,腰里悬着一口长刀,一双快靴蹬在石阶上,见胡莱过来,看也不看一眼,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只顾痛斥这群人:“你们这群饭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才晓得告诉老子!几天没有收拾你们就把规矩给忘了吗?老子七岁提刀砍人,三十五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