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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事情,从来就没有顺心如意的,有人欢喜有人忧,这边胡莱忙着和众人商讨肥皂的买卖,准备大赚一笔,整个衙门上下都是一片喜气洋洋,而在距离码头一箭之地的梅家,却是哀乐阵阵,大门前摆满了灵幡,纸人纸马纸轿,金库银库钱库,几十面白纱帐在微风中漫天飘荡,上百条金箔银锭细碎作响,十几个吹鼓手在院子里面,唢呐笙萧振聋发聩。
大堂内,一众亲属穿着孝服,哭的昏天暗地,梅修好双眼无神的应付着来往吊唁的宾客,自从前段时间从县太爷那里回来,自己儿子梅振业的身体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没过多久居然一命呜呼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无异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自己还有一个儿子,但是这心里面难受的滋味是真的说不出来。
“县尉武三大人到!”
“草民见过大人!”一看到武三带着几个差役进门,梅修好连忙带着家人跪了下去。
“哎呀,梅老伯,快快请起,本县尉今天来,就是祭奠一下亡人,不必见外!”武三上前一步,将梅修好扶了起来。“这里是五两银子,算是本官的一点心意,还望梅老伯不要嫌少啊!”
“这怎么使得?草民怎么敢要县尉大人的银子!”
武三的态度很坚决,说道:“逝者为大,梅老伯就不要推辞了!”
“既然如此,那草民就收下了。桂花大人上香!”
被叫做桂花的女子不过二十岁的年纪,眉清目秀,嫁过来不过一年多的时间,还没怀上一男半女呢,丈夫梅振业就死了。她穿着一身孝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武三色迷迷的打量了一下桂花,趁着接香的时候,偷偷摸了一下桂花的小手,皮肤滑嫩无比,桂花害羞却又不敢说话的模样,撩拨的武三心猿意马。
“今天还真是没有白来,没想到这个短命鬼居然有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嘿嘿,这下还真是便宜老子了!”武三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个龌龊的想法,但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的上了三炷香。“死鬼啊死鬼,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死的太早,你放心,你的媳妇我会替你照顾的!”
祭奠完毕之后,武三问道:“梅老伯,不知道有没有安静的地方,本官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单独谈一下!”
“哦,可以可以!武县尉,那我们后面谈!”
两人来到后院的一个房间,落座之后,梅修好问道:“大人,有什么事情嘛?”
武三确实不急不慢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问道:“梅老伯,听说你的儿子是从县衙回来,哦不,准确的说是从县令的书房出来,回来没过多久就过世了,是不是?”
“没错,当时胡县令说我儿子手上戴着的那个戒指有毒我们把戒指留下,结果回来没有多久,我儿子就一命呜呼了,我可怜的孩子哟,连个后都没有留下,就这么走了……”说道伤心处,梅修好的眼泪又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哎呀,这就对了!没想到这个胡莱居然做出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武三一拍桌子,站起来义愤填膺的说道。
“怎么了,武大人?”梅修好满脸疑惑的问道。
“这种事情按道理来讲,我是不应该多嘴的,谁叫胡莱是我的上司呢,可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梅老伯,实话告诉你吧,你们留下的那个戒指,根本就没有毒!”
“什么,没有毒?”
“没错,非但没有毒,反而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宝贝,那个胡莱将这个宝贝占为己有,而你的儿子回来之后确实一命呜呼,这简直非人所为啊!”
“此话当真?”
“这个胡莱拿着戒指,像我们当众炫耀过,岂会有假?他还说你们一群土老帽不识货,拿着宝贝当石头,我听说他还要拿着这个宝贝去献给巡抚大人呢!”
“狗官!老夫和你拼了!”梅修好气的站了起来,抄起门后的一根铁棒就要往外走。武三赶忙将他拦了下来。
“哎呀,梅老伯,你不要冲动啊!你要是真去找他麻烦,一个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那是跑不掉的,再说了,那个胡莱现在身边护卫森严,你的侄子梅乾不就在胡莱的身边吗?你上次给胡莱送银子,要判梅乾死罪,我听说他可是别了一肚子气呢,你要是现在去了,不是刚好给了别人名正言顺动手的理由吗!”
“哎!那我可怎么办啊!”梅修好听了这话,气的将手中的铁棍扔到了地上。
武三眼珠一转,狡黠的说道:“梅老伯,我听说你和白鞍岛的三当家是老朋友?你为何不去寻求他们的帮助呢?”
“啊?武大人,你可不要乱说啊,那白鞍岛上都是朝廷通缉的海贼,老朽怎么会和他们是老朋友呢?”梅修好眼神有些慌乱。“大人要是没什么事情,我送大人先走!”
“哎!梅老伯,本官若是没有把握,怎么会乱说呢?本官已经查清了,那白鞍岛的三当家和你来往多年,而你一直在帮他们销赃,而上次你之所以想要胡莱判梅乾的死罪,很有可能就是梅乾无意之间发现了你和海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