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宣帝,慕容博。七岁登基,九岁平定内乱,十一岁南征安南,迫使安南臣服。十三岁灭权臣陆虎陆瑜父子肃清余孽,后练兵十万,屯兵十万大山之内。后内修国政,外和诸侯。
“回来了,上钩了。”慕容博看图,细长的手指着贵州行省。
“鱼已经上钩,只要回到大海,定能翻江倒海。”黑衣人说完将一枚玉佩放在御座之上。
西南方的南齐从未下过雪,丽江之美,犹如塞上江南,并且四季如春,更是数不胜数。可他的眼里却不是丽江的风景,而是长安的风景。
来回踱步的他,突然想到一个人,南齐兵马大元帅诸葛浩,此人八岁亲射虎,十六岁以三千铁骑夺回贵州之地。后因顶撞先帝,被赋闲在家。在慕容博继位之初,这位年过四十的男人,以一人之力镇守宫门,才防止慕容棋政变。慕容棋,慕容楠的弟弟,南乡王,慕容博皇叔。后被贬为南宣侯。
一道圣旨传出了宫门,已经是入夜,诸葛浩赶到皇宫。
慕容博端坐在大殿之上,御桌之上,一份有宣纸临摹的出师表呈列之前。
“爱卿,过来。”慕容博招手到。
诸葛浩走到跟前,突然发现四处皆无人,立马停步。“陛下有和吩咐。”
“来。”看他不动,慕容博站了起来。
“将军,你看。”慕容博把他临摹的出师表给他看。
“陛下的书法刚劲,颇具大师风范。”诸葛浩夸道。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索性慕容博就朗读出来了。
“将军,朕如果告诉你你学当年的诸葛武侯一样六出祁山,光复我大齐江山,你可愿意。”慕容博从皇位上走了下来,把这字交给了诸葛浩。
“臣定像诸葛武侯一样为我大齐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诸葛浩接过后不知所措。
“好,今日就封你为南安的将军,明日出兵贵州,我们先南后北在创我大齐盛世。”慕容博将他扶起。
“臣一定不负厚望。”
“朕在给你一道圣旨,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凡是可先斩后奏。”
“臣”诸葛说不出话来了,一滴两滴的老泪滴在了朝服之上。
明日暗自出发至贵州,先按兵不动,等浙江之乱,前后夹击。